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开心小薇 记于2010.02.17
写下这篇文字的时候,我正在回东莞的高铁上,2个小时就会到广州,车厢里井然有序,相比上车前浓重的寒气现在暖和多了。
我想起来了,到攸县的那个下午,是回去{wy}出太阳的一个下午。院子里,一把简单的竹椅,奶奶穿着厚厚的大棉袄坐在椅子上,低下头悠悠地小睡着,脚边依偎着一只打着盹的肥猫,阳光呈三角形的撒在她身上。真的,她抿着嘴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照相应该照出来很好看吧,{zh0}能画出水粉画来。
今年88岁高龄的奶奶真的老了很多,耳已不聪目亦难明。那天晚上,与奶奶同睡,房间里旧式木床,还有旧式的木窗格,木碗柜。昏暗的灯光下她不停的说着话,我说着她大多的听不到,只有前言不搭后语的聊着。渐渐地,耳边传来她缓慢地喘气声,我也安静的睡着了,梦中我见到了奶奶被风吹乱的白发。
早上很早,我就被卖豆腐脑的声音唤醒,听奶奶说那女的原是我们老屋隔壁的,每天早上她都会挑着木担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喊一圈。
此时,我仍然记得挑木担的妇女那红朴朴的脸庞及披着早霜的眉发,还记得那闪亮的铜勺,更记得多加一勺白砂糖豆腐脑的香甜,每次吃到{zh1}还要用勺子在碗里刮出吱吱的响。 我很庆幸自己能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还比如像攸县米粉。
岁暮时分,家家户户都站出来了些人,小卖铺,还有小理发店都打烊了,这几年,街上乱跑的孩子越来越少,只有几只零散的鸡在马路上散步,有些光景在我的童年里越来越稀薄。
要过年了,记得小时候还耍灯笼来着,有几个扎着威武的腰带,嘿嘿呵呵的在每家门口大喊一阵,然后在门口吆上几口自制的甜酒就跑下一场。这些身影已不见了,窗外鞭炮终于噼噼xx的响起来,过年了,过年了,家里的玻璃窗,永远被妈妈擦得锃亮锃亮的。
时间无从计算,也无从去捕捉,也许是因为怀念,竟然让我在这里记下这些事,我一直希望生活过得更有意义一些,在新的一年里我只想在对的时候,争取对的机会,做对的事,遇见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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