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航路某海贼船·储酒室) “……恩……EUSTASS当家的……你……” “……TRAFALGAR……你还真是,会诱惑人呢……” “……你闭嘴……唔……” 船的主人与他的访客在这样原本就充斥着朗姆酒味的狭小空间里尽情拥吻,使得四溢的酒香愈加甘醇。 将访客按压在木制的船板,用手摘去来人的绒帽子。船主人显得有些焦躁,急切的在访客的额,眼眉,鼻梁,脸颊还有柔嫩的唇留下一点一点的痕迹。两人不远处的酒桶旁,竖靠着一柄长的不象话的刀和一件降红色皮草大衣。 船主人把访客的标志性卫衣向上褪去,直至访客的皮肤xx暴露在空气里。继续在他的颈脖处烙印,沿路的片片暗色,昭示着自己就是那斑驳的始作俑者。停留在胸口两处浅粉的殷实,贝齿轻触,引得身下人绯霞浮现,晕染上精致的面庞,晕染上那原本并不怎么白皙的身子。 此时船主人的手并没有一刻闲着,右手努力和访客那系得很紧的皮带斗争,左手则托抱着他纤细好似风一吹就断的杨柳腰。自己也曾不止一次的脑内补完——为什么同为男人他却这么消瘦?真不明白以他这样的单薄体格究竟如何当了海贼,而且还混的不错? 船主人将好不容易解开并脱下的蓝色牛仔裤丢向刚才的那件卫衣。眼见身下人已然情动,便轻轻抬起他紧实的腿,舌尖于内侧光洁嫩滑的肌肤打转,慢漫的朝向那昂首的脆弱。 “……哈……唔……恩……” 不知是不是访客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别过了头。黑色的短短碎发贴着耳际,用手背盖住双眸。也许觉得自己这样就不会被眼前的人所窥视,但其实并不能为他遮掩什么。 船主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不由自主的扬了扬嘴角,拿开访客的手背,噙住他的唇。动作轻柔得仿佛羽毛,给他带来无言的安心。 当船主人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圈抱住身下人的腰挺身而进之时,有种撕裂的疼使得访客下意识的抓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并叫出了声。 “……啊——哈……喂……EUSTASS当家的……你、轻一点……” 船主人此刻并未急忙,而是缓缓地一点点进出。哪怕是自己已经就要控制不住想马上加快速度,他明白也决不能立刻就进入状态。因为身下的人会被弄坏的,正因为是宝贝,才必须如此珍惜不是么。 待到身下的人适应了自己,便稍稍加快,开始了有节奏的韵律。访客伸手反抱着他,也逐渐跟随节奏摆动自己的腰肢。低头再次搜寻那另人着迷的唇瓣时,船主人不禁在心里感叹——无论何时何地眼前人儿的媚人心扉的嗓音和略带朦胧水气的幽幽深眸,的确是{zh0}的xx剂。 “唔——EUSTASS当家的……恩……啊……” “……LAW!……我爱你……” 有时候,痛楚与快丶感并行,让难以言喻精神和肉体的释放。即将迈入最顶端的二人,疯狂如同兽一般,宣泄着压抑多时的情,交杂着炽热的暖流一同释放着彼此。 …… 夜幕从天而降,漫漫星辰洒落下点点微光透过储酒室那一小扇可怜的窗子。船主人背靠N多朗姆酒桶堆坐着,怀里的人挪了挪身子,彻底把自己埋入船主人的皮草大衣。 “TRAFALGAR……你挺像只醉了酒的野猫……”船主人推了推额头上的护镜,一脸宠溺的神情凝视怀里正闭眼假寐的人。 “是嘛……那你……EUSTASS当家的,不就是一个醉酒还发丶情的红毛怪?”访客睁开眼,坏笑着侧身搂住船主人的脖子。 是啊……我们都喝醉了呢…… 本应该从香波地群岛出来就分道扬镳的两人,也许是上帝眷顾再一次碰面。拌嘴,争执,动手,跳上某人的船…… ……谁也不记得为什么打着打着就进了屯了一堆朗姆的储酒室,从用手打架演变成用嘴拼酒。 “喝醉”的两人相拥,接吻,其实头脑都很清醒。只不过彼此大概是需要一个想要与对方做丶爱的理由。尽管这个醉酒的理由并不高明。 夜凉如水,起身携手走向甲板。彼此不再说话,让微妙的情愫在温润的海风中肆意滋生。 在这危险每日都有发生的海域,不知何时又在何地或许突然死去。即使同为伟大航路的竞争对手,能够相爱的我们,如此甚好。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