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一次次在梦里出现,金黄的玉米、通红的对联、踱来踱去的几只家禽,还有适时而来的一场小雪。一家三口包完饺子,迎着冬日慵懒的阳光高高兴兴贴春联。电视天线的杆子上,一只火红的灯笼罩着农人同样火红的期冀。
回家过年,对于外乡人,是永远摆不脱的诱惑。富者,是衣锦还乡;贫者,是叶落归根。最近,在同{yt}报纸上看到两则回家过年的消息:一为10万农民工骑摩托车回家过年,一为一位富商乘坐亿元私家直升机回家省亲。10万大军,会是一个什么概念?只记得小时听评书,形容两军对垒的场面:人到一万无边无沿;人到十万,扯地连天。这10万扯地连天的摩托车大军不是士兵,是买不上或买不起车票的农民工,千里走单骑,风雪夜奔突,扯痛的应是无边无际的哀伤。这种哀伤是那位坐飞机回一次家就要花销几百万的富商无法想象的。
回家过年,迫切而温暖。穷也好,富也好,坐在那盘火热的大炕上,一路的艰辛或张扬,都被烫软。为父亲倒上一杯热酒,为母亲抻平新衣的衣角,让自己融进一种情愫里,无酒自醉。
送上我的祝福:祝各位好朋友牛年大吉,阖家欢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