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午后,弗拉吉米尔在家里,亲手按着俄罗斯待客的传统,
列娜看见桌上的伏特加,顿时花容失色,急忙对着弗拉吉米尔说道:
怎么啦?哪有俄国人待客不喝伏特加的?
无论如何,在女儿的坚持下,弗拉吉米尔还是把伏特加撤下了。
那就喝茶吧。
傍晚,两女一男,三位美国来的「弟兄姊妹」
弗拉吉米尔认真地尽他的地主之谊。一阵客套寒暄,
「好,我有几个问题请你们回答我。」
「{dy},是谁打发你们到俄国来的?第二,
弗拉吉米尔竖着眉毛,睁大眼睛瞪着他们,
我才不跟你们拐弯抹角,军人就是军人,要讲就讲重点,
那几位「弟兄姊妹」一口气听完了四个问题,看了看彼此,
终于,其中那位「弟兄」开口了。
「弗拉吉米尔先生(他也讲不出『谢拉费莫维其』这几个音)。
好家伙!避重就轻,有你滑头的一套!不过说的也有点道理。
弗拉吉米尔正待要追问下去,
就这样,他们的话题再也没有回到弗拉吉米尔的问题上。
看这些人谈吐文雅,态度诚恳,倒也不像什么坏人。算了,
可没想到,就在准备送客的时候,列娜笑瞇瞇地靠过来说:「爸,
我们?每周一次?在我家?得寸进尺又登堂入室了你们!
看着全场五对期待的眼神都盯着自己看,弗拉吉米尔脸红了起来,
「嗯…嗯…好吧。」
「乌拉,乌—拉—!」
就这样,每个xx二,列娜总是邀这几位弟兄姊妹,
弗拉吉米尔虽然是一个人坐在厨房里,他的耳朵可没有闲着。
很快的他就发现,他们聚会的内容无外就是唱唱诗歌,谈谈xx,
有{yt},他们所谈的主题引起了弗拉吉米尔高度的注意。
那{yt},他们在说,神是生命。
神是生命!
他们还说,神要住在我们人的灵里。
神是生命?神还要住在我们里面?神不是住在教堂里吗?
可是他们说的似乎有一种吸引力,叫人从深处产生一种回应。
这些美国人,肚子里还真有点料。
就这样过了几周,有{yt},他们对弗拉吉米尔说,
嗯,在厨房里几个xx下来,偷偷摸摸,
现在弗拉吉米尔认真地听着每一句话。
台上的美国人并没有任何迷人之处,他的音调尖尖细细地并不动听。
神是生命…
神有一个计划…
神要把祂自己分赐给人…
神要进到人的里面做人的生命…
这生命是永远的生命…
弗拉吉米尔不大听得懂,但是那些话却一句一句飘进他的耳里,
信息讲完后,那人邀请所有愿意接受耶稣的人站起来。
受浸?不不不,这太快了吧?哪有三下两下就把人给浸了的?
脑中虽然升起了疑惑,心里却想,不妨下去看看,
弗拉吉米尔信步走下楼梯,却迎面看到那个每周到他家聚会的「
哈!录像存证!一定是要拿回美国去对我国作反面报导。
快闪!被拍到的话恐怕要在美国新闻节目上成为人们的笑柄。
想归想,弗拉吉米尔的两脚还是带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浸池。
他看到一排穿着黄雨衣等着受浸的人们,
不不,太快了,太快了…他想。
想归想,他发现他的两脚正把他带向更衣室…
弗拉吉米尔穿着黄雨衣从水中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强的感觉,
他等了几分钟,散会后「失踪」
终于,列娜跨了几步赶上了瓦洛加,
「爸,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她鼓足了勇气,
「我和妈妈都受浸了!」她语气坚定地说。
瓦洛加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他看到四只发光的眼睛,
「那又怎样?」
他顽皮地对她们眨了一下左眼,
「我也受浸了。」
「啊—?」
「乌拉!乌—拉—!乌—拉—!」
—记我可亲可爱,真挚热情,古道热肠的瓦洛加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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