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环保歧途-- 老外怎么说?老外这么说!
8 views

原作者:
来源
译者

为什么美国{dj1}的环保团体要飞到哥本哈根,为那些将加速热带雨林毁灭,使全球变暖失控的政策进行游说?为什么这些环保组织在国会山的说客们就象煤炭大利益集团的另一只煤烟触手,以“不可行”和“不切实际”为由,把{wy}真正应对气候变化的解决方案扔在一边?

乍一看,这些问题显得怪异。如“保护国际”之类的环保组织是美国最值得信赖“环保品牌”,这些组织承诺保护、捍卫自然。然而,当我们面对人类历史上{zd0}的生态危机时,许多本应领导战斗的绿色组织却忙于从世界最恶劣的污染者那里掘金挖银,并用掩埋以科学为基础的环保作为回报。有时候,腐败是微妙的,有时则很明显的。在否认气候变化者捏xxxx气候丑闻的漩涡当中,真正的“气候门”事件,正等着被暴露出来。

过去几年里,我一直在报道全球变暖在如何重绘世界地图。我站在孟加拉沿海死气沉沉的村庄里,那里的村民们指着升起的海面里某处遥远的地方,说,“你看见竖着的烟囱了吗?那就是我的房子… 6个月前我不得不[放弃]。”我站在北极的边缘,看着已存在数千年的冰川坠入大海。我站在达尔富尔干瘠的土地上,听着难民解释说,“水干涸了,我们为了剩下的资源,开始相互残杀。”

虽然我目睹了这些生态灭绝的早期阶段,我想在国会山走廊活动的美国环保团体还是站在这些人一边的,试图阻止大规模杀伤性的气候。但现在很清楚,许多环保团体走上了另一条路 —— 这条路开端于20世纪80年代,伴随而来的是财力捐赠。

环保组织的资金曾主要来自会员和富有的个人支持者。这些环保组织只有一个目标:防止对环境的破坏。他们资金虽少,却在保护大片荒野,促成法律严格规定禁止空气和水污染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杰伊?海尔——19811995任美国野生动物联合会会长——却不满意。他指出了一个巨大的收入新来源:{zd0}的污染者。

海尔发现,大石油和大天然气公司很乐意把钱给环保组织。是的,他们摧毁了世界上许多原始地区。是的,在20世纪80年代末,已经很清楚的表明,这些大公司极大的破坏了气候——这是生命本身的根本所在。但对海尔来说,这些并不使那些大公司成为敌人,他说,那些大公司衷心希望纠正错误,并花钱来保护环境。海尔开始从这些大公司攫取数百万美元,作为回报,他的组织和其他环保组织,如自然保护协会,授予这些公司“环境管理奖”。

壳牌和英国石油公司这样的企业由衷高兴。他们把环保组织的肯定看成宝贵的“信誉保险”:每当他们因为大量排放温室气体,或因卷入杀害那些希望石油基金惠泽当地民众的异见人士,或因石油泄漏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害而受到批评的时候,这些大公司就会轮翻晾出他们用“慈善”捐款购买的闪亮的绿色奖项,以抵御可能的政府管制。起初,这种向大公司靠拢的行为使环保组织蒙羞。海尔被强烈谴责是个出卖者和骗子。但慢慢地,其他环保组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组织越来越小,而靠大企业养肥的组织却日益膨胀,于是,那些组织也开始收取支票。

克里斯?麦克唐纳是一个青年的理想主义环保者,在2006年开始为保护国际工作时,她发现了金钱是多么深刻地转变了这些环保组织的性质。她告诉我,“大约我开始工作一两个星期后,我去了保护国际所有媒体组参加的规划大会,大家开始谈论和英国石油公司一起运作的这个所谓的伟大新项目。但我前{yt}看了报纸,美国环保署谴责英国石油公司运行美国最污染的开采机….但在那次会议上,或保护国际的任何其他地方,都没有人想讨论这个事情。这是个禁忌。你不应问英国石油公司是否真的环保。英国石油公司‘帮助’我们,就是这样。”

