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勤奋地完成了一篇应该是去年坛子活动的征文。
坛子活动的那些东西都在搬家中丢失了,所以大概多数人不记得有这回事。
不过我不赖账的,答应的事肯定完成。应该是给内庆生的吧。
坛子里贴文实在困难,而我惯用的那个文库也出现问题,还好有另一个稳定的地方,现在已经全然发布完成。
这里先贴一点内容出来,有兴趣的可以参见坛子里那段有点乱码的文字。
接到课长电话时,锦户亮正在执行任务结束的路上。
作为搜查四课副课长,锦户身先士卒地完成了本课史上{zd0}一次扫黑行动,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怀着踌躇满志的心态回警署汇报,却被课长山下智久一个电话拦截在半路。
“这次案件的证人今天遭到突然袭击,幸好没伤到人。案子三天后开庭,在这之前,证人必须得到有效保护。锦户,你知道,我们警局条件也不是很好。。。”
“我不知道!”山下支吾的口气意味着什么,对锦户来说一点悬念都没有,“别想放在我家,你上次已经保证过是{zh1}一次了。”
掰指算下来,从锦户进局到现在,山下“寄放”在他家的证人已经不下十位了。虽然锦户独居的公寓不是什么铜墙铁壁,但因为地处闹市,又闹中取静,很不显眼又难找,因此常常被山下擅自定义为“{zj0}保护区”。
“小亮,如果不是这次证人身份特殊,我也不麻烦你了。”山下开始苦口婆心。
“我不管,干嘛不能放你家。”
“我是有家室的人嘛,孩子多,事情多,哪有条件安置证人嘛。”
山下家是开孤儿院的,所谓的“家室”,就是他父母还有一大堆吵翻天的孤儿。
“那就放小山家,加藤、增田。。。随便谁,反正别打我主意!”
“不行,大家一致通过,就放你家。”
“山下智久,你吃死我啊?”
“没错!作为四课的副课长,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说到{zh1},总是拿大帽子压人。锦户一口气哽在喉咙,话都说不出来。
当个课长,还是副的,轮不到做主,凡是都还有他的份,锦户觉得自己真憋屈。
“好了好了,算你狠。人呢!”锦户冲着手机怒吼。
“已经送去你家了,你也不用回警局,直接回家接证人吧。”
“你。。。”原来已经先斩后奏了,锦户无言以对,只能把气撒在汽车上,只见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坐骑尖叫着180度大转弯,扔下一路被惊吓到的行人和车辆,怒气冲天地驰向自己那个倒霉的窝。
“对了,提醒你一下,这个证人是公众人物,要特别小心。”
“哈?!”锦户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山下电话那头幸灾乐祸的声音。锦户最讨厌公众人物了,人一出名脾气就大,一点都不配合。而且到哪儿都会被人认出来,对于保护工作来说,最为棘手。
“证人就是‘关风’乐队主唱内博贵,刚才遭了伏击,现在又要被隔离保护,因此情绪比较激动,你好自为之。”
山下竟然说完就挂了电话,锦户一肚子懊恼没地方发泄,只能咬着牙闷头开车。
车到自家公寓门前,早已看见警局的便衣面包车,锦户黑着脸先去地下停车场放好车,然后迈着他标准“流氓大爷”步伐,一摇一晃地靠近面包车,用手指重重在车窗上敲了两下。
首先从副驾驶座下来的是草野,慌慌张张地偷眼看着锦户,陪着笑道:“副课长,人。。我们送来了。”
“除了你还有谁?”锦户依然冷着脸。
“还有小山,课长派我们俩配合您负责证人的安全。”
锦户不再问,盯着草野拉开客座的门,只见从逐渐开启的车门中,伸出来一条纤长雪白的小腿,腿旁边的布料可以看出,应该是穿着女式浴衣,粉色的樱花图案十分柔和艳丽,被初秋的风一吹,衣摆轻轻掀起,于是连同样雪白却更加粉嫩的大腿也悄悄显出端倪。
自从跟女友分手,锦户已经好几个月处于空窗期了,此刻见如此春光乍泄,心头一热,身下竟然起了反应。
“胡闹!”锦户一声厉喝,“山下疯了吗,怎么能让一个女证人住到我家,赶快给我送回去!”
