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_思凝_百度空间

      在河边抽了三个烟,认认真真的思考,总结了蛮多,回来,敲下这篇。

       我想,今天这个事情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可能很多事情都是命运的安排。出车祸的人如果错开那么半分钟,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

       好书不过夜,这是我一直的习惯。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坐公汽上班,下班的时候我打定了主意坐的士回家,在的士上还可以很看一点。

      江汉路,水塔,三点半,初八。

      我伸手拦了一辆的士,我还是习惯性的在人多不好拦的士的位置用自己常用的技能,就是敬礼略低头的姿势拦的士。师傅把车子停在我的身前,我在开副驾驶门准备上车的时候,后门被两男一女拉开了,大概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一个男的迅猛的上了的士,另外一个女的笑着像没发生任何事的说:我要坐中间,我要坐中间。我皱眉,这样的女的真的是很不醒事,所以说,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或着更多个炸吧的女人。我礼貌的说了句,这好像是我拦的的士吧?如果他们其中有一个人说,我们拦了半天了,不好意思啊。后面的事情{jd1}不会发生。就算我再反感,我也就不理会他们,再等就是了。{dy}个冲进的士的男的对我很飞扬跋扈的说了句,是你拦的,么样列?这个时候另外一个男的也坐上了的士。有女的在,我还是不那么习惯带脏话,习惯性的横了那个接我话的男的,说:下克。我当时的想法是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来的,多半别个就不会做声了。太依赖过往的经验不是一件好事情,对不同的人,不同的场合,方法不能一成不变,这个我自认为是最在行的事情,今天我做错了,也许是我通过目测他们的年龄,身高,体格,人数过于自信了,实际情况跟我看到的并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三个人上了的士又下来{jd1}是一件很没面子很没面子的事情。后上车的那个男的对到我喊了起来,说:你跟老子么样说话的,再跟老子说一遍。我又横了他一眼,说:跟老子滚下克。然后那个男的对到窗户喊了一句,打他个婊子。

      遭遇战开始。

      听到他对窗户外喊的那句打他个婊子,我心里一凉,心里的{dy}想法就是完了,估计他们是两个的士的人。正准备回头,一个反正是可乐,雪碧又或红茶的瓶子砸到了我的后脑勺。疼,是专心的疼。昏,有点眼花花。我一回头,目测了一下周围,没看到有急速过来又或者叫嚣的人,才开始看我背后这个动手的人。是个很壮的胖子,高我大半个脑袋,体型很宽,是属于冬天即使不穿袄子也还是穿了袄子的那种人。啪!又一是下砸到了我的脑袋侧面和右手,因为我本能的躲了一下并用手护住了脑袋。我固执的认为,男人的头是不能够随便动的,就算我最亲的黄志强开玩笑拍我的头,我都会恶颜相向。我相信底线这个东西,如果他没有砸我第二下,也许只是一场混战,我一定不会下毒手,并且我{jd1}会吃亏更多更多。在我回头前我只考虑了一件事情,就是如何速度放倒这个人,他不倒地,等到我的就只能是被暴打。我{dy}反应就是手刀喉咙这样残暴的念头,但是回头是直接面向他,方位距离都不对,根本不可能,瞬间我的反应根本不可能那么快想到另外的办法,在我回头的时候右手本能的捏拳挥了过去,突然我想起在琴台打的那个人的一拳头,心里直犯凉,因为这个人的块头比那个人更大,而因为距离的原因,我这一拳头力量还没有上次在琴台那一拳头力量大,即便打到了这个人的脸上,估计也跟在琴台那次一样,没什么效果。今天的事情超过了我的底线,我打架这么多次,从来没吃过亏,更不说是被别人直接着着实实的砸了脑袋两下。

      人之初,性本恶。因为人是动物,无论再怎么进化,始终是动物,血液里永远都有兽性。

      一拳过去,我直接从实变虚。他手上还拿着饮料,要挡。我直接一脚从下而上踢中了他的党中央。嚎叫,一直嚎叫。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悦耳的声音,很享受,跨一步,跟他并排,右脚拌他的脚后跟,右手小臂直接挥中他的喉咙,倒地,他一定想多出一只手,因为捂喉咙还是捂下面,对当时的他来说,这个选择题很难。

