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x1}一期<财富>杂志( 来自中国的"绿色xx"
这里的"Mission"有另一重含义,代表"Mission Hill"——观澜湖高尔夫球会。<财富>杂志亚洲主编Clay Chandler 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了他在这个世界{dy}大高尔夫球会打球的故事,而他的"Impossible Mission"是:7天,挑战180个洞。
"使命"固然艰辛,然而乐在其中,因为能"to understand the growing allure of golf, that most quintessentially bourgeois pastime(体会这种中产阶级精粹休闲方式日益增长的吸引力)"。
那么,五星红旗覆盖的高尔夫球又有着怎样的吸引力,能让这位全球知名财经杂志的主编放下工作,不远万里而来,只为体验那一挥杆的乐趣?
不可能的使命
8月,Clay Chandler和他的摄影师Greg Girard飞抵香港,从机场直奔深圳观澜,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期待——等待他的,将是世界{dy}大高尔夫球会精心策划的、整整一周的高难度挑战。
观澜湖高尔夫球会掩映在广东工业地带的一片绿色中,2004年世界吉尼斯纪录确认,它超越了只有8个球场的北卡罗拉那州Pinehurst球会,成为世界{dy}大球会。这个纪录还在不断刷新,明年夏天,球会将再添2个球场,达到216洞。
当然,仅是规模上的"大",恐怕难以对这个见多识广的知名杂志主编产生如此强烈的诱惑,最重要的是它与众不同:这个能同时体验到xxxx、五大洲风格的经典球场,成为了Clay期待的一大原因。
在观澜湖设计师的名单上,我们看到一连串显赫的名字:有来自澳大利亚的Greg Norman,保持世界排名{dy}的时间接近10年,赢得过74个国际赛事的{gj},其中包括18次PGA巡回赛{gj}。Greg擅长制造球场难度。一般国际球场的难度指数在120-130之间,但他在观澜湖设计的这个球场,难度指数高达150以上,所有球道环绕一个高山,是整个亚洲区难度{zd0}的球场。Clay 在这位澳大利亚xx球手设计的球场上打了两场球,{dy}次成绩是138杆,平平无奇;所幸第二次——也是Clay 在观澜湖打的{zh1}一场球,成绩101杆,进步不小。
1994年建成的世界杯球场,由Jack Nicklaus 设计,是美国PGA承认的{sg}中国球场。Jack Nicklaus巧用沙地和水池,创造出版富有挑战性的球道,尤其是第七洞,有"魔鬼洞"之称,泰格·伍兹等xx球手都到这里留下了精彩的挥杆。世界杯球场的名字亦来源于1995年在这里举办的第41届世界杯高尔夫决赛。在这个球场,Clay 的成绩是112杆。
在David Duval球场,Clay 打出了107杆。这个球场,有三条从周围山上流下的河流,穿插经过13个球洞,创造了众多水障,使球手必须面临是迎难而上还是却步不前的选择,{zd0}限度地挑战球手的勇气。2001年获得英国公开赛{gj}的David Duval,是自从"老虎"伍兹出现以来,{dy}位超越他的排名成为世界{dy}的选手,迄今,这位非常具有个性的美国选手,共获得了13次PGA巡回赛的{gj}。
这个名单上还有被誉为是国际高坛"教父"的David Leadbetter, 充满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xx色彩的Olazabal,以及举世公认的女子高坛"老虎"Annika Sorenstam等等。
不过,最令Clay惊叹的是,他正在享受的这片"绿色xx",14年前还是一片荒山野岭。
14年前的观澜是个扶贫镇,从深圳开车到那里,走的是一条烂泥路。早上6点钟从香港出发,下午2点才能到,到了的{dy}件事是找厕所。然而也就在那个时候,有人看中了这块"山高皇帝远"的土地,从深圳市政府手上一口气买下10平方公里,在上面投资建5个高尔夫球场。
这位{dy}个"吃螃蟹"的人叫朱树豪,他1977年就来到内地投资,亲身感受中国的高速发展。然而他也发现当时的中国缺乏国际化的交流休闲模式,商务活动除了在办公室还是办公室。早年在加拿大和泰国都有高尔夫投资的朱树豪认为,高尔夫正是一种可以弥补中国商务交流休闲空白的"国际化交流语言"。1992年小平二次南巡,希望深圳像香港一样成为国际化城市。朱看到了这个机会,决定顺应时势,修建一个世界{yl}的高尔夫球场,来提供与国际化城市相配套的国际化运动休闲服务。
1995年,观澜湖获得承办第41届高尔夫世界杯的资格,并促使深圳市政府修建连接观澜湖和关口之间的高速公路,促进了沿途经济的发展,带动了当地的招商,缩短了到深圳市区、香港、东莞、广州的时间,增加了打球的人数。2002年朱再度出手,在东莞市政府处获得一批球场用地,将球会规模扩大了一倍。
