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提出了问题——我,我是谁?看过一张德国人画的一组对比图,说中国人与西方人的不同,表现自我的部分,西方人心里自我的形象要比其他周围的人整个大一圈,而中国人往往是处在人群中不断地缩小自己。当我们沉默,非不能言,不敢言也。网络提供了一个供人倾泻的平台,在这方阵地,我们遇见了一个个像韩寒这样的新左派。网络的虚拟性让人们不再畏惧“发言”的后果,毕竟关于皇帝的新装,那个小孩子的下场还是没有写在书上的。
自信的强哥在课上点评净老师,你们也想像她那样批判批判再批判么,你们先问问自己有什么能力批判,有什么权利批判,人家是衣食无忧的情况下才可以这样。据说强哥{zh1}一节课奉上本科阶段{zh1}的“带刺的玫瑰”,十几道据称具有“打击学生自信心”之奇效的qusetionnire,遗憾地是,好多人错过了强哥{zh1}的表演。
一直在想,新闻系会不会有{yt}将要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学生不去上课,老师不管,笑脸盈盈地奉上请假条,而那些无知的大三的“不学无术的”的劳动力们——在不明真相地情况下被抓去当三个月的世博劳动力,完了还不让请假,不考虑任何借口,当你提出要返校上课,老师去佻地左手语录右手镰刀地尊尊教导,孰轻孰重——还是要去服务。
我自觉,这是一个相对自由的国度,相较于北韩的专治,相比于查韦斯民粹的华而不实,试问,这样一个国度,今天这样一个开放的社会,究竟还有谁能够限制你的人生自由,剥夺你改变自己的三个月,剥夺你飞上天空的畅想的权利,强迫你以低于上海市{zd1}工资标准(大约一半)三个月如一日地无条件付出,我和母亲的电话中说到“每天相当于从株洲到长沙,自己做长途汽车来回,{yt}白班,{yt}晚班,休息的那{yt}还要继续上课”。
看过一个朋友写的小说,名字叫“十三不靠”,具体的内容可能不是我想要讲的,但这名字取得极妙,用来形容现在这些被志愿的人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管生活的老师不管你,管行政的老师不管你,管志愿者的志愿单位也不管你,其实也不是不管你,出了你一定要过来继续存在在这个富丽堂皇的殿堂,其他一切关于生活的保障,交通的保障,安全的保障一概不管。
早就说过,我们的国家存在着一大批山寨行业的天才,而且往往任何国外的先进可行的经验一经引进国家就被这些天才们按地域面积等比例放大,苏俄发明了各级镰刀组织,我们将其发扬光大,“你来不来,你不来就是以自己的利益为重,不以集体的利益为重,不以国家的利益为重,这样的同志我们镰刀组织暂时不予考虑的”,于是很多处在了生命的当口的年轻人踌躇了。
为什么我不直接说,这个年轻人是我,我又是谁?我不仅仅是我,先发言的那个我永远是要充当变革的炮灰,就像是冲锋号响起,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而我们怕的不就是这个东西么?
权利是{zh0}的xx,这是那些上了年纪的新闻人对于这个社会上一些同统一的事件的总结,虽然有些少儿不宜,但每一个愿意张开眼睛仰望苍穹的人却无不有着同样的经验,为什么当我们极目眺望,却发现天空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湛蓝,清澈。
伤痕文学,非常抓人的一点就在于作家们往往会在设置一道隐形的价值取向的同时并行以一道文化的共同趋向,这就是所谓的矛盾吧,故事中,很多年轻人梦想的是一套,嘴里说的是一套,世纪做起来又是另一套。其实按理说,东方人的面部轮廓并不善于表演,却不知怎的,自从特权阶层出现,我所指的是那些镰刀组织中锈蚀坏透的一部分人,他们肆意扭曲年轻人的理想,价值观强迫他们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法国为什么是我的dream place,不只是那里浪漫的首都,那里更是自由的首都,一个有趣的提法是,美国的自由精神来自法国,从自由女神雕像到人权宣言标榜着人人平等,人人生下来具有自由的权利,美国国父不忘在《独立宣言》中加上了一句每个人都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那么,幸福是什么呢?现价段,我以为,幸福就是能够拥有一段自己所需要的时间,经行一场自己从大一开始就神往不已的一个仪式,这个仪式不像是人们普遍认为的是为了避开经济危机的锋芒的逃避,也不像是为了xx云云,这是与自己的一个约定。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每一个承诺,但如果人的一生,这一辈子,能够实现哪怕是一项具有重大意义的承诺好事情,那么,似乎我们离幸福就更近了一步。
为什么我们不敢发言,发言者死。我看不惯那些嗲儿郎当的公子哥儿和无所思的天真女们,凑在一桌也许是一桌很好的xx搭子,分开起来却可以使镰刀组织的先进人才,是,不能否认,他们帮了所谓的老师很多,虽然那些所谓的老师在净眼里与贩夫走卒无异,我思考了一夜,究竟无为而治的老师是不是好老师,让你们学生自己先形成一个文化,哪怕文化的导向是颓废的,荒淫的,你给我一个leader,我给你们好处然后,其后其他的学生想要靠近神圣的组织,你只有先变成和那些leader一样的人。
形成了这样一个逻辑,一群小人成为了社会的精英,往往都是这样,历史已经证明。我们不敢发言,因为我们位卑言轻,我们却忍不住要发泄在网络的空间,因为我们期待有朝一日能够够得上强哥发言的标准,能够仗义执言,马丁路德金的判词言犹在耳,这个时代不是坏人过于嚣张,而是好人过于沉默。
修习新闻,和追求真理一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相对于空想主义的作家,我们更加实用主义,多谈点问题少谈点主义?我们的民主法治以及文化建设经历了现代到当代却依然没有多少精进与改变,现在再来看钱钟书文章觉得就像是对于2010年生活的白描。
而我们又在怕什么?净的六问志愿者已经发出了改制的呼吁,用的选择已经做出了榜样的力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们的确会失去很多东西,那是稳定的,既定的,也是一成不变的,值得怀疑的。
昨日寝室夜谈风雨,只记得四人契合一致地肯定“那就出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