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出街
A、外出归来,走进小区,正走着,迎面看到一对母女,像是买了午餐回来,几个白色塑料袋拎在手上,母亲也就中年,疾步走在前面。女儿像个初中生,跟在后面——女儿穿着一身厚棉袄似的大花图案的艳丽睡衣睡裤!我一愣,心想:这母亲也不教教自己的孩子注意仪容。怎么穿着睡衣睡裤就出去了。
B、清早。起得不早,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梳头,醒神xx,楼下,一个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儿像吃了早餐回来,嘴上泛着油光。令人意外的是——他也穿着一套厚棉袄似的蓝底碎花的睡衣睡裤!我无语:男的穿成这样出去?
C、陪老妈去大超市熟悉环境——老妈搬来新居之后,对周边xx便利的环境基本茫然无知。站在自动扶手电梯往楼上超市去,前面,一对夫妻,非常“心有灵犀”的各自穿着一套厚棉袄似的睡衣睡裤站着,有说有笑,旁若无人。
买东西时,又看到一名睡衣出行者怡然自得推着小车。
我困惑:莫非现在流行睡衣出街?
打球·会友
老友皮皮他们初二打了球。初六,我去师大附中打球。皮皮说:初二打完球,我才想起,怎么忘记叫你了啊!
我笑笑,说:好了,你算得罪我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其他优点,就是记忆力强,记仇!怀恨在心。
皮皮笑着说:为了避免被你怀恨在心,打完球,请你吃饭。
再叫上小彭一起。他是去了上海,也就过年回来。三个人,说说笑笑,聊得很开心——就算我和小彭{dy}次见面,也没有陌生感。更惊诧的是,小彭过去在南昌、现在在上海的老友小范又竟然是我在深圳球队的队友。真像编好了一样,这么巧!
我们三个人都感慨说:这个圈子真是不大啊!
初六打球,我特意买条有内衬绒的运动裤。比去年打好多了——去年太冷了,今年基本还能打热乎身上。我和小彭各打了两局二传,我们这个组的主要进攻点就是皮皮,前排、后排,四号位、二号位。结果,皮皮不能一锤定音的时候,我们就卡轮,一卡就卡死了,于是,我们这组屡屡上演反胜为败,被逆转。娘的!我们只好大笑着,潇洒地败下阵来。
打球,老友,吃饭,很开心。
买票·生日
还在北京,没回南昌,武打电话给我。我在打球,没接,结果,他就一口气打了五次。
我打完球,回过去电话,以为武有什么急事找我,结果,武只是问我什么时候从南昌回北京?他好给我拿票?
我心头疑云:我这还没回南昌呢?等我从南昌再回北京,是多么LONG LONG AGO的事啊!打五个电话来,未免太……
深蓝见状,讥笑到:谁要想骗你不太容易!
我心定定的:我初八之后从南昌回北京,自己买票又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我回南昌之后,也没有惊动武帮我找人买票。
初四,我去代售点买票:初九的软卧,去北京。
售票人:没有。
我说:软卧也没有吗?
售票人:连站票都没有了。
我大惊:啊!为什么?往年初九的票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啊。今年怎么没票呢?
售票人:今年就是这么邪!连初十的票都没了。
这下,我不敢迟疑,走出代售点,立刻给武打电话:我没买到票。你帮我找人拿初九的软卧一张。
武倒是高效率,第二天中午打电话,说:拿到票了。我现在送过去。
我接过票一看,拿错了!拿了初七的票!
武不敢耽搁,立刻把票拿回去,重新让人拿初九的票,两张——武的弟弟正好也初九去北京办事。
再过两天,初七,20号,中午,武打电话:票拿到了。我现在送过去。
我说:你不是已经上班了吗?应该打个电话给我,让我自己去取票嘛。
武说:没事。派出所今天没什么事。我开溜出来取票。我马上到你那。
只拿到了一张初九的票,武让我先回北京,他弟弟晚两天再说。
我突然想起,20号正是武的生日,我说: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
武嘿嘿地笑笑,赶回派出所上班——而且,他晚上还得上街执勤堵卡。7点半到11点半。
晚上,老友汤约着到我家旁边的西餐咖啡厅吃饭,我不吃饭,喝两杯热咖啡。跟老友见见面。聊天。
我说:今天是武的生日呢!
我们两个人去旁边的蛋糕店买一个现成的小生日蛋糕。
给武打电话,让他执勤完了之后,直接过来,我们给他微微地庆一下生日。
10点半,武赶到咖啡店。于是,我们三个老友分享了这个小型蛋糕。
武的妻子打电话来——想着等武执勤完了回家过生日的。武的儿子一直问武:你什么时候跟李叔叔见面呀?于是,把武的妻子和儿子一块叫来——我们五个人去旁边的KTV欢唱,继续为武庆生。
武的儿子很乖,拿着麦,唱歌之前,说道:祝老爸生日快乐啊!
玩到过了凌晨1点,我们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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