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据朱编编本人说,她要去Singapore念书了。躲到象牙塔,抱着那些散发好闻墨香的书本,穿过或许高大的图书馆门前。步伐徐徐,精神奕奕,从容淡定,在工作3年半后。
而在另一边,我要吭哧吭哧地为了写篇所谓的好稿而奔波于合肥各处。不知道,会不会有时间和咖啡相伴。
从此,生活风景各不同。不是好事亦非坏事。
几何学上,相交线在无限接近直至相交于某点后,再各奔各处。有如我们的相聚散。
让我回忆这个生命长河里短暂到区区两年半的相交点。
不知记忆是否有所偏差,2007年冬天么,我吃着甜丝丝的红薯,搬进了寿春路上的一院宿舍脏乱差的房子。好在有冰箱有洗衣机甚至有微波炉,好在我实在是个懒散的人,竟乐得看见那个破旧的沙发。一年半多间,这个沙发、一套咖啡具、一本小说,构建了无数我拙劣但极其闲适的日子。
前半年的相处是愉悦或者客套的:一起到菜市场买了菜、水果,穿着冬天睡衣,招待了数位男同事。稍奇怪的是,这个处女座女孩,极少穿着暴露,甚至鲜在客厅现身。常常,1米6好几的身板儿,匆匆眼前晃过。
有点逆反心理的我,期待夏天的到来:她总该清凉一些吧?
我要尊重历史事实地说,夏天到了,可之后的一年,她没再理我。我心里微叹,靠呀,竟然有比我还能冷战的。从伤心到麻木。
2008年5月8日?地震时,她先大声喊我离开,后又默默地独自离开。我又感叹,怎么这么倔强呢?
2009年5月2日,她搬离了。5月8日,我搬离了。临走前,在房子里,拍了几张黑白照,我一直眷恋的沙发。
期间一同去了宁波,完成利群助学启动,去了个岛。我仍含辛茹苦相劝,百年才修得同船渡呢。
但再“相见”竟是源于要闻主任的一句玩笑话吧:xxxxx妹们写稿子吧。
她转而做了编辑。都是版编辑。
有两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刚做编编那会,她骄傲地向我宣布:“我做编辑了,小江,你的好日子来了。”再后来,她说要去念书了,又说:“我走了,你再也不会遇到我这么好的编辑了。不会有人像我,请你吃饭让你写稿子。”搞得我很伤怀。
微博、洗手间标识牌、闪闪的红星路、一条路一座城、百元一周大作战、新合肥人策划……她对我的{dy}篇和{zh1}一篇稿子都有善意的鼓励,跟我并肩作战到了{zh1},算得上有始有终。作为合作伙伴,我很欣赏和依赖她的魄力、信任、自信和掌控力。
半年多来,在这个xx陌生而又空白的版面上,我想我们获得了极大的自由,她玩的纸媒真人秀和我想做而平时没机会的调查问卷。合作愉悦而自得。
朱编编仍是会说:“{zh1}怎么搞,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于是,我也就很安心。
不想拥有太多情绪,一杯红酒配电影是我对品质生活的追求表述。
如果相聚是为了分开,我愿各自安好。
曾经最掏心,所以最开心呢。
Singapore哦。再见时,是否一句好久不见呢。
谨以此文送别我的室友、都是版编辑和曾最真心的朋友,朱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