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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飞了南方,夏了春天.
飞机飞行在海拔9900米左右的时候我睡着了,鸡肉米饭不想吃,盒子包好搁在小桌板上,面包也是,要了可乐也是没怎么喝.走出飞机的一瞬间是热浪和潮湿,我平静得不得了.味道也是我熟悉的,在取行李的路上想起降落在浦东机场的时候,在扶梯上接到Empty的电话,问我些毫不相干的事.草草挂掉电话.后来他发高烧,发疯似的来短信,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就开始不满,不满的时候就不断将我责备.我就是狠心不好好回消息.我就是这样没事瞎抽抽的一人,明明是爱,阴暗的时候就xx阴暗.那时宾馆楼下的街边有家小店,"以马内利".我本是想告诉Empty,结果还是对以马内利说,有家店铺叫做以马内利.以马内利说,那么你知道吗,究竟什么叫做以马内利?那个时候我猜想到其实并不是以马内利在和我说话,而是Empty.就想{dy}次他和我说那么多的时候,我知道是谁,我装作不知道.我总是在装,佯装得不想把E放在心上.后来他终于这样以为了,放下面子和我说软话,我还是那副样子.可我保证我并不是将别的谁放在心里而使得E无法进来.E啊,总有人会彼此齿轮相合却不可以坚持磨合,大齿轮和小齿轮,一个转得快来一个转得慢,{zh1}还是要分开.你哭的那晚我心都碎得半片不留,第二天我就多么想向人炫耀,炫耀看我也这样骄傲了一回,{zh1}就是我赢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或许你不明白.其实就像你就是那么一个人,习惯无度地责备我,然后对我又那么好.再后来我成了怕透了双子座的人.
今儿下午和熙和菲尔在家乐福的时候,看到迪士尼棉被的时候,看到它的四件套的时候,不是因为昂贵的价格触动,只是那个把这些偷偷买好开车送到惠东楼下的E.那是那个时候.我头一次和你说我爱你.公交回学校的路上眼神一直放空.有个人晕公交,从不愿意去乘坐.不喝街边的奶茶,不吃小馆子里的饭菜.说着电话就睡着.要把妈妈刷白的鞋子搞脏之后才穿.走路步伐很快.shuffle夹头上.晚上要吃些零食,不然就是可乐.不吃早餐...
看,我是不是一提到E,就矫情起来.因他不会再回来.而我同样狠不下心来对谁像对他那样,只对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