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宣布美国废气减排新政策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后的早晨》
我从床上爬起来。
感觉脑干变成了一种布满细小蜂窝体的东西。
有一种类似二氧化硫云雾的气体,
正穿过那些小孔。
我提着桶在公共卫生间打水,
头伸入水里,
哧哧地翻腾出强烈的水蒸气,
就像洗桑拿。
我把头伸出卫生间的窗口,
看到小巷口的一个xx光着身子走过来,她的衣服烧没了。
她的乳头就是一个
小型火山口,
冒出的正是她吸进的二氧化硫云雾。
妈的,这太刺激了!
我跑出去,
走上了北站的天桥。
桥下的铁轨就像被达利用手扭成了麻花状。
街上的汽车就剩个铁壳,
爆炸声不断传来。
飞起来的人类肢体,像干碳般地粉碎在空中。
太疯狂了我不知道该干嘛!
我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滚烫的它已和我一样。
我们相安无事,一直呆在路边。
2009-6-19
《我一觉醒来,就到了火星上了》
身边的火山在爆发,
各种硫酸云雾在翻腾。
没有了棉制的衣服,
也不用谈恋爱了。
可口可乐,变成了
蓝瓶硫酸液。
我躺在一块大石头上,
旁边的一个火山喷射。
它的尘埃和焰火炫目而壮丽
没事,亲爱的!
落在我身上的那些流质融岩就跟地球雨似的。
2009-6-08
《自从土匪被招安以后超现实主义了就演变成了荒诞主义了》
你越是了解地球上的规则:
例如中国城管,
它是一种新式的核战武器。
代表人民的人如何控制上访的人民。
你想在这些间缝里,
紧紧抓住,
你仅有的幸福感,
筹划买一套房子。
也有人将婚姻比作鞋子,
这有点二逼但
操蛋的人还提出婚姻如车
这样的比喻。
我看到一个诗人站在幽暗路口,
为眼前的光影闪烁而
感到人生悲苦。
太超现实了因为钟表是圆的而
分成了十二等分。
穿制服的男人,
具有威慑力而他也有一颗世俗的心
和一根性器。
自从土匪被招安后超现实主义就
演变成荒诞主义了。
你太现实了就会
被荒诞主义击穿脑瓜子,
你没有办法只有放任脑浆爆流。
2009-6-24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应保持谦逊》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要喝酒不过量,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对人要保持微笑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穿越马路要走斑马线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和穿制服的男人讲话持标准的礼貌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不与人争吵坚持忍让的美德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要内心平静手感稳定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要让躲在暗处的黑xx浑身发抖
一个手里有枪的人还要保持谦逊
2009-6-24
《悲伤的风气四处漫延,而暴力无处不在》
时间从六月过渡到了七月,
六月悲伤的风气就
漫延到七月,
结果又碰到了暴力无处不在。
有一个悲伤客从拉萨回到内地。
他的悲伤
穿透了每一个经过他的人。
这些人还浑而不觉
直到
有一股被
锻打
的力量涌上心头,
才发觉那是一种绵力摧骨的
悲伤。
当然xx们
都不觉得有什么悲伤了
她们很快乐。
然而暴力无处不在,
狼烟四处突起有一些人被拍掉了脖子,
大部分人被凝固在
水泥块里。
可是很多人还可以购买汽车修建商品房,
去xx女去
参加政协会议。
在一个无穷尽的暴力黑洞里受暴者还可以放松括约肌,
射精和分泌爱液。
