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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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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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室是我的宿舍,这里面住着一群匪徒。
上午由同学林飞陪我到N405室——一上楼,看到405这几个数字,我清晰地记起自己是N405室的一员。点点滴滴的趣事一一跳出来,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要把很多年的东西都记起来还需要时日,即使是放映电影,这么多天的事情一时半会也难演完。应该说我今天还是记起了很多的事,一股脑儿都和你们说了吧——
我说柳不惠大概是哲学系的是因为我们这一楼层住的都不是同一个系的,都是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劣等生”。是学校把优等生的食宿安排好以后才塞进来的,所以各系各级三三两两的就聚在这一楼层了。经常不能拎得清谁是哪个系哪一级的。
必须澄清的是,我因为家在本城,离家不近也不太远,只是为了雷雨天不方便回家才被安排在这个楼层的。这也让我有了与劣等生耳濡目染的机会,也成为了一个与主流不大相宜的家伙。我这样说的目的是表明我不是劣等生。
同学们都叫他俩恋物狂,要不干吗只买一只来养,为啥不搞个派对来养,猜测他俩有寄“慰”倾向性,准“白骆驼”(柏拉图)精神恋主义者。
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我们甚至都叫不上来,大概是叫刘刚,他说将来毕业后去他爸的公司,才不希罕那破xx呢!所以呢,从开学的第二天以后,无论是在教室还是在宿舍都从未见过他的人影。只见到他的被褥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儿。就连电话也找不到人,真怀疑他是不是出国了,失踪了,抑或被人暗杀绑票也未必不可假定。
十点的时候,同学们都还在兴头上,忽听一个人在外面赋诗一首:啊!大海,好大的一盆水。同室的林飞站在门口应了一句:啊!高山,好大的一个坷垃堆。不过林飞这句“啊”字说得像是打哈哈。他们之所以诗兴大发,原来是因为水房里的龙头坏了,水房内是浩浩荡荡,柳不惠正站在门口趿着拖鞋“望洋兴叹”所以作诗一首。我跑过去问怎么回事。柳不惠说是皇上的脑袋坏了。我“哦”了一声就下去到外面找扳手去了。林飞问不解地问什么坏了?柳不惠说:不学逻辑学的就是笨,皇帝的脑袋是什么,当然是龙头了。林飞上前就是一拳,说你小子活得挺舒服是不。你他上帝的欠扁。好在闻声而来的同学拉开了他们俩。等我上楼来时他们正在闷气。林飞和姚明帮我一起把水龙头修好,又把水房里的积水拖净才回房间。
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我还在大学这个花盆里“拙”壮地长着,像一株长在盆栽下的草。
是的,美好的理想曾许诺我们将长成一株挺拔美丽的花,可我们都觉得自己像一棵草,虽然我们也穿着花的外套。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飞出这个叫大学的笼子了,我们盼望着,因为每天收拢着翅膀做学生感觉肋下隐隐生疼。我们都想飞,飞到那自由自在的理想的地方,能够把翅膀张开像鹰一样俯瞰自己的世界。
我用笔记下成长的一段又一段时光,虽然风雨每天都来,可我们天天在唱歌,不寂寞是我们{zd0}的幸福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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