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粉的光环甚至毫不客气的笼络了回家过年的意义,大年初二,我和黄斌便迫不及待地上街搜索敞门营业的粉铺,直到{zh1}扎在遥临巷口的那两家粉店,一碗豆腐码米粉下肚没过两小时,本来已经走在回去路上的我们,又返回扎进另一家粉店。回到家后对我妈形容吃粉的舒爽,她不解为何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如此饕餮普通的米粉。前段时间还看到曾犀甚至照了米粉的照片,让我更加相信,在外没名没份的邵阳米粉,在我们这些土生土长在邵阳市的年青人心中,早就深了根。
就在我们吃粉的店,粉店老板把烫好的粉直接盛在碗里,说是烫,因为生粉过到水里半分钟不到,就滤干了水盛出来,这样的粉条总留着劲道。盖上事先点好的炒码-我们意见一致的是,油豆腐丝是这粉{zh0}的伴码,浇上两勺店里做的粉汤-粉汤更像是煮过油豆腐丝的汤水,铺些青绿的生葱末加出不少鲜味,端上桌,我们几个早就一心急在筷子上——呼哧呼哧不亦乐乎。
邵阳人爱吃粉,过农历小年,每家户都要买粉回家做,或者干脆买回做好的粉,那时一些有些名声的粉店门口,都要排出长到街道上的队伍,不少见手里拿着汤锅的主妇。邵阳米粉厚道到不行,因为它与别地米粉区别得独到——邵阳米粉不作宽细,厚厚实实地有近一筷头粗,于是吃这样的粉便不再挑,必须踏踏实实的用筷子夹起来,将就送往嘴里,塞的严实地一嘴的粉条,嚼起来韧性十足,就论这实在的感觉,早就把平时吃得泛滥的扁平的粉条抛在脑后,只顾尽情的一口口往嘴里塞粉条。粉的韧性让我联想到,邵阳这边吃的家常豆腐,远非细腻之辈,其貌不扬却紧致非常,称“豆腐干子”,邵阳人家常{za}就辣椒炒这样的干子吃,也就拌着剁辣椒凉拌着,无论做法如何,干子就是韧得很。再有一样韧得不行的猪血丸子,猪血丸子、干子豆腐、米粉,有着几乎共通的口感。吃的东西都有着韧性子,邵阳人的性格,自然而然也能伸能韧。
(附:原来一直以为只有清真食堂的牛肉粉是邵阳粉的典型,现在知道除了吃过的这两家,还有老店宝隆和,这次没能吃到宝隆和的粉,只能耐着心等下次回去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