      能说动手就动手的人{jd1}不是省油的车,起码也是个福特福克斯自动挡的。我一直让自己保持在一对一的环境下,是非常必须的。

      在这小段时间,喊话要打我这个婊子的人刚下车,我转身看到他,过去猛推他一下,为的是马上关上的士的门,因为我看到那个闹着要坐中间的女的也正准备下车,我要拦住她里面的那个人,为自己争一点时间还是能够一个打一个,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右手护头被砸的那一下,右手又死捏过拳,已经很疼了,基本上不可能再捏拳动手了,而且嚎叫声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让我很后悔,心很凉。我做势要踢这个人,他本能的双手护下面,我根本就不敢再踢。我伸手伸到很后面,抓住这个人头部中后方的头发,狠劲一扯,扯到弯了腰,扯到的士的后车门,不让上面{zh1}一个人下车,才开始用膝盖顶他的脸,我能感觉到,一下没顶中部位,他一直用手护着。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一缓过神来,只要成了持续战,就是周彬必死局了,我用力往后一扯,他弯着腰根本反应不过来,前扑着倒地,我用脚不停的踢他的侧脸,他正好倒到的士的轮胎那里,我踢了很多下,他的右脸被脚踢,左脸撞轮胎,直到他又用手护着脸,我不会用脚踩他的后脑勺,我瞬间的想法是抓他的头发用手继续把他的头往车胎上撞,但是方位不对,发不上力。我猛记起来后脑勺被饮料砸了两下,我检起了掉在地上的饮料,打开,倒了一半出去,拧紧瓶盖,不停的砸他的头和护着头的手。其实我本来是想砸那个胖子的,但任我再怎么焦躁不安,听到怪异的喊声和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样子,我都对那个胖子下不了手了。

       我对坐在的士上面的那个人说,跟老子滚下来。我不想形容那个人的眼神和肢体语言。下来都不好下,车门下面躺倒个人,还一直抱着脑袋。时间很短,围观的人已经开始迅猛增加再增加了。我拉开副驾驶的门,脸露怯意的跟师傅说,您阿能不能稍微快点开走,真的是麻烦您阿了。事情情况师傅看到蛮清楚,我想他不会太为难我,而且我想好了,只要师傅为难我或者稍微迟钝,我马上下车,跑走。因为那个胖子我下手实在是太恶毒了,我估计着可能要出事。的士师傅没为难我,狂按着喇叭走了,师傅问我去那里,我说先直走。掏着烟,手都一直在抖。我就怕堵车,老天也蛮照顾我,一点不堵。到了六渡桥我才把烟点着。师傅问我是不是当过兵复员的。我说没有。师傅说你打架真干脆利索的。我说我是真的头被砸了两哈人毛了,女人腰,男人头,是能随便动的。师傅笑了,这样的气氛才让我心情平复点。烟我死拔了很多口就见底了。我头起了一个包,右手肿了,冷手被砸肿,肿了好大一个血块,碰一下都疼。师傅又问我去那里,我顿了一顿,我想肯定不直接回家那个目的地,我在想去那。师傅好像看出来了我的顾虑,说小事情,冒的事。我说那您啊就直接送我回克好了,我到武胜路普爱医院的江山如画。因为我跟燕妮都蛮喜欢那个小区,我也只记得附近这个小区的名字。我想,的士的车牌号肯定被记下来了,万一那个胖子有个么司,后面的事还真的不好说。

      下车之后,我心很凉很凉。我想就过个桥,我就走回家,我要想些事情,做个总结,我又一想,不行,江汉路出的事,上医院要么就是一医院,要么就是这里的普爱医院。我还是得坐的士回家。于是我坐了个的士到晴川桥,下车,再转了一辆的士回到了家里附近的小河边。

      那个胖子不会有么事吧?会不会废了?傻不垃圾的,要起来跳,要不停的跳。我又一想,我傻不垃圾的,他喉咙被我打中了,估计也起不来。我希望他没事,他要是身有事,我也得心有事。

      我想,现在的孩子们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又一想,我们那个时候也这样。又想,我为什么这么没有控制力?如果说那个胖子实在太壮,我实在是被砸头砸到暴躁了,算不算合理的借口?如果他们只是人多,体格都不壮,也许我也不会下这样的毒手。我又笑了,好久没打架了,居然打架之后手会像{dy}次打架那样抖个不停。我又在想江汉路那么繁华的位置,人流量那么大,想找下家都不好找。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胖子被打出事!我总跟朋友们调侃,说有小孩子们找我要钱,我都会全给他们,要手机你也拿去,手机卡给我就行了。今天为了个的士?我至于吗?我否定了我这个想法,至于,是他们先动手的,还他妈的砸我的脑袋。我担心那个胖子变阉人,就是妇人之仁,因为他跟写文章长期不更新的人一样让人讨厌。想着想着,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同情别人,要是我今天没这样动手,躺在地上的被暴打的就是我了,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三个人的力量不是我这个160斤的小胖子能承受的,说不定他们在这么多人,这么潮的位置,打一个这么帅的帅哥,打的高兴了,不撒手,那我心里的创伤不是肉体上所能那么快痊愈的。想着想着,我想到了他们三。我想怎么着,那个胖子也要从20分钟变成10分钟吧,甚至更短。那个躺在车门下的男的,怎么着也不敢再随便要味了吧。那个{zh1}没动手的人,应该会在朋友圈子里面慢慢边缘话吧,事因他起,他却没动手,胆怯。如果是我的圈子,就算挨打,都会在一起,因为痛快。

      我始终认为,人之初,性本恶。恶,会被环境,人生,受教育的程度所禅化。而血性是一个男人必然会有,也必须要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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