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说我为什么早已想与筷子鼠标笔谈的原因。他是七中53班的学生,于1990年毕业,在校期间交往最多,如同他的昵名,筷子一样的身材,瘦得皮包骨头,个子高高,身材条条,头脑却真像鼠标一样灵活,拨拉那个键就有那个功能出来,前后左右转得很快,运用自如,什么都能应对。在校期间,我作为他的班主任,自然是得了解他的脾气性格了,自然得经常在他瘦瘦的身躯上,骨碌碌转的眼睛里,寻找异常信号了,因为他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话说得多,动作做得多,学习上头疼的时候多,于是,他就成了我生命长卷中记录条目最多的一个了。
他是一个十分重礼法知感恩的人,在现代人群里这方面是姣姣者了。在家里,据我所知对父亲母亲很孝道,唯老人的命是从。他老父亲病重期间,他在榻前伺候如同贴心的女儿一样温存细致,他父亲去世多年了,但每每说起老父亲,我都能从他的眉宇间读解出他的恭敬与悲痛。他对母亲更是孝敬,一切按母亲的意思去办,有些麻烦事,都自己撑着,生怕母亲着急。像我这样一个他认为的老师,也是十二分的尊重,在学生中我算是民主的一类人,总想和学生们朋友相待,建立起朋友式的关系。有一次他见101班的学生和交谈时,用到“朋友”之类的词语了,他半玩笑半认真的说:
在以后博文中,我想写写这位筷子鼠标关于“吃烟”“火柱”“入学”“丹顶鹤”“防盗门”“凌晨3点”等专题。但也许现在不适宜,也许得几年,或十几年后,当然也许就在明天。有些事,有时间和状态管着。 (前两天,我的学生和我餐馆小聚,泣不成声。他要离婚了,我惊得无法安慰劝解,只好东拉西扯。其中,我的学生讲到了一件小事对他影响巨大。就是有一次我和学生吃饭,他们要和我做朋友,我拍案而起,上下五千年,礼义廉耻,四维八柱,人间纲常,直讲得天地变色,学生求饶。现在想来可能是皮毛还未修炼成功,方式方法有待改进。 看了蒿老师对我极其刻骨的描述,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往事一幕幕浮现出来。其实,在学校我可能属于一直在考虑我今后干什么的早熟的一类不知学习的异类了,有幸初二转到蒿老师门下,感受到了学风严谨,团结友爱,至今仍然记得蒿老师学孔乙己掏钱的情景,手从灰色中山装的口袋里露了出来,引得同学哄堂大笑,诙谐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