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耳机,世界从些与我无关。
听歌,更博,聊天,整理心情。
狠长时间没动手,某些情绪某些意识开始模糊,想不到合适的词清楚的表达。忙碌了三个月,终于闲适。在阴晦的午后,把自己关在房里,关了手机,带上耳机,于是世界开始于我无关。终于有了庞大而荒芜的时间让我用来自由挥霍。更了博,更了签名。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友笑我。浪费时间呢。我笑答,怎么会,与其说更博,其实我是在整理自己呢,三个月没踏进来一步。我是来打扫的。
三个月以来。常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很多很多,零零散散。几乎生命里每一个出现过的人,都有一小个片段。每天,都有一些人在我的生命里出现,也同样每天都有人离开。无法预料,到底谁会是宿命中注定的那一个。很多时候,我想,幸福只是一场大雨,一个瞬间,一次彼此无言的深情相拥…
我想我这儿是在想念某一个人。那个他,不知姓名,不知来历,已为人夫。高而清瘦。不是狠记得他的模样,但我想我会一直记得那眼神。那么深,一直抻到我的心底。我知道这样不好。其实,他只是我带过的一个客人。{dy}眼看见他的时候,他跟她在一起。只是觉得他形象狠好,造型没有难度,并没对他优于常人的外表而上心。造型部的小丫头们怎会放过如此好八卦的机会。蛮蛮说,这世道,美女总配丑男,师哥身边永远是丑女。小丫头们都在为你的帅和她的丑而忿忿不平。晓妹说,岁,机会喔,我笑笑。帅哥有用还要钱干嘛。我太了解自己。我是理智的。更是物质的。当帅哥和钱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时,帅哥永远都只是个屁。用姐们儿常用来说我的话来说,丫就是一视帅哥如粪土的女人。至工作结束,合作愉快,却没有半点让我心动的地方。下班,脱下老气横秋的工作服。换上招摇的小披草和小高跟。亭亭玉立其实是不过份的。其实我是故意招摇。脱下工作服,我外号妖孽。妖么,怎能不美丽。
从他面前过后时候,也没正眼,只是感觉到有束光洒过来。他在看我。男人就是男人,对于美女,永远是没有抵抗力的。只是到了现在,我贱贱的想弄明白,在我换衣服之前。他有没有注意到我。而那是,他注意于否,对我,没有诱惑。又怎么会再意。约了朋友喝咖啡,将白天抛至脑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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