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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理 学 与 佛 教
好友发来一篇用佛教理论诠释并匡正现代物理学的文章《从相对论与量子力学,谈谈这个世界的真实性》,嘱读。
长篇大论,洋洋万言。读后感想油然而生,小记如下。
科学与宗教,究竟是谁在一步步地认识这个世界,一步步创造现代文明?
无论上帝抑或佛祖,它们一问世便宣告完成了存在的全部构建,然后,以不变的体系应对万变的精神世界。只有科学在埋头苦干,一点一滴地开掘知识,积累思想,没有片刻的歇息。
于是,宗教与科学形成两方对立的体系。有意思的是,每当科学获得一步进展,宗教便把成果拿过来,讥笑科学的相对,证明自己的{jd1}。坐享其成,一本万利。宗教的优势似乎在于,它们占据着精神的{zj2}xx,可以随意指点摆布科学,把成果纳入自己的编制。在这一点上,宗教有些类似人世间的无上权力。宗教很安逸,永远正确。或许,科学注定就是神的奴婢,其使命就是证明神的意义,供奉神的存在。
我发现,文章满篇的现代物理学概念术语,我等也眼花缭乱。可惜,{zh1}都装进了佛的口袋。
我一直想问佛祖,既有如此先见之明,2000多年的时间,你早干什么去了?那么多世代的佛教信徒,怎么没见发现一个定理、定律或公式?能列出个方程组也行啊。如今,当相对论与量子科学彻底改变人类生活的时候,你接过来,把佛学生灭理论往量子世界上套,有什么意义吗?用量子世界的测不准,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证明佛的“空”论,以显示千年早知道,无论如何都是蹩脚的。类似的,当宇宙大爆炸理论诞生的时候,基督教主便宣布,科学证明了创世纪。
科学永远面对未知,而宗教则享受已知,评头论足,附会教义。
科学从来不曾如此对待宗教。科学的伟大在于,面对无尽的未知,他们总会想到上帝,赋予它无限的光环。因此,在另一种文明板块中,科学与基督实现了某种方式的联手,遂有现代文明。
在我看来,逻辑与推理,观测与实证,那不是宗教的长处。
宗教,更多的意义在于{zj2}追求、道德教化与个人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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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东方红》,半个世纪来,已经成为专用赞颂诗。
整整五代,几亿大陆中国人,从出生到离世,无不被这支歌包裹:或被感动、大多数人已经不被感动,他们在无尽的刮噪中麻木了。至于外国人,要么对中国歌曲一无所知,如果略知一二,就是它。
一个政党,要取得胜利,离不开政治宣教和鼓动,唱歌是诸般方法中最省钱省力的一种,这是常识。《东方红》旋律无懈可击:完整、优美且极易上口,原因非常简单:它来自民间,经受了时间的反复锤炼。
优美的民间小调变成官方颂歌绝非偶然,概括地说:“延安整风的伟大胜利”。刘炽,“土共”里边最有才华的作曲家,《东方红》首演指挥,正是这一过程的亲历者。
1937年,他当小演员的红军剧社里有几位老民间艺人,其中一位名方宪章,一直在黄河两岸卖艺,肚子里装了很多山西民歌,其中一首《芝麻油》:
芝麻油,白菜心,要吃豆角嘛抽筋筋。
三天不见想死个人,呼儿嗨哟,哎呀我的三哥哥。
这是典型的西北高原民歌,被当地的男男女女不知唱了多少世纪。到了1938年,国共合作抗战,需要鼓动士气,诗人安波走捷径,顺手为它填了新词:
骑白马,挎洋枪,三哥哥吃的是八路军的粮。
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儿嗨哟,打日本我顾不上。
主角依旧是三哥哥,只是情长换成了气壮,在当年那样的气氛中,很快流行开来。
后来,我们知道,共产党内召开了一连串的生死攸关的会,到了1943年,终于确定了xxx至高无上的地位。于是,一名小学教师,迎合政治需要,为这首已经不少并非乡下人都会哼的歌填了新词: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xxx。
他为人民谋生存,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
这叫“紧跟形势”。文化人都知道这句话的份量:跟对了,跟到了节骨眼儿上,一出小戏、一首鼓动词、一个曲子、一篇小说,够吃一辈子;跟不上或是不肯 跟,再大的才华,也只有安于寂寞了。这位教师本应为此而发达的,不料他不会宣传自己,又碰上特别喜欢 “劳动人民创造一切”,这回这“紧跟”的荣耀就落到了一个名叫李有源的也会唱两句曲儿的“劳模”身上。
撇开这桩版权公案不提,由于得风气之先,在1944年延安那样的气氛之下,大家都唱起来,有人续上大生产的内容,有人续上民主联军的内容。
到了1945年秋,日军投降,出于大的政治形势的需要,专业的文工团体奉命将这首歌加以完整,成为后人熟悉的三大段,并正式演出。
接下去就是强大xx的推动:印歌书、灌唱片、编入教材、宣传鼓动。这一推动,就更加无孔不入。 20 年之后,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间,这歌已经不是人人会唱、人人爱唱的问题,实在到了没有人不敢不唱地步。在大型交响乐队的伴奏下,伟大{lx}从容地挥巨手的画面 已堪称现代造神典范;而“在庄严的《东方红》乐曲声中……”,成了用得最频繁的一句。事情做到了这个份上,套用一句伟大{lx}自己爱说的话:不可 能不转化了”。
目睹这支歌从小曲到神颂的全过程的刘炽后来说:xx中“《东方红》和《国际歌》一起唱,前面是‘他是人民大救星’,后边是‘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我 心想:这不是矛盾吗? 但那个年代谁敢吭声? ” 改造了民歌——同时也将纯朴健康的人,变成“战胜敌人的武器和工具”。武器和工具是好用,但是,如果真的“爱人民”,真想“为人民谋 幸福”,就该想想,男女老少、士农工商,整天泡在大标语大口号里“为政治服务”,有什么可言。
到了80年代末,北京还有人在唱《东方红》,只不过将歌词中的句号换成问号,曲式也失去了原有的庄严:
东方红? 太阳升? 中国咋出了个xxx?