她很快就看到——就象她在她的揭密书《环保公司》里解释的 ——这种行为如何弥漫到几乎所有的主流环保组织。这些组织拿钱,然后提供赞誉作为回报,甚至当钱来自那些造成环境破坏的公司也照夸不误。举一个例子,当发现很多宜家的餐厅设置是来自濒危森林被砍伐的树木时,世界野生动物基金跳出来为宜家辩护,错误地说宜家“不能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世界自然基金会是宜家的“营销合作伙伴”,并从宜家收取金钱,基金会这么说难道是个巧合吗?

同样,高乐氏漂白剂的制造商在2008年和塞拉俱乐部译注:塞拉俱乐部是美国{zd0}、历史最久、{zj1}影响力的草根环境保护组织接触,表示如果该俱乐部授予他们新系列家用清洁剂“绿色”标识,他们将给俱乐部一定的销售比例。俱乐部的企业责任委员会说,这笔交易激起了明显的利益冲突,但俱乐部还是拿了这笔钱。俱乐部的执行主管卡尔?波普在一封发给俱乐部会员的电子邮件中为这一行为辩护,他在信中声称,该组织已对清洁剂进行了认真分析以确认这些产品是否“真的出众”,但这些产品并没有什么特别。该俱乐部的有毒物质委员会的联席主席杰西卡?弗罗曼说:“我们从来没有批准这个系列的产品。”除了问几个问题外,这个委员会没有做任何事情以确认该系列产品在任何方面比其竞争对手的产品更加环保,或对环境有好处。

环保组织为他们的行为辩护,称他们在改善企业行为。但这些故事所显示的是,压力往往来自另一边:对企业金钱的成瘾已经改变了环保组织的核心。正如麦克唐纳说的,“{zd0}的环保组织不仅从和环境罪行有深深牵连的公司拿钱;他们已经变成类似环绕大企业的附属公关办公室之类的部门,支持这些企业。”

这种腐败关系用了20多年时间,发展成大型环保组织的行为规范。想象一下,如果在任何其他领域发生这种事情,当形势变得清楚,将会是多么的超现实。这就象大赦国际的人权报告是由缅甸军政府、切尼和罗伯特?穆加贝联合赞助的。对于环保组织,从正在破坏环境的那些人获取资金是非常荒谬的 ,但这种做法现在却理所当然。

当只影响到一种糟糕的家居清洁喷雾,或一片独立的稀有森林时,这种模式已经够坏的。但在今天,种种风险之高,是无法想象的。我们正在经历一个短暂时光,我们仍然可以阻止全球变暖的失控。我们已经排放了这么多的温室气体,世界的气候科学家说,我们正在接近一个气候的“不归点”。气温升高2摄氏度,会发生各种可怕的事情——我们会失去南太平洋的岛屿,佛罗里达州和孟加拉国大部分地区的消失指日可待,严重的干旱将肆虐非洲中部—— 但是,如果我们停止排放温室气体,我们至少有50%的机会,将气候稳定在这个较高的温度水平。这已经是对于人类安全的放手一博,许多气候学家说,我们必须大幅度降低的目标:温度升高控制在1.5度以下。

温度升高超过2度,任何在更高气温稳定气候的机会开始消失,因为地球的自然过程开始打破。在北极{yj}冻土层储存大量的甲烷会喷到大气中,造成变暖加剧。潮湿的热带雨林开始干裂、烧毁,向空气释放所有的碳储存,并引发更多的气候变暖。这些都是“引爆点”:在这些之后,我们无法回到使文明进化的气侯。

因此,在一个全球变暖的时代,环保的旧观念 ——单独保留一片土地免受侵犯——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周围的生物圈正在崩溃,你能不能圈定一片郁郁葱葱的绿化区并加以保护:它也将死亡。

