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风云(二) 第9章(8)走进野人山的中国女兵- 肖宏- 职业日志- 价值 ...

           抗日风云(二)

                     王先金 编著

 

       第九章 戴安澜阻击日寇  刘放吾救援英军

             史迪威决策错误  戴安澜将军牺牲 (8)

 

                走进野人山的中国女兵

 

                      一、被蚂蝗咬着的女兵

 

    天还没有亮,野人山笼罩着浓雾。

    “啊!”

    突然,一声大叫,把女兵李亚男和文君惊醒了。睁眼一看,惊叫的就是她们的同伴。只见她脱光上衣,又急急地脱着下衣,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怎么了?

    文君和亚男以为她疯了,赶忙起身上前。

    “你怎么了?”

    “怎么回事?”

    女兵不说话,直指自巳赤裸裸的身体。

    李亚男和文君这时才直了眼,浑身发紧。只见那女兵的臂上、身上、乳房上爬满了旱蚂蝗。这些吸血虫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吸得鼓鼓胀胀,正精神抖擞地爬动着。

    见这些情况,直觉告诉她俩,那女兵的下体一定也有。于是赶忙帮她脱下裤子,只见小腿、大腿、xx,尽是一条条钻进皮肉的蚂蝗,正在放肆地吸着她身上的血。

    李亚男和文君看着心痛极了,赶紧帮女兵的忙,把一条条蚂蝗往外拽。有的被拽出来了,有的被扯断,另一截还吸在皮肉里。                         中国远征军女兵

    旱蚂蝗是滇西地区特有的一种吸血动物,它比我国南方水田里的蚂蝗个子小,爬在草丛中和树枝上,只要你一走进那些草丛和树枝,蚂蝗就会沾到你身上来。等它从你身上吸饱血液后,就长粗了,变长了,轻轻地拍它一下就会滚落下来。当它尚在贪婪地吸你身上的血的时候,你就是拽它也拽不下来,它宁肯被扯断,也不肯“松嘴”。

    那女兵的惨叫引来了附近的男女兵。女兵过来一看便围着不走;有些男兵看到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兵,便理智地走开了。但有几个男兵没有走开,并不是被女兵的裸休整有引,而是对女兵的不幸深表同情。

    人们面对如此惨景,几乎都束手无策。

    终于,一个男方兵听说后迅速赶来了。蚂蝗是男方人常见的一种害虫,他懂得如何对付蚂蝗,方法有三个:一是用烟油子抹在它身上,它会缩成一团自动掉下来,不一会就死去;二是用火烤,也能起作用;三是用手掌或鞋底拍打,但人的皮肉会受不了,几下就会拍得通红、生痛。{zh0}的办法当然是{dy}种。

    南方兵仔细认真地看了看,惊愕地说:“不好,你是进了蛭窝子!”

    他说对了。这女兵和李亚男她们住在一起的,早起小便回来,身上就有了蚂蝗。

    南方兵忙说:“{zh0}找烟油子抹!”

    于是赶忙向周围的男兵们讨烟油子,又赶忙将烟油子抹在蚂蝗身上。

    真是奇效,xx一抹,蚂蝗便纷纷落下,一共有五六十条。

    这时,文君赶忙抓起衣服遮住女兵羞处,又盖住她的乳房。

    男兵们走了,那女兵还在嘤嘤地哭。

    “别哭了,都把它们赶走了。”文君安慰道。

    “这只是暂时的,我很担心......”女兵满脸绝望。

    “你是担心蚂蝗会再来?还是担心我们走不出野人山?”李亚男关切地问。

    女兵没有回答,也再没说什么,而是看着周围的女兵发痴。

 

 

                        二、野人与士兵

 

    野人山里真有野人。从科学的角度可将他们分为两部份:一部份为现代野人,多数生活在山的外围,已进入奴隶制早期形态,女性仍裸露上身,但在两性关系上,已进入父系时代;另一部份为原始野人,这是指生活在山里的野人,他们尚处在渔猎时代,有的有部落,有的没有部落,男女赤身裸体,偶尔用兽皮遮在裆前,只是为了御寒,而不是为了遮羞。

    在野人家族中,女性的地位比男的高。男人多为外出狩猎,女人即看家护院,生儿育女。但是,由于野人山生态条件恶劣,女性死亡率总是很高,从而造成男女比例失调,一般都是几个男人共同占有一个女人。

    中国远征军进入野人山后,多次遭到野人的袭击,其中最主要的又是性袭击。身体单薄的女兵,时常成为男野人的猎取对象;而女野人进攻的目标,自然就是那些掉队的男兵了。

    有{yt},两个高大强壮的女野人,暗中盯住了一个掉队的男兵。男兵根本没有发现,仍然拼命地赶着队伍。那两个女野人很有耐性,整整跟踪了一个上午,在男兵相当疲劳时,她们趁机扑了上去,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架起那男兵就跑。男兵明白她们是女野人,但丝毫没有挣扎,因为全身实在无一点力气。