虽然山下交代过证人的身份,但锦户对那些当红的乐队并不感兴趣,他喜欢英式摇滚,或者像MR.CHILDREN那样的经典乐队,那些引发全国女人狂热追逐的偶像乐团,他一向嗤之以鼻,因此,就算听说过“关风”乐队,也知道是一个以和风为基础的双主唱摇滚乐团,但团员是男是女,多大岁数什么的都一无所知。
该团主唱碰巧是这次案子的目击证人,因此才不得不有所接触,不然锦户这辈子都不会跟这样的乐队有瓜葛。
“你说谁是女人!”
一个{jd1}的男声在耳边不满地响起,同时一道身影挡住了斜照的夕阳,锦户吃惊地抬头,眼前穿着华丽浴衣的人正冷眼与他对视,此人个头真高,足足比锦户高出大半个头,居高临下地,让人有种被藐视的挫败感。
依照xx的习惯,锦户在几秒内将此人打量完毕——修长的身材纤细的腰,时髦的暗棕色长发衬出白雪般的肌肤。精致的漂亮面孔{jd1}找不出一丝缺点,猛一看真以为是女人,但那声音,还有明显的喉结,都说明眼前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性。
“报告副课长,证人是在演出期间遭袭击的,所以连戏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过来了。”小山一边解释,一边陪着笑托起证人的手,“内君,我扶您上楼。”
看着小山那狗腿模样,锦户不禁皱起了眉,草野见状赶紧凑近锦户耳边道:“小山是‘关风乐队’的超级粉丝,一路上就见他对人家流口水了。”
原来穿着演出服,再看证人,脸上的淡妆还未卸去,一双美目因着粉色眼影而显出媚色,却又因眼里透出的不满而变幻出一派娇嗔,越发显得勾人。
大概这个乐队就是靠色气出位的吧——锦户当下做出了一个武断的判断,心中的烦躁也不知是因为生活被骚扰还是因为内心的渴望被xx,总之不想在外面跟他们耗下去。
“还不快上楼!趁我还没后悔。”
谁知那证人把小山的手一甩,扭身坐回车厢:“你们从演出现场把我绑架过来就算了,还让我跟这种流氓住在一起,赶快送我回去,明天还有LIVE,我可不想把时间耗在你们这些无聊的家伙身上!”
“内君。。。”小山诚惶诚恐地扑过去拉住人家衣袖,“您不能走啊,现在您的安全已经受到威胁,请让我好好保护您,请为了您的乐队和粉丝们想一想吧,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草野听的“噗”地笑出声来,锦户却差点呕吐,冷眼看着小山跟证人一个车下一个车上,拉拉扯扯,黏黏糊糊。
“走开啦,你们xx,都是为了自己,什么保护我,还不是借口,真想保护我,就不可能等到出事,真不可信!”
拉扯中,证人的手挥到车门上,发出痛苦的xx。小山急忙捧住人家的手用嘴直吹。
“哎呀,碰到了吧,不痛不痛,让我帮您揉揉就好。”
“别碰我!呜呜。。。放我走,我要去找SUBARU。”
“诶?这个时候,您{dy}时间想到的居然是SUBARU,难道你们。。。真的。。。原来在台上接吻都是真的!”小山惊喜得脸都红了,两眼放光,眼含泪花。
“同人男花痴发作了。”草野斜着眼轻声跟锦户耳语,“小山一直跟我YY两主唱有JQ呢,这下得逞了,看他激动的。。”
还在台上接吻?锦户简直不能相信。
“另一个主唱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的,他们乐队5个人都是男的。”
锦户当场反胃,对那花枝招展的证人更没好感了。没想到,这个像女人的男人还是个GAY,在台上就接吻,真是有伤风化,带坏一代年轻人,信不信我枪毙了你们!
