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字幕翻译:脑震荡(YOOIN),I-Chen Lin
这儿有一张CD,
一个四方形的塑料盒子,
播放它时,听者的文化价值与记忆纵然是无限的,
但还终究不过是塑料片。
(Mattin & 宇波拓)为什么来这里? 注意,这里好像发生了什么,注意,请仔细关注。
(杨·史云梅耶)法国超现实主义艺术家曾尖酸地形容音乐就像是“……知识分子拉的屎”。
(ONJO)我们{zh1}要以长音一直延续下去吗?
(Gen Hirai + カナリア)大友是个双重,甚至是三重的悖逆。由他观点而言,他可以相信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肉体。
mattin & Taku Unami ? 要得到沉默,必须付钱。
(Mats Gustafsson)抓住瞬间,控制瞬间,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时间总是流逝不返。
mattin & Taku Unami? ? 谢谢,谢谢你的沉默。
(杉本拓)杜尚曾犀利地解构了所谓视网膜世界,不是吗? 那又为何约翰·凯奇提醒我们要以“声音本身”来说话? 事实上,我的直觉告诉我,或许杜尚误解了凯奇的意思。
Christophe Charles “你任由它自行去维持”。
(足立正生)在监狱中,在那狭小空间中,狭小的牢房,狭小的国家界限,这些将只会使我的思想日渐增大又增大。经验中最初的幽闭将会是你的头盖骨。你要如何突破?难道光是去思忖这谜题,不会让你兴奋不已吗?(注:足立正生是导演和社会运动者,曾因参加赤军而被捕。
声音源于物理振动,但要将它从音乐中释出,确切而言是说……会像是用言语释出言语……或用语言创造非人类语言……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目的,那么,以音乐将音乐去人性化,对布勒东等超现实主义者而言,将非常难以理解。现实主义的论述,主张在理念与现实之间总有确实的方向存在。然而,谢弗却能够藉由录音,指示出现实至抽象面的方向……这确实与超现实主义或现实主义论述皆有关联。然而布勒东与谢弗却不曾有联系……
(DJ Spooky)几年前在里斯本接受过一个采访,内容与此时此刻xx一样,我在重复过去的话。
OtomoYoshihide ? 按下时钟的按钮,时间就会停止。
(饭村隆彦【Takahiko Iimura】1978 作品“自言自语”)
当我说话时我听见我自己在说话,当我听见自己在说话时我正在说我自己听见的话。
(Alfred Harth)那儿存在的是声音与噪音,音乐与旋律,和声与节奏,只有这些存在,时代的观念是不存在的。若你思考一下的话,“伙计,小心点儿”,试着考虑一下的话,试着考虑一下的话……
mattin & Taku Unami? 为什么要听这次录音?
Taku Sugimoto? 例如说,当Luc Ferrari处理声音时,他也在处理意义吧?
意义要如何导入声音中?
然而,假设你只用吉他弹出了丁点的声音,你真能从中找到意义吗?很难吧!
mattin & Taku Unami? 为什么要付钱来这里?
DJ Spooky 如果你问我关于超现实主义的问题的话,我大概会说“那其实是一种以欧洲产业文明为出发点的态度。”而噪音却是一种远比人类做的任何事物都还要复杂的东西。我觉得超现实主义就是针对大众文化,大量生产,无个性地生成这个敏锐的主观体系。我觉得那类似于组织或者中介。
mattin & Taku Unami? 我们不是共同状况的一部分。
otomo 我把音乐当做一种切身于当下的问题来做,这种态度与20世纪深信于“尝试错误法”而发展出的前卫艺术,是有些不同的。并不是纯粹去创新或是去创造前所未有的事物,反而是去验证组织结构为何,或是方法为何,这我觉得才是最重要的。
Yoshio Otani ? 透过录音,我们可以再造声音与音乐,产生我们所听见的东西,也可以把再造的这些东西由内在释放到外在来。但是在我们聆听的片刻,我们的耳朵又会把它回收,然后又固化成音乐。所以听觉形式的超现实主义,还是很难成立的。
mattin & Taku Unami? 为了要听前卫音乐吗?你听到前卫音乐了吗? 这是你干的吗?你觉得它有意思吗?
Jan Svankmajer? “在你梦中的世界,是否有音乐?”
Yoshio Otani? 比如说我总是在梦中听见声音,但我会去捕捉,如烙印般设法固化一个群体。这并不是音乐的生成,它其实是一种复制。事实上,或许我们把它视为一种语言形象来看待,一个形象就包含了一个群体。
mattin & Taku Unami? 你经过大脑判断后,才付给我们钱的,是吧?
Naruyoshi Kikuchi? 视觉完形的崩解是非常快速的,若你一直盯着一只耳朵,你所见的耳朵的形态便无法一直维持下去。文字也是如此,字型也是如此,若你连续写100次日文平假名“ら”,{zh1}你的眼睛根本无法辨认那是“ら”。
mattin & Taku Unami? 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先走,谁也不会怪你的。
Naruyoshi Kikuchi? 布鲁斯与噪音是有关联的。所谓的超意识,是与无底的无意识大相径庭的。唯有无意识方能联接无调性与多调性。调性本身是极度意识性的,因此也极度受限于社会的规范。歌曲诞生所在,与身体是相邻而立的——由唇至肺——因此歌曲都是由非常柔韧的肌理细铸而成,因此歌声的变化性也会很大,就算旋律也是如此。若同样的歌曲,带到所占据的殖民领土去,给当地不同文化的人吟唱出来,那曲子会变得非常不同。这也正是殖民地所存有的现实面。
DJ Spooky 一切全是主观的。但是我们既然将事物规定成了这样,就有必要把事物朝好的方向运转,就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够在这世界上呼吸,创造,并存在。
Jan Svankmajer? 我认为萨德所谓的{jd1}自由在某种程度上有好的一面,但同时这种思想也是对他人自由的一种侵犯。倒是,我并不是要否定掉这样的{jd1}自由,只是,我认为这种自由的生存方式已不存在。
迈向自由之必经历程中,在一个时间点上,一旦你停止去追寻自由,那一剎那马上会被下一个动作替代。所以若说有人真正、真正得到了自由,那可谓是无稽之谈。能得到的,只是迈近自由的一小步伐。重要的是那个迈向自由历程中的自己。
mattin & Taku Unami 像雕像一样坐在这里听我们表演,这就是你在做的事吗?
我问你呢!
“视场合而定”
细心注意哦。
请安静。
视什么而定?
“视状况与气氛而定”
那现在的气氛如何?
“活像一所严格的学校。”
“xx不像是欣赏音乐的地方。”
那你付钱了吗?
付了啊。
你是为了让我们集中精神才付钱的吗?
“你问我吗?”
请让我们集中精神吧。
这是音乐会吧?
你是为了音乐会而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