转载:世界观的交锋 5 科学、神本、人本世界观的交锋_耶稣的爱ai_新浪博客
我们在前面几章简述了“科学主义”与“人本主义”的形成。将之分开来介绍,仅是为了解释上的方便,绝不表示这是两种独立演变的思想。“科学革命”後社会形态的变迁,以及宗教改革後宗派教义的分歧,助长了“自然主义”的兴起,配合上达尔文思想的应势而来,高抬了以“人”的利益为主的人本思想。到了今日,“人本主义”、“自然主义”和“科学主义”几乎已成为互通的名词。

在海外的华人,无论来自何种背景,就如在“前言”提到,在现代思潮熏陶之下,无意识,潜意识,或有意识地,被“人本思想”所牵引。更何况我们还肩负了时代的使命。

有人说∶“二十一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这句豪言能否xx,现在为时尚早。但中国人至少对自己要有这种期许。我们自幼所受的教育,虽不至认为“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但学校社会对我们的鼓励与催逼,总是要我们“迎头赶上”!迎头赶上什麽?赶上西方的科学成果与mz政治!

这种崇尚“赛先生”与“德先生”的情结,早在我们这一代以前,清末民初的知识份子,就已采取了行动,特别是早期吸收了西方文化的精英。试想那一批批拿了庚子赔款,出国学习西方“mz”“科学”的留学生,他们对自己国家落後的感受,岂不比我们这一代更深刻?四亿五仟万两银子的赔款,每一两都提醒他们∶这是“洋”人的侵逼与“洋”教的欺凌!对他们而言∶朝廷对义和团的纵容,是缺少mz政治观念;列强对中国的贪得无餍,是仗科学发达。记得在大学时代的“中国近代史”教授,每论到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瓜分豆剖,就咬牙切齿地以“基督教是反科学,基督教是反理性”,一面指对街的教堂来“教导”我们。如此只要科学民主,不要背後的帝国主义,更不要与之挂钩的基督教思想,并未因近年的wh交流及电脑网路发达而消失。一代代被x脑之後,心中存“我为什麽不愿成为基督徒?”想法的知识份子,又岂仅是我们的朋友范学德老师而已(范学德著,《我为什麽不愿成为基督徒?》一书)。

基督教果真是反科学,反理性吗?中国从未是基督教国家,科学与mz都仍处在“迎头赶上”的阶段,又是受什麽思想阻碍的呢?在庚子动乱百年後的今天,海外华人有责任再思这个问题。我们由中世纪西欧“神本思想”眼,分析西欧“科学革命”,以及西方mz政治与基督教信仰的关系。随後,我们再由相反的角度来看∶呈现在目前社会上的道德伦理沉沦,以及可能面临到的文化暴政,与“科学”、“mz”偏离了基督教的正统思想,落入“人本主义”设下的陷阱,有无因果关连?
二十一世纪除夕,全人类焦虑地等待“千禧虫”之际,各书刊杂也凑热闹地推出“千禧名人榜”。各榜名人虽有出入,科学名人如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牛顿、法拉第,及麦斯威尔等均名列高榜。爱因斯坦更被选为“二十世纪名人”(Man of the Century)。过去的一千年,特别是後五百年,科学的发明与工业技术的进步毋庸置疑。有人甚至将之称为“科学的一千年”。在此同时,历史和社会学家不禁要问∶近代科学何以萌芽在西欧社会?不在最早具完整哲学思想的希腊,也不在古文明最昌盛的中国?

科学发展与社会背景有互动的关系。重要因素如∶当时的政治、经济环境、社会大众切切关心的问题、科学家本身的思想、能被接受的理论、选择研究的方法,以及当时研究者的社会地位等。这些因素的总和,以一个德文字Zeitgeist—“时代精神”—来表示最为贴切。

5-1-1 “科学革命”与“时代精神”

事实证明,“科学革命”爆发在十六、十七世纪的西欧基督教社会。历史与社会学专家不得不从当时的社会面来审视这个问题。英国xx哲学及数学家怀特海(A. N. Whitehead)在他《科学与现代世界》(Science & the Modern World)中分析∶“当我们将西欧与其他文明的思想风格比较後,似乎就只剩下一个原因∶十六世纪西欧的‘时代精神’乃是承袭了中世纪千年来持守的独一真神观。耶和华神的大能加上古希腊存留下来的自然规律思想,孕育了科学革命的种子。”(注一)这种想法继怀特海後,法国物理化学家迪昂(P. Duhem)(注二)及匈牙利物理学家贾克宜(S. Jaki)(注三)均有类似的论述。

