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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放歌——中国国土资源诗歌六十年之一

——赏析常江先生诗歌《帐篷文化圈纪事》

祖国华诞60周年,大江南北举国同庆。在此时,我也收到国土作家网协会主编收录作品《放歌山海——中国国土资源诗歌六十年》作品集,实为为心沸,更为感激,这让我不得不拿起这支笨拙的笔,表达我心中所想所感。

常江先生我们没有见过面,不过我在《国土资源作家网》上拜读过他很多作品,知道他是一个很有学问的学者,同时也是国土资源作家协会的主席。今天我要写的文字,是与常江先生和《放歌山海——中国国土资源诗歌60年》有关的心灵文字,以权作我在书面上读常江先生。

常江先生的大作《帐篷文化圈纪事》,以书信形式记录放歌山海,你看信,是什么——权作小序。“静静的大山里无歌无韵,唯有信,才是我们的声音。”这是大山里的人生活素描,唯有唯信才有山外的生活气息。下一句写出山里人帐篷生活状态:“黑黑的帐篷里无晓无昏,唯有唯信,才是我们的时辰”。而诗中那句“燥热时,八百里火烧赤壁”,那种热是何种程度的热啊,可是“唯有信,才是我们的绿荫”。“寒冷时,人重宵冰冻天门”。那是何种的冷,冷进心灵深处。可唯有信,才让我们不冷,它是我们的体温啊。这是信让我们的山里人自信。让我们山里的国土人欢欣。信是什么,诗人常江用他的诗歌语言告诉我们,信是故友,又是新的知音。它给人以苦痛,更给人以欢欣。在你面前,大家同一命运:无论白发长者,还是青春恋人。在你面前,大家同一奉信:帐篷因你而远,世界因你而近。这联系寂寞与喧嚣的桥,这游动飞雪与柳絮的云……

诗人用信的方式记事,如《一夜熬煎——纪事之一》。他用白描手法写山,让你作为读者有亲临其境的语言美感:“驼峰,是颤颤悠悠的枪杆,驼队,是飘飘荡荡的邮船”。这是用骆驼送信的邮队,是马帮文化在大山里展现状态,而那狗“灌满了外面世界的苦辣酸甜,总是按时泼给封闭的大山。”它让人产生xx宽广的联想,诗人的心是多么的宽广。同时也让人无法体会到诗人对祖国大地xx热爱。你看那些生活在山里 国土人,他们站在山坡上等啊、盼、驼铃声,由远而近……夜晚他们又站“在窗口前望啊,看,云月影,由暗变明,又由明变暗……”那是何等的期盼,何等的煎熬盼信。虽我没有在大山里做过国土人类生活经历,但我在农村生活近20年,知道有盼高考录取通知心情,那种盼就是一种心的煎熬。诗人用两句话:“最着急,却装着漫不经心,无所谓,竟藏着心绪万端,睡不着的,东拉西扯解心宽,打呼噜的,随时准备卸驼鞍。”

{zh1},诗人用平淡语言:“明天的信,也许平平常常,没有狂潮大浪,也没有断裂塌陷。可我们宁愿用生命去碰十次危险,也不愿在帐篷里等待一夜煎熬。”

这首诗歌作者选于《流浪歌》写于1989126日至8日于北京,时隔20年,我们读来依旧心情澎湃。不过如今不用这种心情去等信,如今 科技带来好的方便,同时也带来国土人的进步,一个电子邮件就可以搞定。不过没有那种心境等信。从另一个角度去看那些山里国土人等信,可以看出他们是我们国家进步作出贡献可爱的人,诗人能做到表达这种思想,那也就足够的文化高度。

