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老在琢磨xx的事。
于是,以xx旅游业为主导的澳门经济像插上雄鹰翅膀,穿云驾雾,一日千里。短短几年,xx年总收益一举超过世界xx{wp}城市——美国拉斯xxx金光大道,位居世界{dy};短短几年,澳门人均GDP以211907元(港元,下同)排名亚洲第三名,仅次于文莱和新加坡,高于香港和台湾。人均最终消费高达67160元,排名亚洲第五位。澳门给人一种“一夜暴富”的感觉,行走在澳门大街小巷,那停靠在狭小街巷两旁的长龙般的轿车、摩托车队,望不尽,数不完,一个字:晕!
我在想,仅有50多万人口、30几平方公里的土地、人口密度已高达每平方公里19350人的澳门,能这么毫无节制、毫无限量地承载人流、物流的负荷么?能仅仅为了钱包鼓了又鼓而宁愿让澳门整天坐在四个轮子上么?我熟悉牧区生活,自然而然联想到草原与牲畜。
新疆牧区有个形象比喻,叫做“羊镊子、马铲子、牛镰刀”,用来生动比喻羊、马、牛这三种牲畜吃草时的动作。羊吃草时上下牙像镊子的两片夹,夹住草往上一拽,就如同用镊子夹草吃。在新疆驾车旅行,常常可以看到牧民吆赶着羊群在几乎不长草的戈壁沙滩上放牧。那是因为羊可以用“镊子”将深入土里的草根“夹”出来吃掉。哪有什么“风吹草低见牛羊”啊。草长得太高,反而羊吃不上草。准确说,改叫“风吹草低见牛群”还差不多。因为,牛吃草时先用舌头将草卷进嘴里,就像镰刀割草一样,再用牙咬嚼。所以,草高牛才能吃得上。只有马能与羊为伍,草矮也能吃得上。因为马吃草是用下嘴唇往上“锨”起草,然后再用牙咬住草吃,像用铲子铲草一样,故叫“马铲子”。
牲畜乃牧民的“钱袋子”、命根子,所以,牧民对牲畜的一举一动洞悉入微,牢记在心。草原又系牲畜的命根子,牲畜视草原的旺衰而存活。但草场与牲畜之间永远是一对矛盾,草原上草长得旺盛不旺盛,取决于上面承载的牲畜多与少。也就是说,越少牲畜侵扰,草原草势生长愈旺。反之,畜越多草越少。而牧民计算其财富的标志,是以拥有牲畜的多寡来表示。因此,一方面,牧民希望牲畜饲养得越多越好;另一方面,有限的草场却因日益增多的牲畜而日渐衰退。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鉴于我国草原长期承载牲畜过量,退化、沙化日趋严重。一改过去长期由公社统一管理草场的体制,变成一家一户分片承包草场。从此,自家的草场自家管,自家的牲畜在自家草场上放牧。牧民不再像从前那样为争草场无限制增加畜群来抢占草场,也改变过去牛、马、羊“一锅烩”的放牧形式。实行羊有羊场,马有马地,牛有牛草,分开放牧,分开培育草场,真正实现了在有限的草场空间实施限量饲养牲畜的科学道理。所以,他们把草场按夏、冬两季分开放牧。既是同一季节的草场,他们也分割成若干片,用铁丝网隔开,然后按片顺序放牧,铁丝网内的草场先不让牲畜吃,让草场休养生息。待草长高后,再放牧牛群或割草留做冬饲料。牲畜总量也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一过夏季就将当年产的羔羊卖了,只留下育龄母羊赶往冬牧场过冬。
开办xx,吸引游客,与放牧牲畜同出一理。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超越客观现实,“基数”是决定其承载力大小的不可逾越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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