其实在世界诸古文明中,希腊哲学和xx记载都相信宇宙是有规律的。但希腊人在德谟克利特、伊比鸠鲁及斯多葛哲学思想影响下,早已摒弃了造物神的观念,选择相信自然规律是自有自在的{dy}因(First Cause)。因此,古希腊哲学的特点是重逻辑推理与数学演绎而轻实验观察,认为动手做实验是次等人的事。

至於身列世界四大文明古国的中国,早期在天文、医药、建筑、数学等的成就上,间接地促进了欧洲的农业及工业革命。而对世界文明有极大贡献的四大发明更是举世皆知。第二世纪时,蔡伦用廉价的材料制纸,十二世纪经阿拉伯人传到欧洲,是人类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印刷术也早在西汉开始,直到宋朝毕升发明泥活字版,技术传到欧洲经德国古腾堡(J. Gutenberg)改为金属版,催生了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火药改变了欧洲人作战的武器;罗盘助长了欧洲人远洋航海探险的信心,新大陆被发现,世界也因之改观。

现代中国科学界人士极少旧事重提,也许是被“好汉不提当年勇”的心态所困。事实上中国的古文明从未被世人遗忘。英国哲学家培根在他所著《新仪器》(The New Instrument)(注四)中特别强调∶“印刷术、火药及罗盘的发明,重新塑造了世界。对人类文明贡献之巨,远超过任何王权、宗教及武力。”美国《时代》杂也在二○○○年元旦特刊“过去一千年重要人物”中,以彩色夹页介绍并阐扬蔡伦造纸及中国印刷术活字版对世界文明的贡献。

只可惜在中国、埃及、巴比伦,甚至希腊文化中,一直缺乏一位造物主的神学观念。按照尼达姆(J. Needham)(注五)的分析,中国古代的“时代精神”是谋求一种“天人和谐”的境界。谋求的力量出自内在的驱使,并非依靠外来更高超自然的启示。中国人心中即使有神明,此神明性格也模糊不清,与人之间缺乏可沟通的关系。自然现象有时甚至被视为奇禽怪兽,出其不意突击人类。基於畏惧,除了膜拜消灾,少有动机藉对自然律的探索,来进一步认识宇宙的造物主。英国文学家鲁益师(C. S. Lewis)说得更具体∶“人有科学思想是因人相信自然界有律可寻。相信自然有律,又是因为相信有位自然律的上帝。上帝是{wn}的,创造宇宙仅是 的神迹之一。”(注六)

5-1-2 中世纪的欧洲

欧洲在西罗马衰亡後,希腊文化消失殆尽,遗留下伊比鸠鲁及斯多葛自然律的观念。教会在蛮族入侵漫天烽火中,除以属灵的教导在乱世中安慰人心,也肩负起世俗事务的管理。中世纪的欧洲在史学家眼中虽乏善可陈,但藉宣教士将文字及文化传给蛮族,向西欧人传讲有一位智慧的创造者,以及以生命为世人赎罪的基督。千年下来,这种思想成为西欧人对上帝的“直觉信念”(Instinctive Conviction)∶上帝所造的宇宙如此规律美好, 必也赐给人类足够发掘此规律的智慧,俾使人藉此认识上帝的伟大,进而敬拜 、荣耀 。宇宙万物既然是被造,就不是神明,不值得畏惧与膜拜。这种与科学研究不可分隔的“直觉信念”,不是得自任何古文明,而是中世纪历代教父的教导,特别是希腊希波吕托斯(Hippolytus),爱任纽(Irenaeus),及阿塔纳修斯(Athanasius)的影响。

怀特海又在他书中分析∶“在一五六○年代,伽利略及开普勒出生前,欧洲人的科学知识比阿基米德(Archimedes, 287~212BC)时代高明不了多少。但到了一七○○年牛顿的“自然哲学原则”(Mathematical Principles of Natural Philosophy, 1678)发表後,仅一百多年间,科学的成就超过过去一千多年总和的十倍以上!这又是如何办到的呢?我们该从第六世纪西欧人“时代精神”的演变眼。