悲伤的风气
却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
2009-7-9
《廉价的射精,和轻易张开的双腿》
兄弟,大海和悲伤,
这种情调很快就会过时。
要警惕它,
被不适时宜地架空。
但柳州河东的商品房一直坚挺牛逼的人们始终走在牛逼的路上。
门口马路上汽车来往不停,
它们欢快的燃烧汽油。
应该给环保人士予以权力对它们课以重税,
可人民代表鼓励购买汽车,
鼓励消费和燃烧汽油。
固定投资要达到20个亿,
国家经济保持8%增速。
年轻的xxx一月挥霍一万,
终夜在公寓里昏迷。
贩药份子在楼市里一掷千金。
有钱男廉价地射精了,
眼袋淤青的xxx轻易地张开了双腿。
高潮闷哼心不在焉地xx,
三百元地制造消费,
在酒店,在百货商场。
2009-7-12
《阁楼上的棺材,像一辆安静的末班车》
梅潭村老房子的阁楼上,
停放着奶奶的棺材。
黑色的棺材它似一辆末班车,
它静默而固执地等着她{zh1}的乘客。
奶奶在新房子里酿酒,
她蛮不在乎的样子,
像是没有做好准备的新娘。
八十年代末期有一辆薪新的末班车,
要载走我美丽的姐姐。
姐姐躲在房间里哭啊喊啊,
我们踢开了门,姐姐躺在地上,
她铁了心要走。
我哭啊肠子都哭红了都拽不回我的姐姐。
我美丽的姐姐,像黑色的新娘,
坐着黑色的末班车,
消失在那农村广阔的田野小路上,
远离了泪水般的现实。
那辆黑色的老班车,
终于从阁楼上载走她{zh1}的乘客,
那又是过了好多年的事情了。
2009-7-18
《伤心的事情,一再地被提起》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
那是一个泪水般的年代。
八十年代初,
我妈妈在我八个月的时候就
消失在农村田野里。
到了八十的代末,我的姐姐也坐着一辆黑色的末班车
消失在乡村小路上。
时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
不断地有人问我,
你的妈妈呢,你有几个姐姐。
仿佛她们还在
还在梅潭老家,在隔壁村。
仿佛妈妈还在
家里养猪种田,赶鸭子下河。
仿佛姐姐还靠着门框
看线装版《再生缘》
仿佛我只要回到她们身旁她们
就会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向我微笑。
2009-8-12
《献给悔恨的人生》
在那么一个早晨,
我醒来了。
我的下半生已残破不堪腐尸的气息吞没了双腿。
从床上翻滚下来爬向客厅,
地板上血迹斑斑。
冰箱,餐桌呢?电视机,沙发呢?
我的爱人呢?
我闻到地板上久远的油烟味儿
我爱这股味儿但我的厨房呢?
我该从阳台滚下去?
还是重回到床上?
我是快点结束还是梦回从前?
从窗口射进来的,
阳光很快就要消失,
我得在那之前想好,
我除了拥有一个悔恨的人生还能拥有什么?
2009-10-25
《杀手二零零九》
在月亮来袭的夜晚,
我为做过的一些事情而懊悔。
有很多次,
我在梦中xx,
或是别的严重的事情。
在醒来时我庆幸,
那不是真的。
不会有暗无终日的逃亡生涯乔装蓄须隐姓埋名。
所以,尽管我手里有枪,
我可以用枪,
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但,
决不对着别人,
扣动板机。
过马路走人行道,
对人保持必要的谦逊和微笑。
我务必使自己,
走在每一缕阳光里。
2009,10,08
《紧握尖刀的夜晚》
在一个紧握尖刀的夜晚穿过
北站天桥看到
一对男女紧紧抱在
一起接吻
回到1999年的一个晚上
我抱着一个姑娘
我初次尝到吻的味道
微甜的唾液
令人头皮发麻,心悸
走下天桥
转入一条黑小巷
尖刀已在手中紧握
逼迫而来
未知的拐角
那是一个接一个接啊
2009,11,6
《千万别xx》
那个人大概在梦中花了八个小时,
躲避xx的追捕。
在内心万劫不复的绝望中,
他拖着疲于奔命的身体来到了黎明的边境。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点一样!
