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童年
文/黄瓜
1990年一个不凡的一年,那年我来到了一个三口之家,有爸爸妈妈有姐姐,姐姐在老家上学,爸爸在反传销协会担任会长,母亲在安利做经理(听说是一家大公司)。
从那一刻起我就被烙上了90后的烙印,却也咬住了80后的尾巴。
在这个大家庭中我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走路。未成经历过风雨,也为成受过苦难,一切都那么的顺利。
1993年,我们家隔壁搬来了一家邻居,妈妈让我叫她周阿姨,周阿姨的孩子比我大一岁,我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小林子”。我姓黄比他小,他就叫我“黄帝”。
“黄帝”这个外号一直伴随我到现在,后来高中又有一个新外号“黄瓜”。
小林子是台湾人,不知为什么小区的伙伴不喜欢和他一起玩耍,还经常动起“武”来。
打架可是小林子的长处,小区没有谁可以和他单挑。
小区里出了一位有名的小“恶霸”,伙伴们都叫他“小胖”,记得他的名字叫陈曦。
自从那次父亲带我和小林子到磁器口玩耍,{dy}眼就看上了一款“飞机”,我要求父亲给我买下,刚走到摊位前,父亲接了一个电话,二话没说把我们送回了家,然后一个人出去了。
第二天在我苦苦要求下,母亲答应给我买最喜欢的玩具(飞机), 下午拿着母亲买给我的玩具飞机在院子里玩耍,谁知被小“恶霸”抢走了。
我哭着跑回家跟母亲“伸冤”,这个时候母亲正在给一位阿姨做产品示范。
“找你爸去”母亲生气的说
爸爸没有在家呀,叫我如何是好。
我想到了小林子,让他帮忙,小林子二话不说找到小胖还打了他一顿。
旁晚小胖的母亲跑到我家要说法,让母亲配医疗费。母亲是个明事理的人,得知缘由后说什么都不肯赔,他们吵了起来,在书房里看书的爸爸走了出来。
对我说:“打人不对,用不对的方法解决事情就是不对”,这样不得不屈服。
小胖走时爸爸让道歉,还赔了100元钱给他。
第二天小胖看见我们在小区里荡秋千,跑过来故意惹事,结果被小林子打哭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小胖对我们有些友好了,有时还来找我们玩耍,小区的孩子好像开始接纳小林子了,至少不排斥。
1995年小区里的孩子大都到上学的年龄了,离小区不远有一个大柏树小学。
记得小区里的孩子大多在那里上的学。因为记忆的原因关于幼儿园的是事大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经常逃学。
1997年那时我和小林子经过考核上了小学,而小胖和几个朋友未能如愿以偿继续留在幼儿园,当时我们上小学必须满8岁,如果未满8岁就要经过考核才能上一年级。
七月一日那天,至今也不敢忘记,老师一踏进校门就说;
“同学们记住今天,祖国伟大的日子”。
突然校长让我们全部到操场集合,全校200多人有序的站在操场,广播里传出 ······
我好比凤阁阶前守夜的黄豹
母亲呀,我身份虽微,地位险要
如今狞恶的海狮扑在我身上
啖着我的骨肉,咽着我的脂膏
母亲呀,我哭泣号啕,呼你不应
母亲呀,快让我躲入你的怀抱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
一首七子之歌唱动千万爱国主义者的心, 这一年香港回来了,全国人民高举旗帜一起呼喊祖国万岁。
那天,父亲莫着我的头对我说;“孩子记住今天”,我示意的点了点头。记得当年父亲为纪念香港回归特意提了一首诗。至今回忆依然历历在目,翻看父亲留下的笔记本似乎这首诗格外引人瞩目—— 《忆千年东国》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光辉岁月沉洲际
看长城万里
我心依旧
而今试看
风雨奔走
待机盾乾坤事了
为中华寿
······
至我开始上小学起父亲对我的要求开始严格了,父亲的书房成了我 ,第二娱乐场所,不知不觉尽喜欢上了一些古诗,尤其是《孙子兵法》,虽然难懂但也可以懂些皮毛。
至今还记得父亲时常对我说的一句话,“人为己活可悲,人为利活可恨,人盲无目的的活可惜。”
1998年五月一日,母亲和父亲{dy}次吵架,原因是因为父亲查出母亲所在的公司有传销行为劝母亲辞职。而母亲在公司担任重要职务,坚持那是一家正规的直销公司,要求父亲也加入,当时我哪里知道传销的不法行为。
母亲一直坚守着自己的立场,为公司赴汤蹈火。父亲为天下正义而匡扶,就这样她们的战争延续到我十岁那年。
转眼间两位亲人就这样成为了,对簿公堂的法人代表。成为了各为其主的“武士”
1999年十二月二十日,又一首七子之歌唱响祖国大地。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名姓
我离开你太久了
母亲
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
你依然保管我内心的灵魂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名姓
我离开你太久了
·······
依旧是那个学校,那个操场,见证祖国骄傲的瞬间,我却失去了那份属于自己的喜悦。想想那一刻一个没有勇气拾起属于自己骄傲权利的人是多么的悲哀。
不幸往往会降临在不幸之家,2000年母亲与父亲之间的“战争”,越演越烈从以前的两天会一次家,变为四天回一次家。
母亲让我回老家和爷爷住一起,父亲把我交代给周阿姨,让周阿姨操劳一段时间,那时我们正放暑假。
多么羡慕小林子有这样一位母亲,或许上辈子注定我和小林子是兄弟,只是走错了门。
大约3月份,母亲匆匆的回家了,我心中突然忐忑不安起来,久久的站在那里视乎在等待什么,在我还未回过神来母亲走到我身边,说出了那句让我断然消魂的话。
“妈妈不能照顾你了,以后要多听爸爸的话。”
“妈妈要到很远的地方去”
那天父亲座警车回来的,父亲走进屋里对我说。
“爸爸要带妈妈谈点事”,母亲就这样走了。
当我翻开父亲曾经留下的笔记本,看到里面全是投诉母亲的线索,还有一大箱信件,都是来自受害者,顿时明白了父亲的伟大。
从那天起至今也没有见过母亲
(未完待续)·······
欢迎指教·········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