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硬盘里的无损音源一张张的刻成CD,放在马兰士的CD机里,通过马兰士的功放,声音从JBL的音箱中流出,罢啦,还是这熟悉的“美国音”。
惦记着自己的音响有段时间了,可以说自从01年离开家那年,我也告别了熟悉的美国音。离开家以后,家里的老功放和BOSE
301也自暴自弃的坏了。躲在家里听CD的日子结束了,心灵安静的日子结束了。记得上学的时候最喜欢下午逃过自习课跑到电脑城去淘CD,那还是盗版CD可以随便摆在摊位上卖的年代。很多到我死也不见得能引进大陆做成正版在新华书店里卖的CD就是那个时候被我淘到的。无意中发现了安德烈.波切利,无意中发现了莎拉.布莱曼,无意中发现了神秘园,无意中发现了唐尼.布雷克斯顿。那时候不知道网络,还是没有电驴,没有迅雷的年代,每周一买份球报傻呵呵的看大连万达的阵容,和同学们侃侃勒沃库森为什么又是千年老二。。。这就是简单的生活,简单的快乐。当然教室内用来听英语听力的录音机到了下课时间基本被黑豹,唐朝或者性xx什么的霸占着。
躲在家里听音乐是那时晚上饭后最快乐的时光,但是听不了一会儿就被勒令去学习了。一般是在学校听了同学随身听里的磁带,什么好听,就跑到电脑城去淘,当年为了淘Kenny
G
96年的那张《moment》跑遍了大连城,但是只有录音带,CD是没见着,直到以后上大学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在沈阳的家乐福里买到了正版,当然只能放在我的SONY
CD
WALKMAN里听了,家里的301坏了。工作后离大连就越来越远了,总想弄套好点的音响,但总觉得工作不稳定,一次次地作罢,心想以后回大连安定了一定弄,心里还定下了目标—JBL的监听箱4318。
今年,我越来越不能忍受电脑里放出的音乐,着了魔似的一定要买一套自己的音响,我再也不能没有音箱,没有功放,没有CD播放机了。虽然这个世界已经被IPOD占领,越来越多的人不去买CD了,但是就像60s,70s年代的人钟情于黑胶唱盘一样,我只有把音乐转化成CD后才能真正敞开心扉的去接受,去聆听。可能是时代病吧。能买到的就买,现在淘宝很发达了,一个月一张自己喜欢的CD还是负担的起的。买不到的就在电驴下,刻碟。刻录盘家里是成桶成桶的了。现在有了自己的音响,感觉心里静了很多,晚上一壶茶,几张CD的生活很不错,就像心灵得到了洗涤,就像又回到家乡漫步在雪里那样干净,清爽。
前几天去超市买东西,偶尔在卖咖啡的货架发现了“麦氏”咖啡。虽然差不多告别速溶咖啡了,习惯用咖啡壶自己煮自己的咖啡了,但是看到麦氏咖啡的时候我还是把它放进了购物篮,到家后久久没有开封,端详着包装,搜寻记忆。记得80年代末,90年代初吧。在妈妈工作的宾馆里,经常能见到这种咖啡,那时没听过雀巢或者现在很多其他的牌子,脑子里对咖啡的印象就是一大玻璃瓶里的麦氏,黑乎乎的,看着都觉得苦,妈妈泡了给我喝,我难以下咽,真的没听说有几个小孩子喜欢喝咖啡的,小孩子是属于果汁的。但是我喜欢看大人们泡咖啡和喝咖啡,喜欢热水倒进杯里沁出的浓浓咖啡香,妈妈宾馆里理发店有个剪头发的师傅,平常工作时间基本是在给外宾们理发,午休时我和妈妈都喜欢去他那里,他的橱柜里就有大瓶的麦氏咖啡,那也许是我{dy}次喝咖啡吧,不是品尝,而是一滴不剩的喝完,好像赌气似的,其实没和任何人赌气,就是突发奇想的想喝,午后休息的宾馆理发店,一个老师傅,一个小孩子,两倍咖啡,满屋子的咖啡香,趴在窗上看停了一院子的“xx”。记忆就是这样,鲜活的复活了。就像眼前。
回过神来,想想,离开大连五年了,发生了太多事,太多事。生活基本是凝滞的。除了音乐,清茶,咖啡,酒。(这么造,胃能好才怪)。盗用青山七惠的书名《一个人的好天气》,是啊,越来越喜欢陶醉在一个人的好天气里了。
一碗饭,一杯酒。两片面包,一杯咖啡。一壶茶,几张CD。这就是我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慢慢荡涤我心中的忧伤,逆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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