此刻小山还恬着脸跟证人拉扯,锦户不想再看他们当众表演断背,上前推开小山,抓住证人的手腕用力一拽,将人拉出车门。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xx!”
证人连扭带打地挣扎,拳头雨点似的落在背上,果然还是男人啊,不似女人的粉拳,真有点痛呢。
“你TMD给我老实点,别逼我还手!”锦户反手将证人的拳头握住,语气自然好不起来,就像平时拘捕犯人一样,眼神也凶恶起来。
“你打啊,xx想打人吗,我要去控告你们!”
可能被锦户的眼神威吓到,证人不再动手,只是一张脸却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像受了欺负的小狗,锦户在恼怒中竟然有点想笑。
“随便你。”不理会证人的威胁,锦户双手一用力,将证人的双臂反扭在背后,像押解犯人一样,推了就走。
也许是被扭痛了,证人发出压抑的xx,小山急的一路上追着嘀咕:“锦户课长,你轻点轻点,他还要上台表演的,别留下痕迹啊。万一满身青紫,人家会误会是SUBARU干的,那样多害羞。。。”
锦户忍着一身鸡皮疙瘩回头怒喝:“给我闭嘴!”
一路推搡终于到了房门前,锦户掏钥匙的当口,证人趁机摆脱束缚,拔腿就跑,木屐敲打着楼道发出一连串急速的“嘎达”声。
“给我站住!”锦户差点把“再不站住就开枪了”喊出口,恼羞成怒的他没几步就把逃跑的家伙擒住,高举右手,差点忍不住一个手刀将他砍昏。
从来没见过这么麻烦的证人!
锦户压下心头怒火,一弯腰,在证人的惊呼声中将他拦腰扛到肩头,因为怕摔而不再胡乱挣扎的证人连惊叫都憋在了口中,兴许是没想到会被人扛起来吧,恍惚中已经进了房间,并在一个大力抛射下被甩到床上。
正想爬起来的内博贵,却被那流氓xx扑过来压倒,眼对眼的望着,两股暴怒的闪电在两人之间互相摩擦。
“{zh0}给我乖乖配合,不然这三天让你生不如死!”
流氓xx邪恶的威吓把证人镇住了,半躺在床上的人眼露哀愁,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傲慢。
“你们俩,给我楼下呆着去!”
懒得再见小山的花痴,锦户厉声朝门口探头探脑的两人命令,只见两人一哆嗦应了声“是”便迅速消失,锦户这才松了口气,把门从里面锁住,回头瞥了眼缩在床上的人:“这门没我的指纹休想打开,如果你想逃的话,就跳窗吧。”
锦户说完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浴室门合上之际,内博贵从床上跳起来扑到窗口——看不见树木和街道,放眼望去只见林立高楼的屋顶,还有“嘎”地一声飞过的乌鸦,这里。。。少说也有20层高!
该死的xx,竟然让他跳窗!
悲从中来,内博贵抱着床上的大狗熊滚倒在靠窗的角落里,眼泪不由自主地滑了一脸。
2
洗完澡出来时,锦户看见墙角里自己的抱熊正安静地坐着,而大熊的身后却露着一点樱花图案的衣角,隐隐的抽泣声从角落里传来,锦户有些发呆,对付强暴的人他有经验,但对付人家的眼泪,他还真束手无策。
因为想不出安慰的话,于是干脆不说话。锦户打开冰箱翻出食材,到厨房做简单的晚餐。
也不知证人的口味如何,锦户做了咖喱蛋包饭和味噌汤,餐桌上摆好两副碗筷,回身到冰箱里又拿出两罐冰啤酒后,才转身回房。
“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隔着安全的距离,锦户朝依然缩在角落里的人发问。
角落里的人没回答,代替回答的却是肚子里一声“咕噜”,锦户暗笑,声音也柔和下来:“饭好了,在餐桌上,一起吃吧。”
内博贵坐定在餐桌前,很规矩地双手架好筷子道了谢才开动,锦户发现此人还蛮懂规矩的,不像时下年轻人那么没教养,于是厌恶感也减少了许多。
内博贵吃得风卷残云,虽然外貌看着像女生,其实行动做派还是很男人的,锦户喜欢干净利落的人,于是原本的厌恶感又减去大半。
晚饭后,内博贵要去洗澡,毫不客气地向锦户一摊手:“借我换洗的衣服,我什么都没拿就被你们抓来了。”
锦户一怔,翻了翻白眼,还是到衣柜里找出浴袍和内裤。
“别给我你穿过的内裤,我要新的!”
