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上如愿以偿的去爬山了。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人熙熙攘攘在山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不睡个饱饱的懒觉。一条笔直宽阔的大道是进山的必经之路,路两边热闹的紧,一群着红色运动装的阿姨们踏着欢快的舞步,满脸的自信和愉悦,感受着那欢欣雀跃的节奏,我的脚下一直在蠢蠢欲动着。往前走几步,又看到了一群聚在树下唱歌的人们,歌谱挂在树干上,大家仰着脸朝向同一个方向,认真的样子像一个个七八岁的小学生,可爱。踏着歌声,我的脚步不觉的轻松起来,路右边传来一阵笛声,循声望去,两位老者正沉醉在自己的笛声里。吹奏笛子的老人旁边,有个姑娘在埋头读书,我忽然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也莫名其妙的塞了一本【文化苦旅】在包里面。
爬山的事情,琦琦听了说暂不奉陪了您悠着点,小林子说有没有搞错,老爸说一定要沿着石阶往上走万万不可逞能去走偏僻的险路。只是我走到山路跟前就忘记了他们说的所有话,跟着前面三三两两的人们很自然的走上了乱石遍布的偏僻小路。前面的人们都是些五六十岁甚至年纪更大些的,起初我对于自己还能紧紧追随其后颇有些得意,但是,很快的,我就发觉前面的人们,越走越少,且消失于我眼前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心里也开始有点意冷心灰了。接下来更糟的是,在一个三岔路口处,当我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准备停下来休息时,却发现刚刚被我紧紧追随的人们,彻底的不见踪迹了。
空旷旷的山林里,刹那之间,就剩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了。远处,不时传来人们喊山的声音,好在那声音可以让我觉得不孤单。人没有了安全感的时候,会莫名的生出无穷的力量,就像现在的我,不想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傻喘,赶紧憋足了劲奋力向上爬着。当我发现山顶其实就在不远处的时候,才真正明白了这座山,真的不能够用巍峨高大来形容,当然,我自己也不是我想象中的不堪一击,没有折腾到腿瘸,也算是胜利在望了。
抬头看看不远处的山顶,原本就没有什么方向感的我,忽然之间不确定自己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正确的了。正犹豫着呢,右边的小路上走来一位老者,情急之下我迎上前去大喊一声:叔叔!我爬到山顶后走哪个方向下山才可以到我要去的文化市场呢?精神矍铄的老伯伯,满脸的皱纹如刀刻般深沉,听到有个年轻人竟然称他为叔叔而不是老伯伯或老爷爷,先是一愣,继而开心的笑看着我,然后慢条斯理认认真真的把“沿着我走的这条路爬上去,然后向左拐,越过两个亭子后,见到下山的石阶后笔直下去就是文化市场的西南门”这句话足足讲了三遍才闪过身,放我过去。
终于到达了山顶,我在心里美美的合计着,一个月征服这座小山头,下个月征服比它个子高的千佛山,再一个月征服五岳之首的泰山。按照老人所说的,我加快了些步伐在开阔的山顶石板路上向前走着,很快就看到了老人所说的{dy}个亭子。亭子旁边,有株桃树,开出了灿烂如雪的花,样貌清丽淡雅。我快步走到了桃树下,美美的陶醉着,变换了几个不同的角度自恋的跟桃花合着影。
越过第二个亭子后,继续按照老人所说的,在看到了下山的石阶后,一路欢畅的走下去。山路上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满目青翠,清净的很,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摇头晃脑、大摇大摆、甚至是嘴里哼着小曲的走着。我为自己得意洋洋的样子,忽然之间想起了西游记里的两个小妖,奔波霸,霸波奔。也忽然觉得,唐僧太废,悟空太累,八戒太丑,沙僧太面,不如做个妖精好,做错了事情还有菩萨前来罩着无人敢敌。
下山的时候,能从很远的事情扯到更加远,于是想起了小庐同学。她对我的总结很精辟也很文雅,说我是人慵懒,思想沃。其实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有能力胡思乱想没本事xx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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