    两个女野人把男兵带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草棚里,用古老而又神奇的方法刺激这个身体十分虚弱的男兵的性神经……

    她们这样占有男兵,给他吃给他喝,同他睡觉。三天下来,把这个男兵已经折磨得奄奄一息了,两个女野人认为他不行了,便把他送回原处,又去攻击其他男兵去了。

    又一个黑夜来临了。每当黑夜来临,女兵们就显得惶恐不安。

    几个女兵来到芭蕉树下,用芭蕉叶草草搭了一个棚,便钻了进来,紧紧靠在一起,准备休息,她们行走了{yt}实在太累了。

    她们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不远处的沙沙声弄醒了。凭直觉,一定是怪物跟踪而来。于是,女兵们睡意全消,掏出xx严阵以待。

    林子里好静,静得使人毛发直坚,静得听到自巳咚咚心跳。

    突然,两个黑影从不远的灌木丛腾身而起,划破了夜的死寂,女兵们扣动了扳机。几支xx一齐开火,可是根本没有击中目标,似乎是胡乱开枪给自巳壮胆。

    不过,她们终于明白了那两个黑影是什么,但都不敢说出口。

    那是两个男野人,已经跟踪她们快两天两夜了。

    枪声把男野人吓跑了,女兵们松了口气,决定赶快生一堆火。也许生一堆火,野人就不敢再来了。

    进入野人山,野人比日本鬼子更可怕,从而成了女兵们谈论最多的话题。

    面对野人的威协,徐艺萍哭了。她是女兵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而且曾亲眼见过女野人调戏男兵的下流场面。

    “哭没什么用,我们得赶快生一堆火。”李亚男大声说。

    徐艺萍不再哭了,赶忙检柴生火。

    李亚男沉吟片刻说:“这样吧,你们掩护我,我到前面砍树枝,也顺便看看情况,一有动静,我们就开枪。”

    “不行,你那样做很危险!”张玉芳坚决反对。

    “不怕,我有枪。”说着,李亚男将xx顶上火,提着刺刀钻出棚子,朝野人临时隐蔽的灌木丛走去。

    这个1937年毕业于金陵大学医学护士学校的高材生,为了解除野人威协,就这样走近了危险地带。

    离灌木一米处,李亚男停住了脚步,她不敢再前进一步,害怕野人隐身其中张网以待。于是,一种不祥的预感罩住了她,使她浑身发起抖来。

    “亚男,别怕,你是一个军人。”李亚男在心里鼓励着自巳。

    李亚男渐渐的xx下来,准备开枪向灌木丛一阵乱扫,管它里面有没有野人。可是她还没有向灌木丛举起枪,就发觉自己被几只粗糙的大手轻轻托起,整个身体像一片薄云样飘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野蛮行径可把她吓坏了,她没有来得及开枪,也没有来得及呼喊,就被吓得人事不省。

    棚子里的女兵们,见亚男好久没有动静,于是着急了。

    “亚男,亚男......”女兵们喊了起来,可总是听不到李亚男的回声。她们终于明白过来,亚男一定是被匿身在灌木丛里的野人掠走了。

    “砰砰……”

    “砰砰砰……”

    女兵们疯狂地打光了枪里的子弹,然后走出了窝棚,再次呼喊着李亚男的名字。

    夜静极了。森林里静极了。可就是没有李亚男的回声。女兵们彻底失望了,呆站了好久才回到窝棚。谁也没有睡意,都沉静在李亚男被野人掠走了的沉痛之中,也沉静在自巳茫茫前程的思索之中。

    天亮时,她们终于找到了李亚男。

    李亚男在一棵不高的树上,用一根软藤套在脖子上吊死了。她赤身裸体,下身流出了许多血,染红了两条腿,血早已干涸,变成了暗红色。她身上到处都是齿印,一个个非常醒目,犹以乳房上的最多,乳头没有了,只有一个血凝了的创口。

    张玉芳以为自巳的战友还有救,赶忙将她放下来,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

    可是一切都是多余的,李亚男早已死了。她死得十分悲惨。一个从未接受过异性亲热的姑娘,就这样走过了人生的历程,死时年仅二十二岁。战前狂热追求过她的好几个青年军官,不知道她的遭遇,还在重庆默默地盼望着她的归来。

 

 

                        三、猴子与女兵

 