你会预料,美国的环保组织加入伟大的活动家高潮,要求人类坚持二氧化碳在大气中的安全水平 美国宇航局的气候学家詹姆斯?汉森教授的测算是350ppm。这些环保组织也会在公众场合对他们的会员(大声疾呼)——他们往往是支持的。在其网站上,塞拉俱乐部称,“据我们所知,如果二氧化碳水平在高于350 ppm停留时间过长(已经是390.18ppm),人类将有灾难。”

但在紧闭的门后,环保组织却唱着另一个调子。位于亚利桑那州的生物多样性中心的执行主管基兰?萨克林拒绝来自污染者的资金,他从内部看这个问题。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政治精神分裂症。塞拉俱乐部将发电子邮件给其成员说,我们必须作到350ppm,科学要求这样做。但实际上,他们反抗任何形式的减排,而那些排减将让我们接近这一目标。”

例如,美国环保署在2009年提出在《清洁空气法案》下规范温室气体,这要求机构确保空气中的污染物水平是“与人类安全兼容的”,塞拉俱乐部支持这一改变。但生物多样性研究中心向美国环保署请愿,要严肃对待这一承诺,所做所为符合气候科学所说的真正“与人类安全兼容”:恢复350ppm萨克林解释说:“我很惊讶地发现,塞拉俱乐部竭力反对我们。他们说,不应该恢复350ppm。事实上,他们说,如果我们提起诉讼,让环保署做到这一点,他们可能会在环保署方面进行干预。他们把气候科学扔到窗外。”

事实上,塞拉俱乐部的首席气候法律顾问大卫?布克班德对生物多样性研究中心使350 ppm成为具有法律约束力的规定的一番努力嗤之以鼻。他说,这么做是“真是无劳之举”,前途是“当之无愧的官僚遗忘”,他只是无力地添加了一句:“350可能是地球应该最终达到的目标,”但不是通过这种机制。媒体引述了他和那些和他一样对生物多样性研究中心的提议不屑一顾的布什政府官员的言论。

塞拉俱乐部为什么会反对一个旨在防止环境崩溃的措施?我要求俱乐部给出一个解释,但俱乐部没有回应。气候科学家们困惑不解。当问到这个问题时,汉森说,“我觉得大多数环境非政府组织的行为是令人震惊的….[实在]不想听他们那些为自身恶劣行为找的站不住脚的借口。”这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像保护国际之类从大石油公司和大煤炭拿了钱的组织,采取了置身事外的态度。如果我们从化石燃料过渡到其他能源,这些组织的恩主们就会失去大量利润,所以这些组织在关系到自己利益的事情上就保持谨慎的沉默。不过,虽然塞拉俱乐部接受了一些公司的钱,它却没从最糟糕的污染者获取现金。那么,为什么塞拉俱乐部在这个最重大的问题上表现得同样糟糕呢?

塞拉俱乐部的主管们似乎是通过美国参议院这个漏斗来看整个世界的,他们xx的是什么法例可以立即通过。这些主管说主张一项参议员将断然拒绝的策略是徒劳的。主管必须“在政治上是现实的”,要争取主张那些会吸引经济上保守的民主党人的事情。

这种致力于一步步渐进改革通常是可以理解的:每种变革运动都需要改革派的助翼。但临界点的存在—— 这已被绝大多数的气候科学证实—— 让这种用婴儿步履解决全球气候变暖的方式变成笑谈。如果我们超过了大气中温室气体的安全剂量,地球将释放其巨大的碳储存,气候变暖将失控。之后,我们采取的任何削减温室气体的方法都将是徒劳的。跨越鸿沟,你不能只跳一半:那样你还是会粉身碎骨。要么全身而进,要么灾难临头。