“哈?”锦户不可置信地转过头,身后人一脸理所当然。
“要饭吃还嫌馊。。。我没新的,你爱要不要,不想穿就光屁股!”锦户心想这都什么人啊,究竟这里主人是谁!
蹲在衣柜前的锦户被一把推开,修长的手指伸进锦户的衣柜里一阵翻腾,一只还套着原封塑料袋的内裤被挖掘出来。
挖掘者一脸胜利的微笑,举着新内裤道:“这是什么?还想骗我,你个小气鬼!”
“还给我,我就这一条新的了!”锦户劈手去夺,没想到那家伙身材高挑却还挺灵活,一跳便躲开了。
锦户起身想追,不料那人突然解开浴衣,“哗”地一声华服落地,锦户下意识地转身捂眼,却又瞬间想起那是个男人,既然是个男人,他捂什么眼啊!
再次怒冲冲转回身,花团锦簇的一团突然飞过来盖上锦户的头:“把演出服给我洗了!”
命令的声音传自浴室门口,那人已经抱着刚夺取的新内裤和睡袍闪进浴室,只露出半个头来:“记得送干洗店,那是丝绸的,别洗坏了!”
连半个头也消失了,而且听声音还是从里面锁紧了门。锦户手里抓着残留着淡淡体香的浴衣,呆了半天,突然一举手做了个往窗外抛的动作,却没有抛出去,丝绸捏在手中柔滑细软的感觉,跟他被枪磨出老茧的手,就像两个不同星系,突然间碰撞了,究竟是毁灭还是重生,这是个悬念。
内博贵穿着主人的浴袍,带着一身莹润的水汽走出来时,锦户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此刻卸去妆容的人,又换了居家的衣服,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漂亮男孩,干净的脸如出水的芙蓉纤尘不染,眉眼少了份妩媚,透出一丝倔强和顽皮。只是那小嘴巴实在长得好,像两片粉色的花瓣,就算没有唇彩也依旧温润艳丽,而少了粉底覆盖的皮肤反倒越发晶莹剔透了,充分显露出属于年轻人的青春和活力。
“素颜不是挺好的,画得跟妖精一样干什么。。。”锦户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内博贵偏头看着锦户亮,一时无法判断那话是赞美他还是批评他,从xx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因为那家伙此刻眼神有点发直。
这个xx脱了警服后,看上去也不那么凶恶冷漠了,年纪应该很轻,估计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那么古板。
“那是艺术,你懂什么啊,老古板,我跟你有代沟!”
内博贵一句话就把锦户归类到“上一辈”,趁锦户尴尬之际,爬到床边,伸长手臂抓过锦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你干什么!”锦户一个鱼跃扑过去,手刀往内博贵手腕上轻轻一砍便夺回了手机,这小子胆子真大啊,连他副课长的手机都敢擅自查看!
“啊。。。”内博贵揉着自己的手腕,不满地瞪过去,“被你们临时抓来,连手机都没带,借一下又能怎样,吝啬鬼!我可是纳过税的!”
“你要打给谁?”锦户十分警惕地审问。
“打给SUBARU啊,让他给我送换洗衣服过来,还有我的护肤品,零食,琵琶膏。。。东西多了,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总不能让我三天只穿一条内裤吧?”