    猴子,人类的祖先。野人山也有,而且很多。

    也许由于它是人类的近亲,中国远征军很尊重它们,从不对它们无辜开枪。

    xx已断粮十几天了,饿坏了的军人开始了追逐猎杀动物的序幕。通人性的猴子,也自然成了军人们瞄准的目标。

    女兵朱红,听人说猴子认得野果,能分辩哪些野果有毒哪些野果xx,猴子窝里的野果,保证个个xx。

    为了生存,朱红在野人山里自然养成了到处寻找猴窝的习惯。一旦找到,保证有吃不完的野果,她常常与姐妹们共同分享。

    那一次,朱红肚子饿极了,她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猴窝。终于,在一片苇丛里,她找到了一个猴窝。伸手一摸,果然摸着了几个果子,于是高兴极了,便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刚刚吃下两个果子,两三只猴子回来了。见她偷吃它们的果子,猴子们很生气,一个个龇牙咧嘴,不时发出愤怒的吼叫声,样子恐怖而狰狞。

    朱红见状,赶忙端起步枪,准备瞄准一个射击,给猴子们来个杀一儆百。

    猴子以为她是举起木棍打它们,于是一齐向她扑去,来势异常凶猛。朱红大惊失色,赶忙对准一只猴子扣了扳机。听到“砰”的一声,那只猴子倒下了。

    余下的两只猴子终于明白朱红手中的不是木棍,它们似乎也知道了它的厉害,于是几声长嘶,想引来兄弟姐妹们前来xx。

    片刻后,上百只猴子团团围住了朱红。这可把她吓懵了,背上一阵阵发冷,额头也冒出了冷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猴子的包围圈逐渐在缩小,而且猴子越来越多,它们乱蹦乱跳,发出阵阵尖叫。朱红被围在中间,她端着枪慢慢转来转去,想杀开一条血路突围。

    于是,她朝她的来路上的猴子就是一阵乱扫。几只猴子被打殆了,其余的吓得赶忙逃窜。

    道路扫通,朱红正准备冲出包围时,身后几十只猴子齐向她扑来,抓她的头发,撕她的衣服,打她的脸,有的抓起石头往她身上砸……

    朱红一不留神,枪也被猴子夺走了。她没有枪了,猴子的胆子更大了。那些被枪声吓跑了的猴子,也冲了上来。

    一个赤手空拳的柔弱女兵(就是强壮的男兵也不行),终于被猴子们推倒在地,活活打死了。这还不出气,猴子们又撕烂了她的身体。

    当同行的女兵赶来时,朱红的身体已被猴子们撕得残缺不全了,连肠子都扯了出来。

 

 

                          四、回归热

 

    一位缅甸华侨,是远征军中的翻译。

    她长得很漂亮,头发又黑又密,极富光泽。眼睛大而明亮,极富魅力。由于从小长在缅甸,身体发育特早,格外引人注目,整个身体凸凹有致,苗条丰腴恰到好处,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

    在野人山的行进中,她不幸染上了回归热。

    这是热带丛林中最可怕的一种疾病。发病很急,好得很慢。持续高烧,并且有周期性。初次发烧是七天时间,间隔七天后开始第二次发烧。第二次发烧时间五六天,之后间隔五六天开始第三次发烧……

    就这样周而复始,交替进行。因此得名“回归热”。这种病,要是没有xx消灭体内的发病螺旋体,就一直烧下去,直到生命完结。

    中国远征军在进入野人山后,已经有许多官兵被回归热反复折磨,熬干血气,死于非命。

    这位华侨女翻译已经发烧三轮了。持续不断的高烧,已经把她折磨得不像人样了。一双大眼睛深深塌陷,脸上也只有一张皮了。那xxxx脯,跟没有装东西的布袋没有什么区别。丰腴的臀部{yt}比{yt}小,整个身体像一把干柴,让人惨不忍睹,谁见了谁伤心,谁见了谁流泪。

    女翻译尽管这样,女兵们没有忘记她。她们轮流背着她前进,也争着给她弄吃的。

    又过了几天,女翻译知道自巳实在不行了,只求早死,免得拖累姐妹们。清醒时,她微笑着对同伴说:“求求你,给我一支枪吧……”

    女兵们都明白她的意思,但没有一个把枪给她,都望着骨瘦如柴的她默默流泪。

    女翻译见谁都不肯把枪给她,生气了,大声说:“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病魔这样痛苦地折磨我吗?难道病魔对我的折磨还不够吗?……姐妹们,我求求你们给我一支枪吧,求求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哭了,但眼窝里没有泪水。她的身体已经被回归热烧干了,哪里还有泪水呢?

    “给她一支吧,她活着也是一种折磨。”一位女兵小声说。

    其他几个女兵没有表态,良久后才默默地点了下头。

    一个女兵掏出自巳的xx,顶好一颗子弹,把枪轻轻地放在女翻译的身旁。

    女翻译却笑了,那笑像一片灿烂的晚霞,让人强烈地感到了一个生命的结束。

    女兵们痛苦而难过地转过头,不忍看那极其残酷的场面。

    “砰!”

    一声低闷的枪声在她们身后响起。

    女翻译死了,面部表情宁静而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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