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开和尚杂录——德行瑞应

鬼神敬钦 19808月间,杨洲公社部分地方设坛请神(chuo箕神)断吉凶祸福等事,开始时,要用香盘设在供桌上,才请得来;后来用香插在地下也请得来;再后来不请也会来,只要你把撮箕一拿起来,它就会在沙盘里写字,当时人们把它叫做“撮箕神”,其实是一种鬼。说也奇怪,这沙盘里的字,是一种符号,不相信的人,一个也认不出来;而相信的人,则可以辩认清楚。它不见人而能说出此人的姓名,甚至几年以后的事都能说得准。一时间,男女老少,大部分都信它,搞得有些人神经失常、夫妻向背、朋友失和。多年信佛的居士,也因此而佛也不敢拜了,经也不敢念了。记得南屏大队因部分乡民听信沙盘里所现的妖言,而令邹氏的房子拆掉而搬到相邻的林丰大队徐塅小队公路边,没有任何人敢去动它一下,意谓这房子会给人带来灾祸。

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不是神。由于祸事的不断产生,他们就再也不敢搞撮箕写字了。但是既然请进了门,就没有那么容易出门的。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有把它们搞走。时森丰大队肖坪小队梅亦吴等人,登坛问鬼道:“你怕lu we mig吗?”沙盘现字“不怕”;复问:“怕传开师父吗?”现字“怕”。因为“道高龙虎伏,德重鬼神钦。”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传开大师是一位修行境地极高、道德修养极深的高僧。后来徐家段小队请传开大师到舒实伟家做了一场超度后,这个闹鬼事件才平息下来,当地人们的身心才得以安定,由此更增进了对传开大师的恭敬和仰慕之心。

我说这件公案,即不是宣扬鬼的神奇,因为鬼神它本身具有五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也不是否定鬼的存在,因为它是一道众生。但鬼亦有善鬼和恶鬼,这与人道有善人和恶人一样,善鬼不害人,恶鬼恼怒了它,则会害人的。基于这个原因,希望同仁行持中道——既不祈求它,也不恼害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无我之相  19991020日,传开大师与传印大和尚、佛源大和尚、宝昙大和尚、辉悟大和尚、传正大和尚、纯一大和尚等诸山长老、高僧大德一道在参加宝峰寺一诚大和尚升座法会后,翌日即赴云山真如寺参加“虚云和尚圆寂四十周年纪念法会”。期间,发生了一件十分感人的事:会议还未开始,诸山长老大德法师都已请上了主席台。按理说,传开大师也应该上主席台,因为他老过去曾依止过虚云老和尚,虽然当时还没有举行方丈升座仪式,但他毕竟是弥陀寺住持、南华寺惟因老和尚的高足、洞云宗法派传人。这时市宗教局殷局长看见大师坐在台下人群中,于是走下主席台扶着他老人家走向主席台,从左找到右,没有发现有他老的座位牌。此时殷局长感觉不好意思,便回到自已的座位上。但大师没有丝毫尴尬之意,随便在台上找个位子坐下。正在这时,被一诚大和尚看见,他向工作人员递了个眼色,很快大师被请到主席台前排就座。据同行人员说,他们当时都有一种难堪之感,而大师却泰然处之。此事换作他人,恐怕早已走之大吉!每每大型法会之后,总见有个别居士,由于寺里人多,招待不周,便愤愤不平,声言我本来要捐多少多少钱,现在只好捐到其他寺院去;也有的,本来是来参加法会的,由于觉得怠慢了自已,便法会不参加就走了的;还有的,由于主席牌来不及写,当时就别众而去的。由此可见,传开大师真正是净如止水,无我之相。

    舒实波还跟我讲过这样一件事:19991119日,他同大师一道到大余丫山灵崖古寺参加该寺大雄宝殿暨传昌大和尚升座法会。当日到达南康已天黑。按理说,大师xx可以请他师弟——传昌大和尚派寺里车来接他。但大师没有这样做,而是自已花80元钱租一辆三轮车送他们三人上山。当到寺里,其他人都入睡了,当值的僧人叫醒传昌法师,法师见面就说:“师兄,这么晚了,您怎么不叫我派车去接您啊!寺里又不是没有车”。大师说:“您也够忙的,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呢!”由此而联想到,我们有些居士到寺里进香或参加法会什么的,动不动就叫寺里派车接送,稍不如意,便怪话连篇,相比之下,实是汗颜不已啊!

