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如图1所示,它由五个天数1、3、5、7、9和五个地数2、4、6、8、10排列而成。其示意图如图2所示。从图2可以看出,天数1、3、7、9分别与地数6、8、2、4按天地两数差5的关系排列在下、左、上、右四个方位;天数5和地数10在中央。现在按逆时针方向将1、2、3、4四个天地之数依次相连,按顺时针方向将9、8、7、6四个天地之数依次相连,就得到图3。图3表示螺旋1379和螺旋9876按两数差5的关系结合而成的右手双螺旋结构。而5和10则表示这个右手双螺旋结构的轴。如果将1—6固定在纸面上,将9—4沿垂直于纸面的方向(即轴向)拉起一定高度,此时3—8和7—2也被拉起,就可以得到图4。图4就是“河图”表示的右手双螺旋结构的立体图。由以上分析可知,“河图”就是如图4所示的右手双螺旋结构沿轴向的投影图。
“洛书”如图5所示。它由五个天数1、3、7、9、5和四个地数6、2、8、4排列而成。图6是“洛书”的示意图。由图6可见,四个天数1、3、7、9分别在下、左、右、上四个正位上,四个地数6、8、2、4在四个隅位上。天数1、3、7、9沿逆时针方向分别与地数6、8、2、4相邻,且相邻两数差5。现在将天地之数1、2、3、4依次相连,将9、8、7、6依次相连(相连规律与“河图”相同)就可以得到图7。图7表示螺旋1234与螺旋9876按两数差5的关系结合成一个右手双螺旋结构。将其拉长后就得到图8。这样就可以得到“洛书”表示的右手双螺旋结构的立体图,如图9所示。可见,“洛书”就是如图9所示的右手双螺旋结构的垂直于轴向的投影图。 由此可见,“河图”和“洛书”分别从两个不同的角度表示了一个结构特征xx相同的右手双螺旋结构。其结构特征是,螺旋1234自下而上左旋,螺旋9876自上而下右旋,螺旋1234中的1、2、3、4分别与螺旋9876中的6、7、8、9在同一高度按两数差5的关系相结合。 “河图”、“洛书”表示的右手双螺旋结构的特征可以用图10表示。从图10可以进一步看出螺旋1234与螺旋9876的关系:两个螺旋中位置相同的两个数种类不同,两数差5相结合: 9(天数)—4(地数)=5 8(地数)—3(天数)=5 7(天数)—2(地数)=5 6(地数)—1(天数)=5 位置相对两数同类、互补相排斥: 9(天数)+1(天数)=10 8(地数)+2(地数)=10 7(天数)+3(天数)=10 6(地数)+4(地数)=10 那么在自然界存在不存在与“河图”、“洛书”表示的右手双螺旋结构特征相同的右手双螺旋结构呢?我们说,有,它就是生物体中的DNA双螺旋结构。 T——A C——G A——T G——C 两条多核苷酸链中碱基关系是,位置相同的两个碱基种类不同,克分子数相同: T(嘧啶)—A(嘌呤)=0 C(嘧啶)—G(嘌呤)=0 A(嘌呤)—T(嘧啶)=0 G(嘌呤)—C(嘧啶)=0 位置相对的两个碱基种类相同,克分子数互补: T(嘧啶)+C(嘧啶)=K C(嘧啶)+T(嘧啶)=K A(嘌呤)+G(嘌呤)=K G(嘌呤)+A(嘌呤)=K 比较“河图”、“洛书”右手双螺旋结构与DNA双螺旋结构可以发现二者的结构特征xx相同。所以我们说,“河图”和“洛书”是生物体中DNA双螺旋结构的十进制数的数学模型。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我编造出来的。实际上对这个问题《周易》中早有表示。下面我们看看两个不同的汉画像石“伏羲女娲人首蛇身像”就可以明白了。从图14可以看到两个图像中的伏羲和女娲都是按右手螺旋盘旋在一起的。这就是说,“伏羲女娲人首蛇身像”是用两个盘旋在一起的生命体表示了生命的结构!而不是表示伏羲和女娲是两个人首蛇身的神。所以“伏羲女娲人首蛇身像”就是我们寻找了数千年的、可以打开《周易》宝藏的金钥匙!
另外,我们还应当注意:传说中的“河图”和“洛书”的载体都是生命体(马和龟),“爻”字就是一个双螺旋体,蓍草也是生命体……这些都向我们提示,生命现象就是《周易》的自然原型。 《系辞》说:“古者包牺氏{zw}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 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系辞》这句话明确的告诉我们,《周易》是依据生命体创造出来的。 这样我们就从现代自然科学理论和中国传统文化两个方面证明了《周易》是依据生命现象创造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