第六世纪的欧洲,文化落到谷底。在这以前的三个世纪,虽然教会不再受逼迫,但因北方蛮族相继侵扰,战乱之中文物被摧残到了非用“黑暗”无法形容的境地。其间或有少数思想家的声音,但在大环境影响下,如昙花一现。因此自第六世纪开始,任何文化的一砖一瓦,都成了由谷底逐渐堆积起来的复兴基石。以意大利为例,六世纪在拜占庭王朝犹士丁尼(Justinian)的治理下,中世纪的思想朝三方面有形无形地被塑造。

首先,意大利在大将军贝利萨留(Belisarius)与纳尔塞(Narses)带领下,驱逐了入侵辖制的哥德人(Goth)。使得意大利在较为安定的局势下,有从事文化保留与扎根的机会。

其次是罗马法的厘定,奠定了欧洲人法治思想的基础。在纪律规章之下,政府管理人民也藉法律自制。无论教会法规或民事法规都是犹士丁尼留给後世最有价值的礼物。在当时西欧人的理念中,任何xx必须建立在合理合法的原则之下。

第三方面,中世纪的教士是教会与世俗接触的桥梁。他们是贵族子弟的教育者,也是平民的老师。在信仰上负责教导,在俗务上也代表教会的xx。第五世纪开始由於时代动荡,出世修行的教士逐渐增加。为了彼此互助,遂开耕地、建房舍,构成有组织的团体;这就是修院的由来。渐渐地,修院和教堂成了中世纪宗教生活和知识发展的温床。圣本笃(St. Benedict)及教皇大贵格利(Gregory the Great)在修院制度的建立、古书的抄誊保存及鼓励创作上,实在功不可没。

到了第十一世纪,欧洲的文化与宗教环境比诸第六世纪有了很大的改变。许多民族包括俄罗斯、乌克兰、维京人,及马扎尔人(Magyar,现今匈牙利人)都纷纷接受了基督教信仰。接下来几百年中,研究xx、法律、科学及医学的大学,在法国、意大利、英国陆续兴起。许多大学更是建立在基督教的信仰上,其中不乏虔诚的教徒致力於科学的研究,如後来的哥白尼就是一位教士。

5-1-3 科学家对上帝的“直觉信念”

十三世纪时,在英国(或是奥国)有人发明以双向反馈法将下降的钟摆由直线加速调为等速运动,使得钟面指标以等速率转动。这种我们现在看为理所当然的规律观念,在当时其他文明就未必存在。例如同时代的埃及,日夜各长十二小时,无论冬夏日照长短。原因是受限於法老对太阳神崇拜的迷信。而西欧社会的“直觉信念”认为上帝所造的自然现象,必与 所创的自然律互不违背。因时钟规律的摆动,历法也随之需要调整。自君士坦丁会议(Council of Constance, 1417)开始,经过巴塞尔会议(Council of Basel, 1431~1449),每次会议议程上均列有历法修正案,以符合观察到的时序变化。直到一五六三年天特会议(Council of Trent)才完成。哥白尼就是在这种信仰文化下,完成他惊世的天文模式研究报告“天体转动说”(On the Revolution of Celestial Spheres, 1543)。哥白尼在书中陈述自己如何受到历法修改的启迪,深信上帝所造的天体,必然比沿用了一千五百年托勒密(100~165 AD)以地球为宇宙中心的模式来得简单和谐。哥白尼以太阳为宇宙中心的天文模式,揭开了“科学革命”的序幕。他著作题目中,“Revolution”一字原为表达天体的“转动”,此後竟被用来代表“革命”。上帝真是幽默!