我们再去看看常江诗人选自《流浪歌》诗歌《信件编号——纪事之二》。“火车正点驶出站台,轮船按时收起链锚。”写出信件发出心情。“我们离别时相约,每周一信,谁也不许迟到……”可以联想为一个山里工作的国土人,与恋人分隔两地情形,明明知道一月只有发一次信的机会,四封!要寄出的信早已按时写好。可以想象为热恋之中的男女,也可以想象好父母对儿女的牵挂。“上一封太厚,下一封太薄……上一周罗嗦,下一封简要……”“四封!一个月的渴盼同时收到,次序要重新排定,像是编稿。”而那种编稿啊,是何等重要:“上一封惆怅,下一封融消……上一周舒心,下一周烦恼……必须实行家庭邮件编号123……注在信封上角。那是何种的编稿啊!”挂钟停停摆摆,毕竟按时运行,脉搏断断续续,终究连成一道。“而那句”拜托了,一路邮局的绿色信号,少一个编码,便会多一分信心。更衬托出等信人的心焦,请原谅啊,未来《帐篷书简》的主编,莫嫌这两地书颠颠倒倒,絮絮叨叨,其实我们早也原谅,20年前,书信就是如此,邮递就是那么缓慢。那种等待书信的人生,早也烙上了历史的时代印记。诗人是时代见证变迁记录的主人。由信件的等待煎熬,让我们的思想和记忆回到20多年前,联想颇多!

让我们的记忆之钟调到20多年前,看看那时情信,特别是国土人公开的情信——《公开情书——纪事之三》,看看常江诗人眼中的情书,“情书本是只配两把钥匙的锁,情书本是一封封闭的内陆湖。”恋人之间的情书,在诗人眼里是何等重要,它是一泊封闭的内陆湖。

“夜风在帐篷门口停住,静悄悄地参加我们新闻发布会。”而月亮在帐篷杆上牵挂住,喜滋滋偷听我们公开情书。诗人用月亮挂在帐篷杆上写景,多么具体和抽象,为下一句“喜滋滋听公开情书渲染气氛。那种不必请人代言,也无须表情朗读,不必重申纪律,也无须实行监督。”以及从“亲爱的”开始。到“吻”结束,重要的是——忠实于“原著”。把一种情书提升到文学作品高度,那是作家诗人作品的题材,它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的精神落到实处。

那是何种的公开情书:“读者,不再自斟自酌酒一壶,听者彷佛如痴如醉舟一橹。多情的妻子,赢得尊敬和羡慕,而那些绝情的姑娘,招致鄙夷和愠怒。”相通的情愫啊,那是国土人“共同的财富”,“好朋友一起分享幸福,共担痛苦”。——“于是,小小的帐篷里,时雨时雾,含笑含哭……也许,我们不该将这一秘密披露,免得妻子们娇嗔埋怨丈夫。”我们的山里工作国土人啊,“其实,把爱总憋在心里,即便是绿叶,也会干枯……

诗人常江的作品《公开情书——纪事之三》,让我读后联想颇多,虽我没有经历过国土人的帐篷生活岁月,但我生活中见过石油勘探队,他们在赤水河畔长年累月寻找和钻探石油的背影,让我终身难忘。他们背井离乡,为祖国能源寻找突破。虽那时我还小,不懂诗人常江作品《公开情书》里的人和事,但那时的我,知道生产队支持他们的工作,为他们送吃和穿的给他们,他们生活在帐篷里,守着那些钻井的机器。而他们喜欢我们这些孩子,就像喜欢他们自己的孩子一样,给我们小孩一些螺丝帽之类的玩具,还有那些坏了的灯泡。而那些“玩具”,伴我走过灰色的童年,30多年过去了,那些可爱的帐篷文化情愫,一直停留在我心灵深处。诗人常江的作品《帐篷村》,能让我心灵有所共鸣,实属非巧合,而是作品来源于他 生活感动着你我。