“很抱歉,因为你是国家重要案件的证人,开庭前必须保持{jd1}安全,不可以随便跟外界联系。关于你的工作,我们已经联系过你的经纪公司,请不必担心。生活用品的话,我会让人帮你买来。”
锦户用警方的官腔一本正经向证人宣示,没想到却换来证人一个白眼:“记得东西要带全,不然我控告你虐待!”
内博贵说完夺过电视机遥控器,缩回大床自得其乐地翻台。
“谁让你转台的,我等着看意甲呢!”锦户急了,翻身上床夺遥控器。
内博贵护着遥控器,但哪里是锦户的对手,两下子就被夺回并且转了台。
“我要看棒球!”大声抗议的某人再次扑过去抢遥控器,要从训练有素的xx手里抢东西谈何容易,费了半天劲,闹得身上细汗淋淋,手里还是扑了个空。
激愤的内博贵转身操起了床边的台灯,举过头就要往电视机上砸。
“哇——住手!”锦户做梦都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刁蛮到如此程度,看来是家里父母宠过头了,不好好教训不行。
单手擒住举灯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扭,另一只手正好接住落下来的台灯,膝盖一抬顶在闹事人的屁股上,内博贵修长的身体就这么像纸片一样飞扑到地上,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连同被摔者痛苦的惨叫声一起响彻整个房间。
“胆子够大的,在老子地盘上撒野!”锦户放好台灯,一脚踩住蜷缩在地上的人,“你再敢乱来,休怪我不客气!”
本以为这下子总算制服他了,没想到那刚受了教训的人突然抱住锦户的腿,冲着他小腿狠狠咬了一口。
“啊。。。”锦户惊叫着躲开,低头看时,腿上已经多了个牙印,还有微微渗出的血。
“你属狗的啊,还咬人!”怒火一下子冲上来,锦户揪住内博贵的衣襟,挥拳要打,却见那倔强的人也不躲,只紧紧闭上眼睛,等着挨他这一拳。
那小脸儿,锦户这一拳下去,恐怕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锦户的拳头捏了又捏,终究没有打下去,扔了咬人的家伙径自取了药来敷上。
大概明白自己闯了祸,内博贵不再闹腾,也不敢再去拿遥控器,悄悄爬上床,抱着大熊缩成一团,从一只发野的小狼狗瞬间变成楚楚可怜的小白兔,锦户看着他只能轻声叹气。
“行了,我们谁都别看。”锦户敷好药将电视转到两人都不要看的台,算是公平。
岂料这个台正在播放的是娱乐新闻,正好报道着今天“关风”乐队演出期间发生枪击事件的新闻。镜头一开始是“关风”演出的场面,锦户满耳朵里都是女人的尖叫声,而舞台上,五个男人身着华丽的浴衣,载歌载舞,其中一个穿粉色樱花的,正是此刻缩在他床上的“小狼狗”。而另一个,大概就是内博贵口中的SUBARU吧,一个身材不高的大眼睛男人。
内博贵在舞台上果然绚丽耀眼,因为灯光强烈,妆容也不显得浓重了,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的xx美。那歌声也与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大不一样,锦户有点怀疑台上那妩媚动人的男主唱跟现在缩在他床上的顽劣男孩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面对观众,他能那样天真柔和,歌声清甜嘹亮,像秋日的晴空般透澈空灵。
锦户一时有些走神,直到听见耳边轻声的抽泣,才回过神来。
报道上说因为枪击事件,原定演出延后,请广大歌迷谅解。
锦户默默地关了电视,倒了杯水递给依然埋头哭泣的人。
内博贵没理他,继续抽泣着,似自言自语:“连声抱歉都不能亲口对观众说,SUBA他们一定很担心。。。”
“少演一场又不会怎么样,究竟是观众重要还是命重要啊。”锦户不会安慰人,说出的话总是不中听。
“当然是观众更重要!”内博贵激动了,抬起发红的泪眼斜瞪着锦户亮,“他们是因为喜欢我们的音乐才来的,延迟演出会让大家失望,做人要言而有信,对别人的爱,要怀着感恩的心!”
