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继续打酱油
我的博客,自从被鉴定为打酱油打得太多之后,我羞惭了。
博客分析器目光如炬。一直以来,我都迷了路且废话连篇、不知所云,说我写的东东可以做语文课反面教材是抬举我,海峡两岸早三通了我的脑袋还没通。
我还记得,N多年前,海峡两岸还没三通的时候,彼岸有位叫张继高的作家,他写过一篇文章,内容我已无法详述,但其精神做为生活之箴言一直谨记着。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自嘲之必要》。
是的,自嘲很必要。人要有点阿Q精神比较容易快乐。我自认尚算是善于自嘲且勇于自嘲的人。在这种精神的指引下,我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上来打酱油了。
二、新丰大包
春节之后没上过班,在外学习。每天早上早早出门,悠哉悠哉地拎着酸奶、水果,慢吞吞踱过解百天桥,排队买新丰大包。早上能吃上两只热乎乎的新丰大包是件幸福的事。新丰的服务与环境让我想起小时候镇上老街的国营饭店,有点点被怠慢但却有记忆里残存的温馨。
三、迎着夕阳回家
忽然可以迎着夕阳回家了,有贱贱的不适感。{dy}天,五点多,我挤上公交,人很多。我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边上有人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说:咦,现在不是下班时间么?我恍然大悟。别人生活的常态,对我而言竟成xx。
近半年来,加了无数班。很早去单位,最晚离开,为了避免打扰保安,我摸索出了缩身挤进卷帘门与玻璃移门之间开门的窍门,保洁大姐深感安慰:她可以从此少擦一边的门——因为我用前襟后背帮她擦干净了。很多繁复之事令我焦虑,我付出大量的光阴只为平息自己的焦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四、冤大头
为了即将上线的新系统,我们单位已经陆续砸下去十个亿。但问题是,在摸索过程中,发现有很多方面依旧不尽如人意。那天,老师在PPT上出示一张图,是营业场所的格局与分布。他说:在座各位能有幸看到这张图都应该感到很荣幸,因为,为了买这张图,我们出了整整一百万美金。我细看了那张图,候客位的摆放方向会使整整一排的人笼罩于客户的目光。我怀疑设计的人有没有起码的心理学常识。把我的疑虑提出来,老师在上面一拍桌子道:你太厉害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句话值20万美金。他竟在另外一家冤大头那里看到过另一张图,花了120万美金购得。惟一的区别就是把这个位置调过来了。
这世上的冤大头咋会介多呢?我呸!
五、走神之快乐
我妈一直唠叨,她本将我是生得极聪明的,因为我上课不专心听讲,老是走神,以至于学业不精云云。
我承认我是个上课必走神的主。
这些日子,大概是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松驰下来,我走神走得不亦乐乎。但那般隐秘的快乐无法讲给坐我身边的那些人分享。日子长了忘记有点可惜,择其二三记于此。
有一次,我想到:林徽因真的算是个幸福的女人吗?三个男人,一个因她而死,一个因她而终生未娶,一个宽容大度地陪她一生。难道她的心里不会愧疚与不安吗?
有一次,我又忽然想到:弘一法师其实最终并未做到断绝红尘呐。一个尘缘已断之人,临终之前哪里是会悲欣交集的呢?
周五,我竟走神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贺老六到底活了几岁呢?想了很久,终于得出结论:应该不会超出四十岁。在越剧里,他娶祥林嫂时唱的是:我老六今年活了三十多,这种事情从未碰到过。而他病逝前唱的是:你到我家五年长,五年光景梦一场…… ,由此可推。这个结论让我十分得意,偷笑了一下。
天哪,管天管地管空气。噫!我这是要当太平洋xx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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