哥白尼去世後,另一位天文数学家开普勒,利用更xx的天文资料及几何椭圆锥曲线,证明了哥白尼“太阳中心说”的正确性。

 


5-1-4 “直觉信念”的承袭

开普勒自幼被父母遗弃,四岁时感染天花几近丧命。高烧造成双目弱视,无法观天象。基於对上帝的信念,深信上帝必藉其他机会让他达到研究天文的志趣,乃努力於数学的钻研。最後受聘于当代天文学泰斗布拉赫,成为他天文数学的助手。布拉赫多年来观察到星球运转的轨迹多多少少和哥白尼的圆形轨道有出入,其中最严重的是火星的轨道,差了八度。於是将这难题交给开普勒去研究,开普勒相信布拉赫的观察记录,更相信“上帝造的自然律必和观察现象相吻合”(注七)。他要找出此一规律,为的是荣耀上帝,开普勒为此区区八度苦思了八年。他的心情在一五九九年四月致友人的信中表露无遗∶“上帝用 手中的律来管理这物质世界,天体必循规律运行。这些律是可以理解的,只有白痴才会担心人因发现自然律而自喻为神。上帝的大能与智慧何其深奥,但 所造的宇宙却是可知的。”当开普勒撰写天体运动三大定律时的心情,必然更为复杂。他在一六○九年出版的书中写道∶“我可能发了神圣热,是这般地兴奋。如果读者察觉我的颠狂,请原谅我。我是笃定了要将上帝启示的律写出来,即使要等一百年才碰到一位知心读者也不为意,因为上帝已经等了我六千年!”开普勒的三大天体运动定律沿用至今。

与开普勒相同时代的伽利略文采出众,是{dy}位用实验来支持理论的物理学家,秉上帝创造自然律的信念从事研究。伽利略也是{dy}位用自制望远镜观察天象的科学家。他所著写的《星球资讯》(The Starry Messenger, 1610),粉碎一千多年来天文界坚守亚里士多德所创的天文理论。即使在遭受教廷逼迫时,伽利略仍旧著书立论证明他所持的“太阳中心说”,与xx记载毫不抵触。

伽利略去世那年(1642年)耶诞节,牛顿生於英国,象征属灵的执与对科学的“直觉信念”,代代薪火相传。牛顿在科学上的贡献在此不再介绍,也介绍不尽。但很少人知道他在xx上所花的功夫和不懈的研究,远远超过他在科学上所费时间的总和。牛顿承认在思考科学时,他常是随上帝的思想来思想。”(think God's thought after Him)(注八)。

宗教改革家加尔文(J. Calvin, 1509~1564)及其信徒,鼓励并也致力科学的研究。当时在科学界{zj1}xx的皇家科学院(Royal Society)十位院士中,有七位是清教徒,有的甚至是牧师。

在古典物理中与牛顿齐名的电磁学之父麦斯威尔(J. C. Maxwell, 1831~1879)曾说∶“我所成就的不是靠我自己。乃是靠那在我心中,比我大得多的力量所启示。”(注九)麦氏所持守的也是那“直觉信念”。一八五八年他在亚伯丁(Aberdeen)大学演讲时说∶“自然科学愈来愈进步,我们也愈来愈有把握相信上帝所造的自然律,并非杂乱无章互不关连。相反地,是环环相扣有规则有纪律。藉此我们得以洞悉上帝的{wn}与永恒的真理。┅┅当你发现微小的我们,竟能用我们的眼、我们的手来量测上帝的律时,心中该有多少的凛然敬畏,多少谦卑感恩!”(注十)

物理学家将一九○○年划为“古典物理”与“近代物理”的分界线。“量子物理”与“相对论”相继问世。人类科学文明进入新的纪元。在近代物理学家中,仍不乏秉对上帝的信仰以“直觉信念”从事研究者。如量子物理之父普朗克(M. Planck)就曾说∶“科学研究需要属灵的执。当你踏入科学殿堂之门时,别忘了举目望在门楣上写的‘要坚信’。”(注十一)

多年前笔者在研究所时,有幸聆听发明“相对量子力学”基本公式的大师狄拉克(P. Dirac)来系里演讲。他耐心地逐一分析投影片上密密麻麻的数学方程式後,转过身来对一群既年轻又意兴飞扬的研究生语重心长道∶“有些简单的自然律要靠复杂的数学逻辑来表达。你们都知道,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可以用E=MC 2几个简单字母表示上帝的创造。但背後四度空间的数学就复杂多了,不是吗?谁能说上帝创造的宇宙不是远超过四度空间呢?就要看年轻的你们有多少执及信心了。”

大师已逝,言犹在耳。古今集多少科学家,秉持对上帝“直觉信念”的执,开创了现在科学的文明。因此,与其怀疑基督教是否反科学、反理性,还不如说基督教的神学思想,是孕育“科学革命”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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