他欢呼雀跃地,
来到街头。
在早晨的薄雾中,他如同被当头一棒,
他震惊于:
那么多的僵尸,
涌上街头。
他们占据公共汽车,
人行道,马路边的早餐店,
超市,白领办公室的
电脑间。
有一只僵尸异乎寻常如同拥有警犬的智力,
它瞄上了他,
瞬间就发起攻势。
他如弹簧般跳起,旋即就
奔上了逃亡的生涯。
2009,11,9
《有些事情永远不再》
从外婆口中
我又得到一些“事实”。
我不是八个月时就
失去妈妈,
而是要一岁一个月时。
我的姐姐非但
不聪慧而且还有一些口齿不清,
她的耳朵天生患疾。
然而,
有些事情永远不再。
我再也不能看到,
姐姐倚在门口看《再生缘》。
不能去她家里串门,走亲戚
做她孩子的舅舅,
甚至连大姐都
喊不出声。
她的容貌我已忘记。
妈妈的样子,
消失在一张永恒的迷雾后面。
不能看到她
一手提着菜篮一手牵着
张扬洋的手。
她和爸爸坐在
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的情形到底是怎样的呢?
她叫我“金辉”时,
我该如何应她?
而我推开门进屋,
她不会围着厨裙
端着一碗热汤从厨房里走出来。
我从来没有,也不会有可能喊出
“妈妈”。
这些事情永远不再。
直至死亡打击我的双眼使它合闭
也不再。
2009,11,9
《孤独是一种很可怕的病》
从舅舅家里走出来,
外婆一个人坐在堂屋里。
挥手向舅妈告别时,
她一个人走向了xx桌。
舅舅开着大货车一个人奔向湖南怀化。
此刻,诗人非亚一个人伏在
南宁的办公桌上写诗。
阿吾一个人
开着车驶往重庆。
我一个人走向公共汽车。
妻子一个人在仓库里背库存。
张扬洋一个人在有很多小孩的幼儿园。
我的老父亲一个人,
坐在电视机面前看电视。
有一个孤独的女孩睡在候车室的椅子上面。
一个面貌一般的女生看着
《飘》。
老余一个人打电话过来,
他一个人坐在火车上接电话。
小妞一个人在梦里游走。
外国女人独自在阳朔西街晃荡。
中国男子怀着艳遇迎面走来。
一个女人拥抱着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享受着自己的高潮。
高潮把他们分开。
他们感到了孤独,
在睡梦中紧了紧身上的被褥。
2009,11,9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每天,
世界都很大。
不断地有人被抬进
火葬场。
一些人又钻出
子宫。
在伊拉克仍然有
人肉xx被
引爆。
我在每天的早晨,
出现在楼下,
寻找一种善待自己的方式。
人们还在
为一些事迂回,
坐下来辩论。
有一个姑娘一直在寻找爱
有{yt}她会被爱
迷惑。
中共党棍们无所事事,
出现在
必然的党报头条。
徐季冬说命运托付给他什么,
但灵魂,哦
那是乌有之物。
每天,
世界都很大无限地
向后翻滚,
呈一朵
爆炸花的形状。
我们站在这颗抛射物上,
快速地远离了
爆炸现场
2009-3-16
《人们头顶上的烟囱》
从人们头顶上的烟囱排出来的积雨云,
下起了雨。
那个人不打伞,
一路走过来。
雨水把他的身体冲刷得
近乎透明。
我们看到他体内有崩裂的齿轮,
脱节的链条。
他的心脏上,有一坐小型火山,
冒着腾腾蒸汽。
过往的人们看着他感到害怕。
而他被雨淋湿的
面庞,
却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2009-3-4
《批判诗》
诗越写越小。
诗人就像一只蜘蛛,
关注的只是能所力及的事物。
比如灰暗的内心及
毫无建树的街道。
古人说,诗以载道。
可是在现在,
除非你裸奔不然没有人能知道你。
你大声疾呼会留下
咽喉火恶症,还有一个
哐啷轰响。
就像上次共产党党棍,中共统战部长,
傻逼杜青林来河池。
制服男女们,
把人们和车辆xx出马路。
为的是能让傻逼杜青林的轿车能在
空无一人的马路上驶过。
这种情况足以让你愤怒,
可是批判没有用,你写文章投至党报
MS一场民主辩论,但
