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的功能是无中生有的制造一个空间,同经常走过的胡同别有一番情致,如果把屏风和胡同院墙比较,还不如把两者混为一体的好,我喜欢把胡同当做一个屏风,这样会有若干的写意成份,而减少了胡同的市井气氛。
在胡同里绕来绕去的,一条连着一条小街,如果没有遇到死胡同,一路的走下去以至于无穷,胡同就成了可以折叠的屏风。
风景描绘在屏风的正面,而背面还有一双警觉的耳朵,是胡同里窃窃私语的传闻,介于偷窥与猜测间,当屏风挪移故事的背景改换,其说法就有了时过境迁的霉味。
如果眼里只有风景,两者就没有区别,事实上没有谁经常作壁上观,身处市井难免忧虑焦急,难免在胡同中的某个屋檐下躲避风雨。
屏风的隔离疏导作用就派上了用场,不是把一道院墙搬走,檐头的枯草片瓦也别想动,等着草自己枯荣把瓦拱掉,而是转身而退,一道道墙就会变作移动的风景线,这仅仅是理论上的推测,实际如何就要见机行事。
我时时的感到进退两难,一方面为了胡同中移步换形恍如一折三叠的屏风的咏叹调,一个古老的曲调经得起哼唱,一方面是折合之际叫迟钝的呆子受到窘辱。
生活在胡同里必须练习着屏风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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