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选择鲜活的海产品(有硬壳的各种贝类食材),尽可能挑选尺寸相近的
(这样,才可以{zh0}地保证各个食材成熟的老嫩程度是一致的)
2.用手指或牙签或端起盛放海货的盆子晃动几下,
以保证蛤蜊等快速闭合,或海螺等回缩到壳中
(这样,能保证在清洗时,不会有泥沙进入到贝壳中)
3.用清水并配合小毛刷,反复清洗贝类小海货的外壳,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
(这样,能确保在吃的时候不“牙碜”)
4.冷锅,加入仅仅没过锅底的清水
(加入的必须是冷水,而且水不要太多,保证在煮的时候不干锅就可以。
水太多的话,海货煮好就不鲜了!)
5.放入小海货,盖好锅盖,大火开煮
6.约1-2分钟,水开后,再煮3-4分钟就关火
(这时,像毛蚶等贝类应该是略微张开的,
而且,大约七八成的毛蚶微微张开口就可以了。
如果等到所有毛蚶都张开“血盆大口”,那就煮老啦……
当然,如果你为了保证{bfb}的卫生,就狠劲煮煮)
7.把锅上下颠几下,用铲子将海货盛出即可
(颠锅,是为了促进贝类内部的肉和硬壳分类,吃的时候更方便。
但是,请注意,一定一定不要前后左右地使劲晃动锅子,
不然,万一在煮制过程中从贝壳外部或内部吐出泥沙,
在晃动锅的时候,会使泥沙沾到所有小海货上)
………………以下为北欧中国妞的“乱讲”时间………………
“姑娘,你有十八岁了吧?”
我?
十八岁?
天啊,您是在问我吗?!
……
这是老妈一位病友在病房见到我第三次时问的问题。
从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二,由于健康的原因,老妈天天到医院打点滴。因为我回到了中国,陪同她去打针的人,理所应当,就应该是我。心里很愧疚,离家那么久,是我对父母的照顾不够……因为每天陪着老妈跑医院、进病房,老妈的病友们也都认识了我。这个猜测我年龄的阿姨,就躺在老妈相邻的病床上。
“阿姨,我妈妈都六十岁啦,我还能十八九啊?!”一听自己看起来这么“少相”,我高兴得几乎笑成了“包子脸”。
如此一开玩笑,可把老妈的病友给弄糊涂了。原本平躺在病床上输液的她抬起头来、眯着眼、仔细地看了又看我,然后,很认真的说,“我看你就像十八九呀!”
“欧耶!”我手舞足蹈地转身冲着老妈做了好几个鬼脸,“哈哈,妈,我十八九哎!”
我用手指头在自己脸上又挤又拽弄出的“猪脸”逗乐了整个病房的人,很遗憾,{wy}没能看见的,当然就是我背对着的那个猜我年龄的阿姨。突如其来的哄堂大笑,让她更不解了。我妈妈赶紧转头,跟她的这位病友解释说,“我这丫头其实是78年属马的。”
听这话,那阿姨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铃儿响叮当”的叮当铜铃儿还要大!不过不光是她,所有病房的目光又聚回到我身上。
不带这样滴!老妈咋好把我的真实年龄如此公然曝光呢……
拿我老妈气壮山河、大义凛然,啊,不,大义灭亲的说法,这纯属“有啥说啥、无需遮掩的非私密问题”。
真的很有意思,从小到大,从中国到北欧,我的年龄,我的民族,还有我的名字,经常会让人有错误的理解。
在中国,经常有朋友问我,“你是少数民族吧?”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以为我应该属于少数民族,而且更是邪了门,所有人都猜测我来自南方。居然,还有好几个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干脆就直接问过我“你老家是不是云南?你是不是白族人?”这样的问题!好奇怪,他们彼此不认识,为什么都猜我是来自云南的呢?
因为我皮肤白?因为我个子矮?因为……真遗憾,我没有去过云南,也不知道白族、苗族人、壮族、景颇族人典型的外貌特征是怎样的啊!
说到我的名字就更是好笑——因为难写难认,从小到大,读书的十几二十年间,只要是开学后的{dy}次点名,就从没有遇到过哪个老师敢不查字典就念出我的名字!经常是全班大点名结束后,老师会问上一句:“还有谁,我刚才没有点到?”这时,我就知道:我的自我介绍时间开始了!(估计本人从不怯场的良好心理素质和强大的语言表达能力就是这样被强制性培养出来的……)
大学里,有一位搞上古和先秦文学研究的女教授倒是非常个性。她给我们上的{dy}堂、第二堂、还有此后的几堂课上,都没有点过学生的名。可是,几周后,她给大家布置了一篇论文,然后,让每个人亲自去她办公室交作业。轮到我去交论文的时候,这位教授很惊讶地对我说,“啊?!从你的名字看,我以为你是个男孩子呢!”