他为人民谋幸福? 哎哟哟哟,他是人民大救星?
步前辈歌词拓展者的脚步,有人也“紧跟形势”,顺手填新词儿,只不过唱的是他们自己的{lx}罢了:
西方白,月亮落,中国出了个邓开拓。
他让人们富起来,嗨哟嗨哟,他叫大伙儿各顾各。
唱归唱,政坛人物,特别以个人功业为目标的政客,总难以永恒。无论经过怎样的穷竭心计、金戈铁马,真正活在人们心里的,还是那活泼泼、热辣辣的真情:
芝麻油,白菜心,要吃豆角嘛抽筋筋。
三天不见想死个人,呼儿嗨哟,哎呀我的三哥哥。
补记:
查找资料翻旧报纸,又发现1949年2月2日《人民日报》(石家庄版)
1
东方红 太阳升
立功英雄模范真光荣
勿骄勿躁积极干
呼——
继续竞赛大生产。
2
搞竞赛 大生产
英雄要带着群众干
工作办法要改善
呼——
竞赛任务提前完。
3
提高觉悟 虚心学习
不讲怪话不调皮
上级号召要做好
呼——
争取下次立功劳。
作者 dai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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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北京一会唱歌的‘的哥’余波正跟春妮儿在那儿开侃。一块凑趣儿的还有何云伟、李菁。北京人爱夸夸其谈,开出租的更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下面有前些日子的网文,是北京一的哥与乘客的聊天记录,似乎更能代表北京的哥的真实状态。
你说这天下事嘛,屁民都知道,只有丫官员不知道。不知道民情咱没说你昏庸也就罢了,还偏要拿弱智忽悠老百姓,我靠,这也忒不地道了吧。
比如贵州公仆案:扒裤子上床都破处了,血哩哗啦的。于法于情铁定的强奸案,非要判个嫖宿;而连xx的家门都没进,隔着玻璃在树上过眼色的屁民倒给判成强奸罪了。上面派人来重审,有盼头了吧?呸,还是那样!可见上头也没青天,在屁民头上飞来飞去的全是他妈的乌鸦,反正没什么好鸟。
就说那杭州吧,明白着危害公共安全罪,却按交通事故处理了。那改装的车算合法吗?交丨警三天两头的收缴改装的机动三轮,咋不敢把改装的豪华跑车送执法站去?再说把人撞飞那么高,能说是七十码的车速吗?后来还装模作样找专家鉴定,还鉴定个P呀,把录像的帧数算一下不就有了?那些专家为赚俩糟钱也不怕丢人,非淌这浑水,弄出来一个xx的模糊数字,这叫什么jiba水平!后来百姓放出草丨泥马,警方无奈才公布了所谓的录像,谁都想不到呀,还他妈的是假的,飙车同伙的车号也没有了,可见这些人的无耻,已经没有什么底线可言啦。还说啥呢,咱老百姓不跟你玩儿了,你丫说出大天来,大爷我就是不信。
再说邓玉娇抗案:警方明白着和乱丨伦的邓贵大是一伙的。案情三天两头的变,整个一‘吃柳条尿笊篱——BI里编。反正是造案,编也编不圆满。这事激起了全国人民的义愤,人民算个P呀?强奸犯还不是逍遥法外,受害人还不是身陷囹圄?精神病院,不就是疯人院吗?专门修理各类异己分子的,到里面没病也给你整出病来。你说三个壮汉,能被一小姑娘拿指甲刀给修理了?别打岔!指甲刀,脚甲刀差不多嘛?为啥,为啥邓贵大被他侄女杀死了?还不是忙着干那事放松了警惕。
还有那拿枪对着人民吼:‘跪下!站起来我就崩了你!’的人民xx。每年几千亿公款吃喝的人民公仆,这些挖社会主义墙脚的,哪一个不是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解放前是青天 白 日,白太阳。解放后是赤日当空,红太阳。现在太阳啥色儿?您不像我们开车的,整天戴个墨镜,您自己个看看,太阳嘛色儿?呦嘿,到了您,伙计,掏钱下车吧。
文中平白插了些‘杠子’(|),这就叫。看,又来了个错别字!以后,这样的错别字可能会越来越多。这让俺这鼓捣过金文的小学毕业生很没面子,须知不这样,博文就发不出来。套用赵丽蓉小品中的一句话“这(奏)是不让人好好说话!”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