好一个感恩!锦户腿上隐隐的痛让他对内博贵的话不知是嫉妒好还是气愤好。
“那你对我也感恩感恩啊,我又做饭给你吃,又借衣服给你穿,你还咬我,为什么就不能配合一点呢?你以为我愿意留你在家里吗?你是证人我是xx,这是我们的义务,懂不懂!”
被锦户劈头盖脸地一顿喊,内博贵收回眼光,连同也收回了凌厉的气势,低头小声道:
“。。。对不起行了吧,但是。。。谁让你踩我。”
“谁让你砸电视。”
“谁让你抢遥控器。”
“谁让你喧宾夺主,这里谁才是主人你搞搞清楚。”
“我是证人又不是犯人,谁让你剥夺我的人权。”
“证人和犯人没啥区别,一个没罪一个有罪而已。”
“你。。。”
果然年轻没经验,几个回合锦户就再次取得胜利。
执行了{yt}的任务,又跟这小妖精闹腾了大半天,锦户真的乏了。
上床睡觉之前,他必须把这妖精从床上赶下去。
“喂,我困了,你去沙发。”锦户揉了揉眼睛。
“哈?为什么?犯人也是有床睡的啊,要去你去,我就在这儿睡!”
为什么这家伙总是要跟自己对着干呢!锦户已经没精神再跟他斗下去,干脆脱了衣服,连内裤都不穿就往被子里一钻,并用力将内博贵挤到马上要掉下去的床边。
既然你是GAY而且还有男朋友,我脱光了睡看你还敢进来,锦户闭着眼幸灾乐祸地想着,却不料一个光溜溜的身体突然朝他挤压过来,惊得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
“喂。。。你干嘛脱光!”
“你脱光为啥我不行?不想跟我光着睡你就去沙发!”内博贵眼中明显地透露出一丝揶揄,锦户一下子红了脸,没想到反被这个小GAY将了一军。
面对内博贵挑衅的目光,锦户心一横,再次躺倒。你是GAY我又不是,谁怕谁啊。
“哼,我晚上可不受控制哦,你要不怕对不起你男朋友,尽管躺在这儿。”
锦户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临睡前还不忘对身边那家伙进行一次打压。
“我男朋友?”内博贵闻言支起半个身体,想看清锦户亮的脸,无奈锦户背对着他,看不见。
“那个SUBARU,不是你男朋友吗,你跟别的男人睡,他知道了会不高兴吧?”锦户晓之以理,希望他能深明大义地自动离开自己的被窝。
“你们警局奇怪的人还真多哎,为什么SUBA要不高兴呢,跟他没关系吧?”
果然同性恋都喜欢419,没节操的!锦户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他今晚注定要跟一个人尽可夫的GAY同床共枕?
“你就不怕我一时冲动上了你?”锦户转过身来,故作姿态地贴近内博贵。
“诶?”内博贵一怔,借着昏暗的灯光盯着锦户看了半天,一撅嘴骂道:“神经病,我是男的啊,你多久没碰女人了,憋疯了不成?”说罢抱着大熊一转身,背对着锦户再也不理他了。
锦户倒被说得没了词儿,一时也想不明白内博贵那话的意思,但是现在他{wy}很清楚的事情是,抱熊被夺走了。要知道那抱熊从小一直陪着他到大,没有它根本睡不着。
但是,看内博贵把大熊紧紧抱在怀里的样子,锦户估计如果要抢回来势必又将是一场血战。算了,不就三天吗,将就下吧。
在锦户的妥协中,床头灯关闭,室内总算安静下来,夜幕也深了,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很远地照耀着纷繁的人间。
看来证人放在家里也不是xx没有好处,这三天因为保护证人,锦户可以不去警局报道,难得地可以睡个懒觉。
一直到太阳晒眼皮,锦户才悠悠醒转,恍惚中想起今天不用执勤,嘴边惬意地一笑,刚刚半睁的眼睛再度合上,把大抱熊往怀中拢拢紧,下巴在那柔软的毛上轻轻蹭着,感受那舒服的摩擦。
秋天真好,不用开空调,连毛茸茸的大熊也变得暖暖的,一起一伏像活的一般。
啊~~~大熊的毛真舒服啊,还带着锦户常用的洗发露的香味。。。
可是,怎么大熊竟然还有心跳!