根据定义,如果一个法案能在腐败的参议院获得通过,还是不足以防止灾难性的全球变暖。为什么?因为参议院的大部分 ——包括许多民主党 —— 是由大石油公司和大煤矿公司掌控的。他们用他们的竞选捐款左右事态发展。参议员们不会违背他们恩主。因此,如果你只要求参议院明天通过某些措施,你实际上是给了环保团体否决权的,让化石燃料工业胜出。

然而,“保护”组织尤其相信他们正在坚持的“政治现实”,就是只可能削减一丁点气候科学(要求削减的温室气体)。他们似乎没有意识到,在政治现实和物理现实的冲突中,物理现实将会占上风。物理定律比任何更迭变化的政治制度更真实、更{yj}。你不能站在一个正在升起的海面边缘,说:“对不起,举棋不定的各州不希望你现在升高。50年后再升高吧。”

这种美国政治制度内部心态的一个典型案例分析,可以在美国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气候中心的政策主管大卫?唐宁格在哥本哈根气候峰会一败涂地后撰写的一篇博客中找到。气候峰会结束时,没有形成对任何国家具有约束力的协议,以限制其温室气体的排放,而且对各种科学目标置之不顾。我们(控制气候变化的)时间所剩无几,这种结果真令人震惊。 唐宁格确实愤怒——对那些抱怨的人。他谴责“欧洲媒体中的灾难嗥叫,而在美国的许多报道中则评论相当冷淡。”他说,人们“所持的标准和期望,无法合理地在哥本哈根取得成果,甚至就不应该有结果。”

这{zh1}一句非常说明问题。 唐宁格认为,在美国和全球政治制度的制约内行动是合理的,在气候科学的框架下行动则是不合理。他认为,环保者说他们的种种标准应该在这次会议上被确立,这是错误的;峰会做得并“不赖”。经过了15次气候峰会,经过了20年对气候变暖的日益紧迫的科学警告,随着临界点越来越近,他说,世界领导人不应该加快行动,而欧洲和美国媒体应该停止抱怨。请记住,这不是一个石油公司执行官的谈话,这是一个{dj0}环保组织的高级主管的言论。

环保组织还有另一种不同的行为方式。如果现行的政治制度腐败到不能维持人的基本安全,那些环保组织就应该鼓励他们的会员采取直接行动,以打破大石油公司的僵局。英国正在发生这种事情, 而且已然奏效。采取直接行动的示威者们在过去5年里,用身体阻止运煤列车和新机场跑道的运行,其结果是,那些看起来肯定能上马的机场跑道工程被搁置在一旁,政治家们对授权任何新的燃煤发电厂都变得非常忧心忡忡 [见玛丽亚?玛格罗尼丝的《英国的气候叛逆者》,2009127]。越来越多的英国主流气候组织愿意用最强烈的语言谴责工党政府在环境问题上的失当做法。比较一下这种直接对抗取得的成功和美国环保组织在系统内运作所导致的彻底失败。正如詹姆斯?汉森指出的,英国模式提供了真正的希望,而不是虚假的希望。已有星星之火 —— 在美国,有塞拉俱乐部支持的鼓舞人心的反对煤电厂的基层运动——但还需要增压。

通过假装破损的系统在短暂时间——另一届或另几届民主党胜利后——可以运作,也能运作,大环保组织实则在阻止xx事态的公民采取适当的反应,这些公民对系统本身愤怒不已。这些环保组织提供安慰剂让我们平静下来,而他们理应引导、强化我们对这种由我们的政治家出卖我们安全的行为的愤怒之情。美国气候法案是长期计划:他们把我们锁定在一个一直延伸到2050年的严重不足的碳削减计划里。因此,当环保组织给美国气候法案叫好时,他们是在给出环保团体对毁灭之路的许可,而且还美名曰发展。

