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受不到“表扬”
我懒,不喜欢做家务。但偶尔也能够折腾一下,收拾收拾,干点事情。往常,一到这“偶尔”,总能听见先生的赞美。这么大人了,还是很爱听这“表扬”。
今儿起来,费了一些力气,把进门的地方腾了腾,当然只能拆东墙补西墙,把厅里东西倒腾到卧室里,把一些散放的药品放进盒子里(腾出了一个老大的盒子,是高小胖送的装熟肉的盒子)。就这,对于我已属不易。要搁往常,先生早夸了。可今儿,在他出来时根本就没看见,我喊他看,告诉他我做了什么,结果不但没有笑容,还龇牙咧嘴地说:“我难受极了,顾不上别的。”咳,我也知道他难受,可这样的“奖赏”还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干起来没有劲儿。
由此看到,老师们辛苦付出后,不先表扬,却找毛病,人家也会更难受的喽!
早上给自己热了馒头,给先生热上了稀饭,特意灌了一壶水去热。恰在此时想上厕所,结果把热上粥的事情就忘了。我习惯在1号看书,待我醒过味儿来,闻到的是刺鼻的焦糊味,稀饭锅整个干到底了,黑糊糊的一片,泡到此刻尚刷不出来。
又惹祸了,倒也没人“批评”我。反正今儿是做对做错全都一样。
吃饭接着对付
亚杰来看我,聊得投机,到中午十二点方才结束。亚杰离开,儿子喊饿,先生也饿了(早点就没吃好,那稀饭没法要了,只干嚼了一块“小面饼”——督学室发的那份馒头里的一种,模样像月饼,但是白面蒸的,里面有枣泥馅儿)。
可都这会儿了做什么呀,只得又让他接着嚼了一个枣泥馅儿的小面饼,因为他想接着到国医堂看看还有没有能够给xx的大夫。
先生出去后,我告诉儿子昨晚就把今儿他吃的饺子包好,煮出来了。儿子说:“那我怎么出来吃?”也是。得,赶紧把饺子用电饼铛热热,让儿子吃上“早点”。
我呢,倒是吃上一口有滋味的饭:
给儿子热饺子时,老韩打来电话,给我做了几个菜送来了。我告诉她略等,待把电饼铛插销拔下来,就赶紧披上衣服往楼下跑。
嘿,里面有一小盒精心制作的凉菜(烤麸、花生、木耳什么的)。我拿出来就着馒头吃了,挺舒坦!
餐后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起来写这篇文。赶紧择韭菜,得准备晚上的饭了。
赶紧走出这“怪圈儿”
就好像有魔咒般,连着这些个除夕都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总是过不痛快。不知是怎么了。就像刚成家后那几个结婚纪念日,也总是闹腾一些事情,不是我先兆流产,就是先生手术,要不就是明明和先生一起出去旅游,却因为一位老师犯病,先生去抬那老师,我俩却互相找不到了,在山海关大街上烈日炎炎之下焦急等待(前面博文写过)。最惨的是十周年纪念日,我得到了“胆癌”的诊断和住院通知。
后来终于走出了那怪圈儿。也盼着这除夕的怪圈儿快些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