我们来看看诗人常江作为女儿的父亲,他又是如何表现父爱的。他的作品《女儿来信——纪事之四》如何记录他女儿成长以及父爱的彰显。

也许诗人常江那时在外地工作,做一个山里工作的国土人,:“{dy}次接到小女儿的来信:也许还是学拼音的孩子,用拼音写信,babamama……你看“baba的手,在烛光里抖,mama的泪,从脸颊上滑。”那是思念的表达,诗人对女儿的爱啊,融进了诗行:“沿着汉语拼音笨拙的笔迹,艰难推到思念这方的犁铧。那模样,分明看得清清楚楚,都仿佛犹如飘渺的云霞。能记起的,早忘却的,一时全部活化。凉夜很静很静,可诗人的心情啊。”“心跳如蜡(焰),信纸很空很空,心乱如麻。一切都想知道。问多了,怕爷爷奶奶心里疙瘩……”一切都想倾诉。说多了,怕孩子过早承受情感的重压。

诗人常江对女儿的心情是多么复杂,也许是他心境之路的写照:“即使想写一句‘亲亲你’,泪水也象失去控制的闸”。黎明啦,回信还只有一声久别重逢的呼唤,“佳佳,jia jia…..

有些国土人啊,要享受儿女之乐,总是那么难,诗人常江用他的诗歌语言,把这些爱和帐都记下,让我们祖国优秀儿女去品诗。这样的祖国河山才{yj}如画,因为有这些人的付出,才有永恒的美。

读过常江诗人对女儿的爱之后,我们读另一封信《三封喜信——纪事之五》,什么样的喜信,让诗人常江写进纪事之五呢,这得从他诗句“探亲南北北,三个好朋友同时结婚。返队前前后后,三个新嫁新娘同时怀胎。”那真是喜事,值得在外工作的丈夫们高兴。“躲过了春天的风吼,捱过了夏天的日晒。只等成熟的秋天,丈夫有了收获,二是三个新嫁娘同时怀胎爱的结晶承上启下。”没商量,三封报喜信同时来,商量好,三个好哥儿们同时拆,“那种志同合的工友啊!“三声笑,大大咧咧出胸怀——撞出帐篷外,三碗酒,咕嘟咕嘟对着干——不用下酒菜。”“那种快做父亲的喜悦情怀,诗人用简短话语,就表达出来。”“管它儿子闺女,咱钻工也传宗接代!说窝囊,那是先前,而今,谁的头也不比别人矮。发牢骚,那是后话,眼下这日子着实光彩,”这些诗句,套用国土作家协会副主席胡红栓先生的原句,众所周知,新体诗是以接近群众的白话语言反映现实生活,表现科学,民主、民生、等生活内容,以打破旧诗格律形式为主要标志。而诗人常江在此诗中的运用白话语言,恰到好处。让读者更清晰诗人表达的语言。看看诗人常江如何用白话语言:“咱哥儿三把酒宴摆上机台!山里山外的朋友,都来都来!”何等国土钻工工人的语言豪迈。我们举起右手,向他们和诗人常江敬礼,你让我们品读国土人的人生高度!

{zh1},我们来看看放歌山海文丛巨著,《放歌山海——中国国土资源诗歌六十年》,套用本书的序语言,也可以这么说,郭小川的《刻在北大荒的土地上》余光中的《乡愁》,洛夫的《巨石之变》,常江的《帐篷村》,北岛的《乡村之夜》,舒婷的《海滨晨曲》以及王万兵在南方打工经商的《挑战》等,在丰富着新诗的“家当”时,同时也填充了国土资源诗歌的“容质”和细胞。这就是国土资源题材的诗歌异常丰富了。也让这瑰丽异常的“花园”更加姹紫嫣红。

常xxx在诗中写道:《信,就是信——权作小跋》信就是信——随意流出的溪水,不经掩饰的纯真。信就是信,——随风飘走的桃汛,不能忘怀的芬芳。它帮你理解世界,从陌生走向亲近。它帮你理解自己,以成熟告别混沌。“人生博物馆里{zd0}量也是最精的展品,帐篷文化圈中的最普通也是最美的灵魂》”。诗人如此,祖国的明天更是如是!无它,祖国的繁荣昌盛,就是这些人去添砖加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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