即使在现行制度的限制内,环保组织的方式也使种种政治策略拙劣不堪。就象萨克林说的,“他们有种非常幼稚的政治姿态。每当民主党人提出一个法案,不管这个法案多么惊人的缺少科学依据,环保组织都会为之欢呼,说这真棒。于是乎,政治家们没有任何理由去加强这一法案。如果你已经宣布了,你就被困住了,他们(政治家)不需要给你什么。再比较一下商务部或化石燃料公司是怎么做的。它们站在极右立场,要求政策中心向他们那侧移动。这种方式对他们有效。他们像真正的积极分子那样行动,而理应的积极分子却站在房间墙根处,为随便扔过来的什么骨头感到兴奋。”

环保团体已成为“民主党的喉舌,不管该党的立场有多差劲”,萨克林绝望地说。“他们没有底线,对科学的防御性限制温室气体排放没兴趣,也无意愿对白宫或国会施加压力。”

这首先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但就是这样,实际上这么说还太宽容了。在哥本哈根,一些美国环保团体要求采取将导致生态灾难却为自身带来财政利益的行动。这是一个埋在细节和缩略语里的故事,但赌注却是文明的未来。

当富国说要减少排放,对任何听众而言,这似乎是富国将保证在国内减少煤站,增加可再生能源站。因此,当奥巴马说,到2020年将削减3% ——科学要求的十分之一 —— 你以为美国会减少3%的温室气体排放。但不是这么算的。相反,富国说他们将寻筛世界,找到{zpy}的地方去减少排放量,并为此付费。

今天,砍伐世界森林造成的12%的温室气体排放,因为树木储存二氧化碳。因此,富国政府说,如果他们付费停止部分砍伐,他们就可以把这些作为自己削减量的一部分。一个被称为“减少毁林和森林退化中的气体排放”的项目已经上马,做的就是这种事。从理论上讲,这听起来不错。大气并不在乎排放减少是从哪来的,只要能及时减少排放以制止失控的气候变暖。巴西的一吨碳进入大气层和得克萨斯州的一吨碳是一样的。

如果这种说法听起来简单得让人难以相信,那是因为这是有欺骗性的。在实践中,“减少毁林和森林退化中的气体排放”项目里充满了足以抛掷行星通过的漏洞。

为了理解“减少毁林和森林退化中的气体排放”的问题,你必须看一个吹捧该系统如何运作的样板地方。 13年前在玻利维亚,一个由自然保护和三个大污染企业 ——英国石油公司、太平洋公司和美国电力公司——的联盟 ,在玻利维亚设立了一个森林保护区,这被称为“诺埃尔?肯普夫气候行动计划”。他们划归了390万公顷的热带森林,并表示将把伐木公司清理出去,以确保森林仍然存活。他们声称这一计划将锁定5500万二氧化碳,免于排入大气 ,这些气体将使他们煤和石油作业中释放的另外5500万吨二氧化碳合理化。美国电力公司的内部文件夸口道:“玻利维亚的项目可以节省美国电力公司数十亿美元的污染控制费用。”

绿色和平组织派出一个调查小组,查看这个项目的成果。该小组发现,去年公布的一份报告称,一些伐木公司只是收拾起机器,转到邻近的热带雨林了。该地区{zd0}的伐木公司圣马丁公司的一个雇员吹嘘说,从没有人问他们是否停止伐木了。这就是所谓的“漏洞”:一片地区被保护禁止伐木,但伐木漏到了几英里外,接着照做不误。

事实上,一家大伐木公司拿了这个项目停止伐木的钱,用这些钱砍伐另一片森林。该项目不得不承认,项目只固定了580万吨或更少的二氧化碳——这是它原本声称的十分之一。绿色和平组织说,即使这个数也是个巨大的高估数。这是污染者徒有其表的虚假森林。