还不如直接做一个匪徒,
手雷和枪炮,燃烧瓶
曾经让法国巴黎街头的
青年们牛逼xx。
让反动派们感到害怕和发抖。
可中国北京的青年们除了爱国,
就呆在家里看电视看中共党棍们无耻地
肆意玩弄民主,
和人们拱手相让的权力。
2009-3-11
《积雨云》
某人
内心灰暗如墨
从头顶上的烟囱
排出来
在空中形成一团一团的积雨云
积雨云
很快就下起了雨
雨水打湿了
他的头发和和裤脚
让他的内心
更加灰暗
有更多的积雨云排出来
雨也就
越下越大了
2009-3-2
《生存空虚说》
手淫过后,欲望还不能归零,
还没有那种,
浑身通透的感觉。
剩下的是一种间歇性的顽疾。
它的特征是幻灭,并不为旁边的自在之物
所动。它的宿主,
在一个没有星光的夜晚,
他,掀开窗帘,
窗口在防盗网的后面。
六楼的地面,
在防盗网
后面的窗口下面。
※手淫过后,欲望归零——赵旭如
2009-1-31
《世界同此炎凉》
局限在这个人身上体现得
如同一条两头蛇。
两个方向都可以走,可他
一直停留在原处。
往上跳不过一米且婚姻既是道德,
也是想突破的禁忌。
领导,是一个荒谬的空壳,
但,它充满实用的价值。
或近或远都有战争,
用枪打破脑袋,暴力最强无处不在。
为满足性欲和虚荣心,
曲线迂回的路一直没少走。
2009-2-24
《大年初五:有雾》
大年初五:有雾。
我们坐在一辆从永岁开往全州的东风翻斗车上。
父亲半蹲着,紧紧抓住车箱边沿。
他是半个农民,早年丧偶,
再也未娶。头发
白了,胡子拉碴。
他面向车外,静默。
他儿子坐在一个包上,
另一个儿子和女儿在广东谋生。
他打量,坐在车箱里的人。
他并不知道,
父亲面向车外能回想一些什么。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脸有沧桑,背向风头。
在县城租房,
带儿子在城关完小上学。
“都兴在县里上学。”
她说。
她的弟弟,削xx上有暗疮,
双手插在口袋。
他是儿时的玩伴,已有
十二年未见。
以前的事,一句都没提到。
另有一个父亲带着三个儿女坐在一堆稻草堆上。
大家都不说话,
大家都被风吹得
两耳生疼,双手发木。
前后不断地有
汽车灯出现在雾里又在雾里消失。
2009-1-31
《初五,有雾》
在一辆从永岁开往全州的东风翻斗车上:
父亲半蹲着,
紧紧抓住车箱边沿。
他儿子坐在一个包上,
另一个儿子和女儿在广东谋生。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脸有沧桑,背向风头。
她的弟弟,削xx上有暗疮,
双手插在口袋。
另有一个父亲带着
三个儿女坐在一堆稻草堆上。
大家都不说话,
大家都被风吹得
两耳生疼,双手发木。
前后不断地有
汽车灯出现在雾里又在雾里消失。
2009-1-31
《类德州电锯》
有一把,
类德州电锯。
在,一个中国男人手里。
他似乎,
被生活给掠夺过。
脸上皱纹
被凿得很深手指关节突出。
那把类德州电锯,
就在他手里,
不断地吼叫,吼叫。
有一群小孩围着他操弄那把
类德州电锯。
那些被德州电锯切割的肢体之前也完好无损地行走在我们热爱的光线里。
那之前的光景,
如同现在,空气里的恐惧,
还未大面积地颤栗。
2009-1-09
《悲伤泪流成河》
他躺在床上,
悲伤就从他的嘴角里流出。
打湿了被子,流满了床铺,
地板上也全是,
悲伤流向了门缝。
他赶紧跳下床,在齐脚踝的悲伤里艰难移动:
封闭门缝,堵上下水道,
在阳台上砌了一道墙,
他{zh1}在浴室镜子里泪流满面,
挥拳击碎可怜的脸。
在马桶上坐下,悲伤浸入鼻腔
关闭呼吸,
在晕眩里黑暗眼睛,
他已经无所谓了。
2009-3-16
我最近在玩新浪微博,很酷、很新潮。
一句话,一张图片,随时随地让你了解{zx1}鲜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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