后来,做了记者,我的名字就更成了“老大难”。很多打电话到电视台的观众,根本就叫不出我正确的名字,于是,我在台里的外号,也随时根据热心观众对我名字的各种错误叫法而随时更新着!
{zh0}笑的是,有一年,工商局主办的“3.15消费者权益日”晚会之前,我在采访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号称本人“小扇子”(fans,“粉丝”的意思)的小伙子,他当着台下众多市民,走到我跟前,很认真地说“你好,我很喜欢你做的新闻节目。不过,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应该是你的艺名吧?你这名儿起的也太难认啦!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我当时差点昏到!我又不是“艺人”,何来“艺名”啊?后来,不如怎么,这事儿竟然连我们的台长和制片人都知道了。人家这二位经我的“小扇子”一点拨,居然还真想给我弄个好认好叫又好记的“艺名”出来!谢天谢地,后来总算因为领导们的贵人多忘事,才把这种让我郁闷、也让我老爸极度心理不平衡的“改名计划”被{yj}性搁置。
至于我的年龄,那就实在是笑话太多了——
当老师的{dy}个月,正好是新生军训时间。当我{dy}次急匆匆地跑到学校运动场,打算做认真尽责、为人师表状,看着我的学生们训练的时候,一位年纪轻轻的军训教官指着我、大吼一声:“你是哪个班的?为什么别人都到这里了,你迟到这么久?!”
还有,我{dy}次去学校教工食堂买饭。负责打饭的师傅撇了一眼窗口外的我,几乎没有迟疑,便很生气地说:“去学生食堂买饭去,我们这里只对教职工开放!”
{dy}次午间休息,本人连跑带颠儿、张牙舞爪地向学校外“走”,看大门的两个警卫死活拦着我不放,非要让我拿出“你们老师给你的准xx明”来!(平日进出都是做班车,那一次是自己想步行着溜出去玩儿。)
还有一回,也是当老师{dy}年,跟我的学生在校园里边走边聊天,一个别的班男生跑了过来,拍着和我并肩而行的学生的肩膀,xx兴奋地笑着问他:“哟?!你可以啊,又换了个女朋友?!”然后,还冲我来个飞吻!
当记者之初,因为本人这副尊容,存在着严重的“生产日期”与“外包装”不符的“质量问题”,也是惹得笑话一箩筐。很多次我出去采访的时候,采访单位都以为我是实习大学生,我的摄像同事是教我的师傅。好多次饭局,都因为别人当我是实习生,让我侥幸地避免了喝酒、喝醉酒。
到了白人的地盘,大鼻子们就更是看不懂中国人的年龄了……在北欧,每次买酒,我都要出示身份证明,这简直是没法改变的了(按他们的规定,18岁以下是不可以购买含酒类饮料的),虽然我个人认为,我们家周围的几个酒行的人应该都认识我、至少是记得我的。
尤其搞笑的是,喜羊羊的店里曾经住过一个19岁的、来自瑞典北部的大男孩。他{dy}次住我们店的时候,是为了到这座城市里来找工作。虽然奔波了三四天的他没有得偿所愿,可是,没过几周,这个男孩又回到我们的店里来!他特意让前台帮他找来“这个店的负责人”(这倒霉孩子,他不知道喜羊羊是老大,也不知道喜羊羊和我是什么关系),他居然很诚恳地问喜羊羊:“上次,我在你们这里遇到了一个很美丽的中国小女孩。她还在这儿吗?我来,是想告诉她,我很喜欢她!……”得,这下可撞到了枪口上!喜羊羊同学赶紧告诉他,“她是我老婆!她有你两倍的年龄大!”就这事儿,我笑喜羊羊小心眼了好久,哈哈哈哈……
今年回国,在北京南站刚刚坐上动车的时候,邻座来了一位身着警服的帅气大男孩。估计是我放在自己座椅前方的旅行包,和我的一身休闲装扮,让这个大男孩把我错当成了“背着小书包”回家过年的大学生。这个帅得xx可以跟瑞典帅哥一较高下的小伙子很阳光、很友好,也很健谈,不过,和他天南海北胡侃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不好!该不是人家小伙子在找女朋友吧?会不会他以为我是在北京读书的山东小老乡,很适合他这个在北京工作的山东大汉啊?
当我自作多情也无所谓啦,反正,别让人家误会就是!我赶紧做有意无意状“插播”了一下自己的年龄——xx惊讶,那大男孩的表情和神态{jd1}是xx惊讶。哈哈,原来,他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同龄人!
回到家,我跟我老妈臭美一下我的新年“桃花运”,不过,老妈比我可幽默:“赶紧,赶紧照照镜子去,看看有桃花癣没有!”哈哈,算啦,算啦,那我还是不要命犯桃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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