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绝望的说,竟然把订书针扎到手里去了.怎么进去的我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当时只顾着哭了.只记得是在努力把订书机的盖子给摁下去,然后就发现手指头拿不出来了------被订住了.被订住了?被订住了!接着钻心的疼,眼泪很本能的就铺天盖地地来了,比马奇诺防线都不堪一击.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很丢脸.怎么就那么容易哭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哭得淅沥哗啦的,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想着:好痛呀,怎么办呀,妈妈......诸如此类的东西,眼前一片模糊,全是眼泪.后来听见衣袖在对我说什么,然后就是很多人在跟我说什么..... 冯子带我去了医院,打电话给了爸爸妈妈.来到急症科,只有一个医生,很忙的样子,根本连瞄我一眼的工夫都没有,我只是很听话的坐着,等着爸爸妈妈来,我这个时候对任何人都失去了信任,我相信只有爸爸妈妈可以拯救我.手指越来越疼,但眼泪渐渐减少了,只有一阵疼的时候,才会掉下来几滴.急症室里还是很忙.似乎更忙了. 我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的一片嘈杂中清晰的穿过来."冯老师,培培......"不知怎么回事,眼泪又一次泛滥开来,又一次的决堤,心里念着:妈妈,妈妈...... 爸爸也来了,他下午还要去杭州开会的,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了他.不过当时没想那么多,只知道:啊,爸爸来了. 爸爸说没什么事的,拔出来就好了.那个医生就开始拔.妈妈把我的眼睛给蒙起来,怕我看见血晕过去吧.我痛得在那里叽里呱啦的叫.订的有些深,从指肚一直到指甲为止.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手指头上血哗哗的流------一阵头晕.这个时候,已经失去语言的功能了,{wy}的交流就只有眼泪,妈妈问什么,我只是流眼泪,到是冯子在那里帮我回答------发现冯子还真是一个慈父形象. 回到教室,已经开始上课了,偷偷溜到座位上,姐姐马上就悄悄问:"没事了吧?!"回给她一个自认为还算灿烂的微笑(应该笑的很纠结,脸紧紧的,眼泪还没擦干),姐姐放心的样子. 一下课,大家都很关心的样子,弄的我很不好意思.衣袖没有过来------她一定很伤心.出乎意料的是COCO竟然也来了,我很郁闷她为什么会知道,她告诉我说,冯子在他们班说了.啊,太绝望了,这回丢人丢大了,一班有很多认识的人,全班都知道了.呃,怎么办呢? 放学出来,碰到了倪奇锋,他看到我的{dy}句话就是:"周怿培,你们班是不是有个人被订书机给扎了?"我尴尬的举起包扎了的手指,他看到就笑着说:"真的是你呀.呵呵",我也只能呵呵的跟着笑.只希望不要再碰到一班的人了. 去医院打了破伤风,竟然要打在屁股上! 回到家,看了衣袖和吴丹给我的纸条,很温暖.大家真的一直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很幸福的样子,遇到什么事都会用巧克力来哄我.但是,我发誓,这一定是我{zh1}一次在学校里哭了.我以后一定会做一个名副其实的中流砥柱,{jd1}不会是"中流抵不住"的!我正在长大,相信我!希望衣袖能够心情好一些,每次我哭她都会比我更难受. 又想起我和衣袖之间的对话. 培培:"我会保护你的!" 衣袖:"我会守护你的." 谢谢大家一直的守护.很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