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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乐器梦

  有人曾说八十岁学吹打,而我呢?是六十岁学二胡。我小时候对音乐的爱好处于朦胧阶段。喜欢唱歌,但是没有想过学习演奏乐器。即使在我叔叔家,听二胡演奏家闵慧芬演奏乐曲《空山鸟语》时,我都没有起一点念头。因为,我的愿望是要做一名科技工作者,或者做一名老师,如果作为业余爱好,似乎家中的经济能力也不允许我购买乐器。

   随着年龄的长大,我的音乐爱好渐渐显露,爸爸给了我一枝口琴,这是我平生{dy}次接触乐器。从此,我便无师自通地吹了起来,开始人家听不懂我在吹什么,慢慢能听清楚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能用舌头打伴音了,也不知对不对,反正听着像那么回事。我揣着这枝口琴离别了家乡,告别了亲人,到了湖南偏僻的山区。在山区医院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

在新的工作岗位,单位里为了活跃业余生活,经常组织职工参加县里的文娱演出,还在资金不宽裕的情况下,单位工会为大家购买了一台手风琴,那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由于医院里只有一个外科医生会拉,就放在他那里,这可把我羡慕死了。于是,我一下班就瞄上了那台手风琴,有空就把它背在身上拉着玩。拉手风琴很要体力,特别是只能光用右手而不能打贝司的情况下格外累。于是,我的同事又很热情地交给我如何打简单的伴奏贝司。经过他的指点,我终于能拉一些四二拍、四四拍和四三拍的乐曲了。我记得,长拉的曲子有:《我们走在大路上》《社会主义好》…,其实只是依样画葫芦而已,至于其它有关键盘乐器的知识,我则一概不知,却还自得其乐地沉醉在其中。我甚至奇怪的想;键盘上的黑键有什么用?可是还有这么多。后来才知道,我仅仅是拉C调的曲子,没有用。后来用F调拉时,就用上黑键了。至于还有些什么调?什么半音呀,后来才学到的。由于过度投入,有人戏称我《琴痴》。我痴到什么地步呢?一次,我探亲回上海,正好手风琴有些地方坏了,我便主动要求将它带回上海修理。手风琴够重的,还加上我自己的行李,沿路还要转几次车,期间的辛苦可想而知,可是我苦中作乐,一到家就去修琴了,为的是在家可以拉琴,以便在父老乡亲面前“秀一把”,那阵子我妹妹可为我骄傲了。

公家的东西毕竟是公家的,我也不能时刻占有,可是我对乐器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要买台手风琴呢?谈何容易,就我那点工资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几经考虑,终于咬了咬牙,花了月工资的五分之一,买了把《秦琴》,是一种简单的弹拨乐器。从此,这把《秦琴》一直陪伴我,在山区巡回医疗时也带着,它为我带来了许多欢乐,只可惜,后来公家借去,有人将它遗失了,它可是一段生活的见证啊!

改革开放让我赶上了好时代,在即将退休的日子里,曾一度工作轻松些,我又一次萌生了学习乐器的念头。高兴的是,我有经济能力购买乐器了。我报名学习了电子琴,平生{dy}次接触了五线谱,我像小学生一般虚心向老师请教,大概是原先稍有一点简谱知识的基础吧,我头脑里竟然下意识地拒绝五线谱知识。好笑的是,我竟然要将五线谱“翻译”成简谱后才能弹琴,在老师的“强制”下,我才改正了如此可笑的举动。后来,老年大学二胡班开办了,我转向学习了二胡,这也可能是二胡演奏家闵慧芬在我脑海里留下的深深地烙印吧。从六十岁开始,我专攻二胡,给我生活带来很大的乐趣。我每天有空就沉浸在乐曲声中,是音乐让我忘记了年龄,忘记了忧愁,还交了许多朋友,为我的晚年生活增添了一抹亮彩。有人曾羡慕我乐观、自信,我说,要感谢时代,感谢美好的生活,还要感谢我的老师,让我圆了乐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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