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03 11: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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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门事件》确实是一张充满才华的唱片,或者,让我用一个更煽情的字眼:诗意。是的,从一条胡同厕所中走出来的音乐人、“TMD”乐队主唱万一那个瞬间是诗意的。但你不要把这种“诗意”理解成“恶之花”那样的颓废——那样的颓废虽精致,却略失力量;反而,我觉得“TMD”乐队万一真象伍迪·艾伦。真TMD象。
他的音乐确实如伍迪·艾伦的影片,唱着一些家长里短老百姓自己的故事,糅合着一股子机灵劲,颠覆着宏大的传说——比如其中的一首《我们都爱586》。背景音乐是一片嘈杂声中的《红旗颂》,特天安门的感觉,然后是我们熟悉的湖南话念白“同志们,乡亲们,你们好”。听到这里,我立刻从舒服的沙发上跃起,跟了一句:“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但万一却在CD中继续唱道:“我就是县长……派来的”——你看,如果你愿意,你xx可以把万一的音乐当作一次交互性实验艺术——很生活化的音乐,但屡有出人意料之处,让你不时有智力上的惊喜。
这不就是TMD伍迪·艾伦吗?!万一在《拉链门事件》中歌唱着我们莫名其妙的时代;我们鸡零狗碎的生活;我们沉重的快乐;还有我们《南方xx》式的忧伤——是的,总有一种音乐让我们泪流满面,比如——“我不在巴黎,塑料花盛开”,万一用音乐述说着。
——摘自麦田《拉链门,或TMD伍迪·艾伦》
在《拉链门事件》里,万一摇身一变,不再是那个头发三七分的毛头愣小子,他的头发直立,露出崩头,成熟、智慧、老练——对!我指的是他的音乐!
《拉链门事件》是一张有着广泛群众基础的专辑,它的受众面极广:如果你还是一个儿童,你就可以听《屁是用来放的》;如果你正处于青春期面对人生抉择,你就可以听《今年上帝特别多》,歌中唱道:别让伟大烂在锅里!与你共勉!如果你上了年纪,想回首往事,你就可以听《让我们裆起双桨》,那是《激情燃烧的岁月》的歌曲版;如果你想听听女孩歌声,你就可以听《我不在巴黎,塑料花盛开》;如果你只是想听听纯音乐,那就可以听《免贵姓万,万钱孙李的那个万》;如果你中了500万,想听点忧伤的东西冲冲喜,《诗一样的射了》很适合你,那里面有来自{zd2}层、一个厕所看门人的心声——悠着点花啊,上个厕所还要3毛钱呢!如果你中了500万但彩票不小心给洗了,那{jd1}要听《我们都爱586》,一通大笑之后,再去彩票软件上算算,保证下次还中大奖!
——摘自胡吗个《给我一张〈拉链门〉,我将逗乐500个女孩的爸爸》
很喜欢,不光是有趣。音乐做得非常理想。
我已经开始渴望它是一张更了不起、更充满野心的专辑了。
——摘自颜峻Email
某年夏日,在万一家门前的核桃树下我听到了这张唱片的雏形,那时我便知道这是一张好唱片。抛开伟大的友谊,它依旧是一张好唱片。它很幽默也足够伤感,依旧饱涵梦想,是那种成熟的不会出差错的准中年男人的情感梦想,简直迷人,差点儿暧昧,如化骨棉掌般温柔地拍进了你的小康生活。
——摘自金银财宝《我的25岁、万一与〈拉链门事件〉》
应该说这是一张充满了黄色幽默和黑色幽默段子的CD,这是一张将什么正经的思想都用最不正经的方式来表达的CD,这是一张拼命用文案来诠释自己音乐深度又忙于用文案撇清这些深度的CD。如果抛开这一切,那么这首先是一张异常地好听的CD。主唱万一共同提高的嗓子{jd1}性感。普通话和方言都很标准,几乎所有歌曲的调子即使对于我这个音乐的门外姑娘的人来说,都是很有可听性的,哪怕用来取代半夜洒水车放的主打歌曲《兰花草》我想都不会被告扰民(多高的评价吖,我都感动了)。
在《拉链门事件》里你能收获到各种元素:草根、无厘头、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伤感、愤怒、诗人、乡村干部、科普、国粹、民谣、DIY、电子音乐,甚至还有万一(共同提高)亲自撰写的创作谈……
——摘自程香艳《对于共同提高的无齿吹捧》
这是一张划时代且预谋已久的唱片,我当着“T.M.D.”乐队的主唱(也是{wy}成员)万一的面都敢这么说,我说“我对你的景仰之情已经开始滔滔了”。万一则只是谦逊的笑笑,牙齿都没有露出来,从他的表情更加使我坚定了我的判断,伟大的人都是笑不露齿的。
这是一篇以“说实话”为主题的评判文章,这篇文章将会使你同样坚定《拉链门事件》这张伟大的唱片是多么伟大的信念。唱片开端{dy}首即引出了乐队的名字——“T.M.D.”,Trip-Hop的节奏显然盖过了主唱万一的优美嗓音,即便他已经把声音后置,很显然“T.M.D.”在这里被做成一个概念,并没有“他妈的”或者“洲际导弹防御系统”的意思,艳情的万一,不断的强调着“T.M.D.”其实就是“Touch Me Darling”的意思。你信吗?
——摘自黑刀《免贵姓黑,黑钱孙李的那个黑》
这是一张特别让人想哭的专辑。《像诗一样的射了》让我想起了《摇滚乐与路》(一部给小资看的愤青电影)里的平路……
这是一张让人特想笑的专辑。《我们都爱586》、《屁是用来放的》、《饭前便后要洗手》十分搞笑,很“无厘头”!
这是一张很愤青的专辑。《让我们裆起双桨》,你可以感到一种强烈的愤慨,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平。不过你千万不要把这种愤慨与谢霆锋的包装式愤慨混合在一起,它们本质上xx不同,一种是装愤怒,一种是装老实,装疯——差十万八千里呢!
这是一张很小资的专辑。《我不在巴黎,塑料花盛开》、《今年上帝特别多》会让你感到一种很浓郁的小资情调,不过这种小资属于那种“愤小资”,类似于法国那种“穿着貂皮大衣,喝着红酒,又不放弃左派思想的中产阶级知识分子”,其实,只要认真注意一下整张专辑的歌词,你就会发现里面充满了反抗、破坏、摧毁英雄的后现代主义精神。上帝死了,我们还活着。
——摘自段镇冬《无厘头主义》
我开始听《拉链门事件》。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一堆昆虫翅膀、纠结的洋人头发、奔跑的麋鹿和社会主义大好河山。他带我进入一个个乱七八糟的梦里,这些梦有的滑稽有的飞扬,有爱情有分离,这些梦纷纷扰扰还很肮脏。《拉链门事件》,丑闻之美和公众笑话成了主流。我越来越怀疑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还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奇,就像万一不停制造的荒谬梦一样。从这个角度上看,万一是个科学家。
白公守望者也好, 妇女主任也好,那个唱着我不在巴黎的纯情姑娘。一切的一切,跟着一场场闹剧颠覆了我的忧伤。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今年上帝特别多。
——摘自徐懿《拉链!拉链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