一个球会用12年时间成为世界{dy},Clay Chandler觉得,那是"只有在中国才会发生的奇迹"。
确实,只有在中国才会发生这样的奇迹——1984年中国还没有一个18洞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的人也寥寥无几,而今天中国已经拥有320个球会,400个球场,50万个高尔夫球手。
朱树豪说:"如果不是中国经济的发展,我就是有钱建得起来,也养不起。"观澜湖曾经经历过1个月不到100人打球的历史,那时员工比打球的人多。
"这几年,南中国打球的人飞速增长,2004年,我们的接待量是xx不到2000人次,平日仅800人次。"据球会副主席朱鼎健介绍,"而现在xx的平均接待量是2500人次,工作日都有1500人次,而碰到大型节假日,打球的人达到3000人次。"
被幸福一杆击中
在Clay Chandler的7天高尔夫之旅中,和他一起打球的有高尔夫马拉松赛的{gj}Baker,香港玩具商Howard Qiu 和观澜湖执行董事朱鼎耀等等。
Baker是香港国际学校经济学教授兼体育总监,高尔夫职业级球手;Howard Qiu在广东设立了玩具厂;而朱鼎耀,朱树豪二子,师承大卫利百特,是朱家{wy}一个达至职业水平的球手。
Howard Qiu是观澜湖一个典型的会员。深圳、东莞乃至整个珠三角有很多这样的企业主,把会客室、谈判桌搬到了高尔夫球场。朱鼎健笑称现在的商务模式是"在办公室谈高尔夫,在高尔夫球场谈生意"。一场球下来,生意伙伴就成了朋友。这也形成了一种中国特色的高尔夫礼仪,比如在中国打球时是可以使用手机的,而打球成绩不可以超过你的老板和客户等等。
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经常打高尔夫其实很简单,看他(她)的皮肤颜色:经常打高尔夫的人手臂都被染成了古铜色,散发阳光的气息,而常年坐办公室的人皮肤是苍白的。
初识高尔夫,有各种机缘。有的出于好玩,朋友圈子里有人打,于是被拉着上场;有的出于需要,生意伙伴喜欢打,要练兵。然而,对很多人来说,{dy}次上场打高尔夫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回忆。同伴挥一杆,球飞出200多码;而自己使劲打,也不过五六十码,还总打不到球,整场下来差不多是跟着朋友跑了一圈。一不留神,一个球从侧面飞出,成了一枚球弹,击中了某个不幸的人。那时别说享受绿地氧气阳光友谊,那种沮丧挫败感只让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挫败感反而激起很多人的征服欲,征服欲让人欲罢不能。高尔夫被称为"绿色xx",打高尔夫一旦上瘾,打球的动机也就可能随之发生改变。高尔夫成了一种寄托,想要降低杆数的冲动令"瘾君子"们不停地挥杆。
然而,打好高尔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高尔夫是一场和自己的竞赛,讲究身体的协调,心态的平和,心情烦躁时,你越想打好,往往越打不好。要打好高尔夫球,球手要学会放松、自信、勇气、克制、专注、冷静、果断、耐心,只有锤炼好自己的性格,才能让自己的心、握着球杆的手,和眼前安静而蛊惑的小白球,合而为一。越是优秀的球手之间对抗,拼的越是心态、心理素质。因此,人们甚至把高尔夫称为"禅宗高尔夫"。
打高尔夫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很多老板都说自从改打高尔夫后,身体好了,生活有规律了,家庭和睦了,工作效率提高了,品位不同了,接触的人档次也提高了,商业机会也更多了。
高尔夫打得好效果就更不同了。"打70多杆和打90多杆,做生意的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你打得好,受到的主动邀约就会越多,机会也多;打得不好,约你打球的人自然就少,机会也少。很多朋友知道你打得好,就会常来找你切磋,可以说是以球会友。"捧走"中澳名人高尔夫邀请赛"{gj}奖杯的北京人民电器投资集团副董事长寇立国曾对媒体如是评价。而我的一个同事,去年8月参加21世纪名人高尔夫球赛,在博鳌索菲特高尔夫球场上,一杆进洞,至今还能见他不时回味那一杆的激动和销魂。
Clay Chandler在南中国夏日酷热阳光下被烤得像沙坑上的青蛙,迅猛台风时遭遇倾盆大雨淋得像落汤鸡,脚跟磨出高尔夫大小的水泡,在"禅宗地带"有个{jj1}机会抓"小鸟",却打了个"臭球",恨不得"用手中的轻击杆剖腹xx"……然而Clay却乐此不疲,斗志昂扬地完成了他的使命。
打完{zh1}一场球,夜幕已经降临,Clay Chandler在月色下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