广结人缘  传开大师以广结人缘为宗旨,急人之所急,帮人之所需,施药疗病,扶危济因,充分体现了一代高僧的慈悲心怀。居士信众供养 他的果仪,自已舍不得乱花分文,除用于三宝的事业外,如兴建寺宇,塑造佛像,请送佛像、念珠,印经,放生等,主要用于接济贫苦病众。如:1986年,附近徐段小组卢恒龙因患脑瘤开刀,后半边瘫痪,卧病在床数年,大师经常买药布施给他;1995年,杨洲乡五星村一灾民,房屋倒塌,大师得知情况后,当即将广东居士供养他的果资1000元布施给他。1998年,全国出现罕见的洪涝灾害。他老心急如焚,捐钱捐物,赈济灾民,并发动广东居士为之参与,捐献给当地灾民一长头东风车衣物等等。居士信众供养他老的人参等xx补品,大师自已舍不得服用,经常送给那些年老体弱的人。几十年来,受大师财物布施的人不知其数。在法物布施方面,可以这么说,他老送给人家的佛学书籍,不下一书橱。大师请送的佛像、念珠、念佛机、复印的佛教资料等,更是不可数计。凡是见过他老的人,除接受佛法的布施外,几乎没有一个没受到他老的法物布施,真可谓是“广结人缘与法缘”。

佛前灯常明  六十年代,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那时,轰轰烈烈的“xx”运动,基本上没有香客进香拜菩萨。寺四周有很多荒地,大多是刺棘丛生,满目荒芜。传开大师积极拓荒,耕种一些土地,种上一些油菜。每年下来也有百二十斤菜籽,换得几十斤菜油。这些菜油可以解决一部分佛菩萨面前的长明灯不息,但是,吃的油还是不能解决。偶尔,有极少数居士,如江桥六组瞿世梯也到寺拜佛。凡是居士信士上奉的菜油,传开大师都一一记上姓名,xx佛前灯用的,决不拿食吃用。有时锅里一点菜油也没有,也不动用,不借用。宁可不炒菜,或炒菜不放油。真是锅中油濒少,佛前灯长明。

龙天护法  1995416日,天晴。上午,弥陀寺正在举行大雄宝殿奠基典礼大会。大会有来自加拿大、美国、韩国、新加波、澳大利亚、马来西亚、英国、台湾、香港、澳门等十一个国家和地区的海外华裔100多位先生、女士,为大雄宝殿奠基挥铲培土。还有国内各省及江西省市县各有关单位5000余人参加了奠基典礼法会,大会隆重热烈。奠基仪式进行了一半的时候,弥陀寺上空忽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与会人员恐下大雨,法会无法进行,还好,只听见雷声却不见下雨。典礼大会圆满完成后,大约步行者已到杨洲集镇,这时天空又乌云黑暗,对面看人不清,霎时间大雨倾盆而下。半个时辰后,天空云开雾散,又呈现明媚的阳光。传开大师说,这是龙天护法,亦将预示着弥陀寺光辉灿烂的前景将通过一番困苦周折后而实现。

智慧顿开 1985年初春,传开大师写信给北京佛学院传印大师,商请赵朴老将“西瓜寺”寺名更名为“弥陀寺”。赵朴老亲笔题写了“弥陀寺”、“弥陀佛殿”、“大雄宝殿”三联题字。春夏之际,传开大师把此事与当地韩坑赵业云、舒实生、舒实际等人说过,韩坑众信士、居士连日加班做好了三块各3平方米匾额,抬送到了弥陀寺。尔后,大师唤愚把这三题词放大浮刻到新做的匾额上。

一日,愚带着放大尺,兴致勃勃到了寺里,当拿到了题字,见题字只有20厘米长,3厘米宽,每字只有4平方厘米。拿着放大尺傻了,一试,无法放到匾额上去。当时没有现代的电脑放大技术,怎么办呢,愚只有抓头。大师心机一动,拿出了一块玻璃,拿出了一只手电筒。我当即把字描摹在玻离上。尔后,把玻璃放在手电筒前,大师在后移支光影,愚在前描摹影像,像当年放幻灯片一样,把字分别描摹在了三块匾额上。经过二天的努力,用锉终于浮刻了三题字,后在匾上刷了漆,而且装了金。

不失正念  200227日(农历2001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传开大师因发烧在舒实波家吊“双黄连”盐水。8时许,全身寒栗,高烧41℃多。后胡杨剑居士速来拔掉针头,顷刻,扶师下来,走至客厅,师即脱衣小解,舒实波、兰革新、胡杨剑知师已高烧迷糊,神智不清。但此时传开大师仍正念现前,双手合十念“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同时,叫在场的也念。接着又给他们开示正信与邪教的区别。后走至前面小房间坐下,念三皈依,念完一次,叫他们三人在佛堂拜一下,连续三次。尔后念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至南无清净大海众菩萨三称毕,接着念佛,他们三人就跪在地上念。后来小杨桂香也来跪念。先六字,后四字,大师自已xx拍,念时心情十分悲切,在场的禁不住落下泪水。念了一阵之后,大师问舒实波:“我们念什么回向文回向?”回答说随便,大师便带领他们念《慈云净土文》回向。回向后,大师已清醒地说:“我怎么在这里?”此时,胡居士跟大师测体温,已降到了38℃。由此,可以得知,一个修行境地极高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失正念的。传开大师的此举,正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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