当你声称抵消时,抵消并不生效,气候却被榨取了两次:{dy}次是因为还是砍伐了相同数量的森林,第二次是因为在温室气体被现在已经死掉的森林巩固住的假定上,大量额外的温室气体已被排入大气。所以抵消并没有阻止气体排放,而是增加了一倍。随着全球变暖的增加,即使在技术上是被保护的小块雨林也注定死亡。为什么呢?雨林有一个非常微妙的潮湿的生态系统,其湿度遏制了任何爆发的火灾,但如果温度升高2度,雨林就开始干燥并烧毁。气候学家沃尔夫冈?克拉默说,如果全球变暖达到4度,我们“有失去整个亚马逊的风险”。

而且情况会更加恶化。煤电厂排放出的二氧化碳会在大气层停留数千年 因此,要真正抵消,你必须保证一片森林会生存同样长的时间。这就象公元前44尤利乌斯?凯撒作出今天奥巴马将作的承诺似的,6010年,一些超乎想像的世界领导人又将做什么呢。在实践中,由于气候变暖失控的极度危险,我们甚至不能保证森林仍能存活50年。

你会期望大型环保组织反对这种荒谬的制度,并要求一种建立在真正科学上的严肃替代方案。但在国会山和哥本哈根,这些环保团体一直是碳抵销最热情的维护者。他们说,在政治现实”中,这是{wy}为雨林筹措资金的方法,所以我们必须这么做。但这是一种奇怪的妥协 因为它并不真的生效。

事实上,一些大的环保组织进行游说,以使保护措施更微弱,在某种程度上,将会导致热带雨林加速死亡。为了理解原由,你要把握一个区别,它可能听上去象技术上的区别,但却至关重要。当你付费终止毁林时,有不同方法检测你是否取得成功。你可以选取一个小的亚国家区域,就像诺埃尔?肯普夫气候行动计划并保护这个地区。你也可以选取整个一个国家,并尝试保存其合理比例的森林。选取国家更好,因为漏洞要低得多。以国家为目标,对只是转移到路边几英里外接着干的伐木公司,这么做会困难得多:从巴西转到刚果或印尼,要难得多,很少的伐木公司能做到。

英国利兹大学林业专家西蒙?刘易斯说,毫无疑问,选取整个国家作为目标在防止漏洞、拯救森林方面,比亚国家目标更有效。

然而,有的环保组织——自然保护和保护国际——却游说把亚国家目标作为“减少毁林和森林退化中的气体排放” 以及美国气候法案的核心。部分是由于他们的努力,这已成为美国政府的官方政策,也是瓦克斯曼-马基法案的核心。这些环保团体和一些最严重的污染公司 ——美国电力公司、杜克能源、埃尔帕索公司——发表了一个联合声明,表示他们现在呼吁亚国家目标,而只在该路线的某个远景隐约期望国家目标。他们希望保护小的零碎森林(在很短的一段时间),而不是整个国家的热带雨林。

一个受雇于一家{dj0}环保团体,并亲眼看到这是如何运作的业内人士解释了环保组织的动机:这是因为这么做,这些环保组织就会有大量收入。如果有国家目标,资金会流经国家政府。如果有亚国家目标,资金会流经控制这些森林的机构这指的是自然保护、保护国际和其他环保组织。突然之间,他们运行的这些森林成了资产,而且在碳抵消市场中价值数十亿美元。因此,他们在碳抵消和亚国家目标中有巨额经济利益——尽管这些做法比其他替代方案对环境的破坏大得多。他们清楚这一点。这真令人震惊。”

这些环保组织怎么做以确保这项政策会实现 资金会流动他们呢?另一个知情者来自一个拒绝企业资金的环保组织,他描述了其在门纬遮掩后的所见所闻。在他们的游说中,他们在每轮谈判中都会谈及需要亚国家项目和碳抵消,并说这些做法很棒。他们从不会谈及国家目标,或碳抵销的问题。他们也通过拥有庞大说客的公司合作伙伴推动其目标,这些公司可远远超过任何环保团体。他们作为一个群体推广自身利益,而不是环境利益。他们被抓住过,他说,“抓个正着,太多次了。

