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图书馆里翻李敖的书,看到一篇提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我在想,我们的思想成型是不是也受一部分斯德哥尔摩效应的影响呢。
小时候,父母教育我们的时候会这么吓唬我们:不听我话下次我不管你了,把你一个人丢在那看你怎么办。
老师教育我们:不按我说的做的话没有好成绩过不了好年,不想这样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听了这话我们会害怕,然后选择按别人吩咐的做。
毕竟这样相安无事,毕竟这是最有安全感的做法。
其实我们一生中做许多事都是追求安全感,追求踏实。比如考试复习希望把每个点都看完,这样心里会很踏实,即使知道考试考不了所有的东西但是觉得都过了一遍总比没做好。比如看书总是希望看遍书中每一个细节。
老管说这叫充分性思维。充分性思维的好处我就不赘述了,坏处是忽视了时间成本和无法忽略大量无关信息。
回到主题上,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一边在高呼我要自由,一边选择主动被奴役。
我们一边高呼独立思想,一边重复“五个猴子”的故事。
五只猴子关在一个笼子里,笼子上头有一串香蕉,实验人员装了一个自动装置:若是侦测到有猴子要去拿香蕉,马上就会有水喷向笼子,这五只猴子马上会被淋湿。
首先有只猴子想去拿香蕉,马上水喷出来,每只猴子都淋湿了;每只猴子都去尝试了发现都是如此。于是,猴子们达到一个共识:不要去拿香蕉,因为有水会喷出来。
后来实验人员把其中的一只猴子换掉,换一只新猴子(称为A猴子好了),关到笼子里,这只A猴子看到香蕉,马上想要去拿,结果被其他四只旧猴子海K了一顿,因为其他四只猴子认为新猴子会害他们被水淋到,所以制止这新猴子去拿香蕉。这新猴子尝试了几次,被打的满头包,还是没有拿到香蕉,当然这五只猴子就没有被水喷到。
后来实验人员再把一只旧猴子换掉,换另外一只新猴子(称为B猴子好了),关到笼子里,这只B猴子看到香蕉,当然也是马上要去拿,结果也是被其他四只猴子K了一顿,当然打得最用力的就是A猴子,B猴子试了几次总是被打的很惨,只好作罢。
后来慢慢的一只一只的,所有的旧猴子都换成新猴子了,而喷水装置也关掉了,但大家还是都不敢去动那香蕉,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去动香蕉会被人扁。
这五只猴子,分别是:家人、朋友、师长、伴侣、自己。
这个故事的过程,叫“教育”。这个故事的结果,叫“传统”。
我觉得不以己度人是特别可贵的品质。我们太会用思维束缚住自己和别人了。
以前觉得骂别人最痛快的话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在别人面前说“这人以后没出息”。好像就真的能三岁看到老。如果真的能三岁看到老,那xx应该呆在医院里等孩子一出生就看看他以后有没有犯罪倾向,看他是不是长得像那些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的样子。企业面试也可以放在妇产科,这样的高管很早就能选出来,也省得教育界为什么中考高考烦神。
有人会拿红楼梦的贾宝玉说事,说他的{dy}选择是胭脂钗环就说他不是什么正经男孩。如果当时不放胭脂钗环只放文房四宝呢。说不定再放多一点放点什么奥特曼玩具,动感超人名xx柯南像呢(当然当时的科技没有到这种程度)他也会选择呢。
再说就是选择了胭脂钗环就如何不正经。也许可以做一个化妆品商人啊,也许可以做一个爱好京戏生旦净末丑的官员啊(历史上又不是没有),为什么就一定说他是个在女人堆里打转的人呢。
你们对这个人的预期往往决定了对他的教育方式,然后得到你最不希望的结果。
这不就是莫非定律么。
如果一个孩子三岁可以看到老,那就请把那个孩子弄死吧,或者更好的是把那个看的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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