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周了,赶紧汇报一下最近动况。
哀家最近比较迷乱,因为在‘一茶一坐’点了壶茶就被送了一张萨顶顶的专辑,于是每天就着萨姐那xx的歌声我群魔乱舞,BB实属无奈,瘫坐在沙发里苦笑道,我终于明白找你当BF的好处了,那就是天天有意想不到的戏看。
然后我冷艳十足的妖到他身边,媚眼如丝摄人心魄唱道: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
BB赶紧闪到卫生间,久久不闻声响。
电话响了,一接正是金姐,张口呵道:婊子,又在家兴风作浪呢?
我吓道:姐姐如何得知。
金姐说:你不见外面已是黄沙漫天,日月昏明。
我说:姐,奴家知错,即刻收法便是。
金姐笑道:死出来陪哀家逛超市去。
我说:可有专车接送否。
金姐道:我那{wn}的白二爷唤来便是。
心花怒放的答应了,赶紧打扮一新鄢然出门,一出门便被一股子沙尘袭了回来。当即幻想,自己像被妖怪掳了去的山村少女。
赶紧答道:大王,我从你便是,万不可毁我的容。
正意淫着,嘎――面前停下一辆灰色现代。金姐戴一硕大的墨镜探出头来:婊子,上车。
我扁扁嘴,破现代,哀家还不屑得上呢。
被金姐一通撕扯,上了去。我说白二爷,您的宝驹呢,怎开了这么辆破车,有失风范呐。
白二爷嘿嘿乐说:这么大的黄沙,开我哥的车出来了。
金姐插嘴道:哟,装那门子高贵,有本事您别坐。
我斜眼道:要不是怕黄风吹坏了我的发型,吹花了妆,哀家指定乘云飞去了。
金姐道:您在天上飞,那地上还不下冰雹啊。
我道:要是能下冰雹就好了,我正好飞到云南振灾。
三人说笑便到了家乐福,一看到打折促销等字样,我和金姐便满眼放光,家庭主妇的风格一下出来了,一头扎入到妇女哄抢队伍中,扭脸唤白二爷,推个购物车过来,把包看好。
我和金姐在前面指点江山,白二爷在后面一面菜色的跟着。
金姐又讲述起他最近的艳遇,满脸霞光的说再一次的遇到了他的意中人,他刚满25岁,年轻力壮,粗大结实,曾在床上让他欲仙欲死,无奈供职低微,仅为公交司机一名。
我说:姐,你最近旱得档次越降越低了。不怕媒体说你人老珠黄,风光不在?
白二爷插一句说:他前几天还勾搭一名发廊小工,貌似还被人家甩之。
金姐脸立马黑了:你现在嘴吧是越来越尖了
白二爷慌忙住嘴。
我惊道:姐,发廊小工?那啥时才能圆你豪门贵妇的梦想。
金姐辩解道:就不许人家发廊小工某天变成为造型界巨鳄。
我说:您指的是吉米阿姨吗?
金姐追着我一通狠掐。
白二爷慌道:你们在这放泼发母吧,我可丢不起这人。
我说:你少来,你得罪了我铁心师姐,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白二爷道:还真是,你快帮我劝劝铁心,我可得罪不起啊。
我看了看购物车里满满当当的物什说:如果你呆会把这些都帮我扛到家里,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白二爷赶紧说:好说好说,我晚上再请你吃饭。
我便一通电话打给我的铁心姐
“姐,干嘛呢”
那边有气无力的哼道:我病了。
“啊?怎么了,让白二爷气的?”
那边紧咬钢牙:别提他了!我感冒了,混身疼。
我说:“姐,犯不着吧,明儿我让他去看你去。”
“不要,我自己躺会就好了”
我说:“那我明天去看你,给你做好吃的。”
铁心幽幽叹道:辛苦妹妹了。
挂了电话,我把白二爷一通骂。瞧你把我家铁心姐气的,都病了。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白二爷某天犯眼疾,在我推荐下,投奔到铁心门下治病。高知女医学博士后铁心师姐,三下五除二,药到病除,又十足娇媚温柔的说,你这是老毛病,以后定期要复察。
白二爷贱不西的说:那我这辈子还离不开你了。
铁心师姐娇羞道:讨厌!羞涩跑开。
于是本该是周二复查,铁心姐早早候着,结果白二爷忙于工务推到周三,周三又推周四,周四上午又推到下午,下午又推周五,铁心师姐灭绝的本性大发,吼道:你这辈子都别再找我了。摔了电话。
白二爷支支吾吾说:我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呢,谁知道他发这么大的火。
我说:这本是小事,但在我铁心姐身上就是大事。铁心姐最恨不守时之人,常常训话我们,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不知可者,言不可行也。想当初因为逛街我失约铁心姐半小时,铁心姐便佛袖而去,半年没有搭理我。而你三翻五次调戏铁心姐不说,还晃点他,岂不是找死。
白二爷说,那咋办啊。
我说:少不得我去腼着老脸赔笑去呗。
白二爷说:至于嘛。
我说:当然至于,有本事你别生病啊。
白二爷低头道:好吧。
我喊道:好吧什么,赶紧买单结帐请哀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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