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心情又有些弱弱的发神经,我有节日病,很重的…每到节日我都强烈的试图逃离这个城市,却每一次都希望落空,他的反对和依赖瞬间如大山般将我掩埋,不知道哪天我的天性就这么被压毁,或者是彻底的麻木 公交开到熟悉的地点,看到熟悉的店面,满心欢喜,虽然我走的时候那家店就已经贴出转让的告示,没想到两年后它依然还在。黑夜,冷风,冰雨,心情却没再像先前那般糟糕。走到米粉店隔壁的“煌上煌”要了一根鸭脖子,虽然没有武汉的味道,但还是每次都满怀希望。想起某人曾说过,他从来不吃深圳的鸭脖,因为怕久而久之就忘记了武汉鸭脖的味道,就像一个人怕丢掉某些本来的东西就固执的坚持,哪怕{zh1}什么也没有。武汉现在不流行精武鸭脖,而是周黑鸭。 米粉店的店家是一对中年夫妇,我父母差不多的年纪,和蔼可亲,少了几分商人的奸诈,好几次我忘记买单他们也没有说什么,等我回到宿舍想起来第二天再来补付他们也总是微微一笑。对这家店有别样的感情不仅仅是他的味道我喜欢。刚来深圳无依无靠,陌生的同事,陌生的饮食风味,每次我都一个人来这里,耳朵里听着朴树的歌,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细米粉,虽然他家的饺子也不错。那种时候我才感觉我离自己的内心是最近的,平静,不悲不喜,无欲无求。 走进店里,店里的摆设一切如故,有几分温暖,所有的温暖被忽然转身的老板娘扑灭,熟悉的店,却不熟悉的老板,“你们换老板了么?”,“恩,早换了”年轻漂亮的女老板回答道。她长得真像之前的女店家,让我一度怀疑是不是之前店家的女儿,但最终还是忍住没问。 选了一个靠门的位子坐下,告诉老板“细米粉,汤多水粉少”。曾经我也是这样,每一次都会提醒老板汤多粉少,但老板每一次端上的却还是满满一大碗,虽然每次我都没办法吃完。善良的中年夫妇是不是也有一个我这么大年纪的女儿呢,于是格外照顾我,个头矮小一副营养不良模样的我… 正想着走进一陌生的眼镜男孩,手上提着我一样的鸭脖子,怔怔的看着我,我也看向他,他异样的眼神欲言又止,怕是认错人吧,没办法谁叫姐长的这么大众,以前也没少没遇到这种情况…男孩在我桌前停留三秒钟,最终走到邻桌落座… 米粉端上来,熟悉的大碗,熟悉的配料,就连桌上的辣椒酱都还是曾经的味道,心里的落空渐渐被填满。难道之前的店家走时不仅转让了店面,也把自己全部的手艺转让出去?是不是也想着会有我这样为了重温记忆而前来人呢,晕,想太多。。 快吃完的时候看到之前包饺子的阿姨,她居然还在,好意外,想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还是没有。买单的时候价格居然还是两年前的,日新月异的深圳,两年间,所有的消费都翻了好多番,没想到。。 这一次故地重游,虽然没有预想的那般欣喜,不过心里的阴霾还是散去很多,有时候当我们对现实不满时就会总想着过去的种种如何美好,但实际也许并不是,只是习惯而已。某人说,我带着面具过着压抑的生活,实际上又有多少人能随心所欲的过自己xx想过的生活呢,有所得必有所失。面具?!面具又何尝总是最糟糕的,如果面具可以遮挡某些不愉快的情绪,我在不想中就真正的忘记了。也许某{yt}面具就这样融于肌肤,我变自然的成为那个傻傻的,不胡思乱想的,不欲不求的幸福“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