自然保护和保护国际承认他们为支持亚国家方案,但他们声称这只是通向国家目标的一个跳板。保护国际的气候政策主任贝基?查科告诉我:我们{wy}关心的是让森林得以生存。我们不[采取这个立场]是因为这会给我们带来收益。我们不认为声称资金要流动以使森林存活是个邪恶的立场,而且这些市场机制可以有助于金钱去保护森林。

然而,当我问她保护国际如何解释让整个碳抵消系统的概念性漏洞合理化时,她的回答变得中断了。她说,“漏洞和持久性的问题解决。但她不说是怎么解决的。你怎么能保证森林将存活几千年,以抵消数千年来让地球升温的碳排放? 我们在计算中算进了风险因素,她神秘兮兮地说。她承认,国家目标更严密”,保护国际支持“最终”实现国家目标

在这一点上,基层环保运动的愤怒声迭起。在哥本哈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亚马逊观察的凯文?凯尼格说,这是一个在亚马逊流域和土著人民一道保持他们土地的组织。这些团体把自己定位成碳市场的中间人。他们实际上在帮助建立一个碳清洗的全球系统,这将图有其表,而无实质。你不得不问:这些到底是不是环保组织?它们在我看来,更像企业的傀儡部门”。

情形不堪至此。经过几十年缓慢渗透的公司腐败,一些{zd0}的环保团体按他们的企业支持者的形象重塑了自己:它们把利润放在地球之前。他们支持一个他们知道会导致生态灭绝的系统,因为在崩溃发生时,更多的收入将在一段时间流入他们的帐户。在哥本哈根,这些环保组织的行为是如此令人震惊,世界上热带雨林资源丰富,但资金匮乏的77国集团首席谈判代表卢蒙巴?迪阿平,在破坏一连串国家方面,把这些环保组织和冷战高峰时期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做了比较。

我们如何在所剩无几的时间里,回到一个真正的环保运动?为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做了30年顾问的查尔斯?克曼诺夫说:我们正接近环境运动的内战。屋里的氧气都被这群内部怪兽们吸掉了,他们差不多什么也没干成,时间太长了….我们需要创造代表环境保护基本理念的新组织,并有真正的目标。”

有些偏离正轨的环保团体可以从内部改革。塞拉俱乐部是一个民主的组织,其领导由会员任命。有迹象表明,在过去几年的失误后,其成员开始把该组织拉回正路。卡尔?波普正被麦克?布伦取代,麦克原属热带雨林行动网络 ,这个组织与气候科学的根本要求更加一致。但其他组织——像保护国际和自然保护似乎无法进行内部改革,要被扬弃。他们都不是环保运动的一部分:它们是由污染者资助的水蛭,它们吸走环保主义的血肉,任由其衰弱、枯竭。

目前,闪光的替代品开始在美国升起了。在短短一年里,杰出的350组织形成了由热情的积极分子组成的庞大网络,这些人要求我们的政治家听取真正的科学意见而不是由骗子提供的模仿品。他们快速地取代了腐败的保护主义者,成为美国环保主义的声音。

这将是一场艰难、险恶的斗争,我们需要全力以赴,对付生态灭绝的力量。但是,这些腐败的环保团体越来越象是披着绿色斗篷的生态灭绝势力。如果我们不很快地建立一个真正的、坚定的环保运动,我们{zh0}习惯听一种新的声音——树木的轰然倒塌和海面的生起,紧随的是美国“保护主义者”沉闷、私密的掌声。

No related posts.

8 views

原文链接:"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66583/99890"

作者: 芒上的麦子


郑重声明:资讯 【一种环保歧途-- 老外怎么说?老外这么说!】由 发布,版权归原作者及其所在单位,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企业库qiyeku.com)证实,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若本文有侵犯到您的版权, 请你提供相关证明及申请并与我们联系(qiyeku # qq.com)或【在线投诉】,我们审核后将会尽快处理。
—— 相关资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