被这个诡异的发现给惊到,锦户一激灵清醒过来,睁开眼,原本应该出现的大狗熊居然变成某人一头柔软褐发的后脑勺,而且,锦户的手,还不安分地摸在人家光洁的前胸上,小小的突起大概受了刺激,微微硬挺地在锦户掌心里散发着热气。
如摸到电门,锦户赶紧缩回手,松开被自己抱得紧紧的人,悄无声息地挪到床边——还好那人没醒。
锦户拍拍自己那颗跳得擂鼓的心,悲哀地发现下身明显竖起的“旗杆”。
果然是太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么?
都怪那混蛋证人抢走了自己的抱熊!
都怪那小妖精长得太像女人!——不,比女人还细嫩,实在是可恶。
被心中的烦躁和生理上的冲动闹得再也睡不着,起身下床时,床上“冒充”大熊的家伙依然处于深睡状态。锦户蹒跚着躲进浴室,坐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让花洒淋下的细细水丝淹没自己,右手扶住依然无法泻火的坚挺,上下撸动起来。。。
要说男人自慰,脑子里空荡荡的还真不行。上一个女友分手太久,即便想起来也没欲望了。锦户脑子里尽量回想着看过的为数不多的AV,想象着女人光滑的胴体,想象着自己的手是那些女人柔软的舌头。。。
当锦户猛然发觉脑海中那些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换成某个妖娆魅惑的人时,欲望已经蓄势待发。
“啊啊。。。为什么会想着那家伙自慰啊。。。”锦户悲哀地在心中哭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想象如同奔腾的野马一去不回,那小小乳尖麻痒的触感,溪流般清澈的眼睛,还有那张饱满如樱桃的小嘴,光想像着自己的巨大在那样小巧的嘴巴里进出,就已经到达迸发的边缘。
“啊。。。嗯。。。”锦户发出压抑的低吟,如果能把那细腰掐在手中,猛烈冲撞他的身体,让那骄傲而妖媚的男人在他身下发出xx的哀鸣。。。
“嗯嗯。。。啊啊啊。。。”加快手上的动作,锦户屏住一口气,往{jz}的高峰攀登。。。
“你到底还有多长时间,我憋不住了!”
一声惊雷,从浴室门口炸响,锦户被吓得一哆嗦滑倒在浴缸里,后脑勺撞得生痛,本已经冲到极点的欲望瞬间疲软。
“啊。。。啊。。。”锦户一口气差点背过去,喉中发出嘶哑的干咳,“混。。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你个遭天杀的,知不知道你大爷我有被你吓成xx的可能!锦户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拿一双xx的眼瞪着门口的“凶手”。
“可是。。。可是你也太慢了吧,我都等半天了,要尿出来了!”内博贵双手捂着下身,夹紧双腿急得直跳脚,脸都憋红了,看来不像装的。
“反正你也好了,快点快点出来啊。。。”
被严重打击不说,连缓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就要被轰走,锦户气得恨不得一口血喷墙上。
我就不快点,憋死你!
锦户故意装着站不起来,磨磨蹭蹭的,一方面是缓和一下受惊的心,一方面也报复一下憋尿的混蛋小子。
“啊啊啊。。。我不管了!”
还没等锦户跳起来阻止,耳边已经传来响亮的水柱声。
“啊啊啊,你个该死的混蛋!”
捏着鼻子从浴缸里跳出来,连水都没来得及擦干就逃了出来,回头看着那全身赤裸的混蛋小子舒畅地解决完内急,还过瘾地打了个寒战,锦户气得真想直接把他按进马桶里去。。。
不过,那小子屁股还真小啊,一只手就能捏住。。。
都在想些什么啊!——锦户懊恼地一甩头,将大毛巾严严实实扣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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