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孙立:亚洲愿望
人物档案
河南25位未来企业{lx}(5)
{lx}基因:
□经济视点报记者
这是一个巨大的LOFT:高大而宽敞的空间,类似戏剧舞台效果的楼梯和横梁,整个空间内几乎没有任何障碍。所有的行政人员都在这样一个透明的空间里面办公,广播在不停地播放着像《因为爱所以爱》这样的老歌。如果不是旁边数不清的缝纫机在转动,你甚至会以为这是一个舞蹈队的练舞基地。这个空间——你很难将它想象成一个办公室——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摆着赵孙立的办公桌。
“我倒不是故意要和员工们在一起,新区今年刚投入使用,旁边的办公楼还没有建好,我们现在只好在一起办公。”他看着我,自嘲地笑。这倒刚好与他对公司的判断吻合,2009年搬进新的工业园,2010年计划投入巨资进行品牌宣传和推广,娅丽达刚刚开始走上发展的高速通道——整个采访过程中,他不停地对我强调:2009年将是娅丽达的一个分水岭,搬进新工业园只是一个起步,就像签约许晴,只是品牌推广的一个起步,很快还有更大的动作。
2010年1月6日,娅丽达与国内一线影星许晴高调签约,力邀许晴为形象代言人,成为河南{dy}家签约一线明星的服装品牌,并计划于2010年斥资2000万元人民币在央视和卫视媒体进行广告推广。描绘这些蓝图的时候,赵孙立显得格外激动,手指不停地轻敲沙发扶手。在他2010年的战略规划中,还扩大了人才的“版图”——针对全国各地,尤其是长三角、珠三角等服装行业人才聚集之地,广泛引进国内服装行业的{yl}人才,汇聚行业精英。而在以往的时间里,娅丽达更多的是从企业内部培养人才——这其中包括现在娅丽达的营销总监和省外一些分公司的经理。
他提醒我看地上的一个牌匾——还没有来得及挂上墙壁,或者是为了“新的办公楼”而做的准备。那上面写着:“正直做人,用心做事”。他解释说这是娅丽达最核心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不仅仅是针对自己的员工,还包括对社会的一份责任,“只会做企业不知道担当社会责任充其量是一个商人。”
赵孙立乐于提起他所做过的公益事业,比如向河南省妇联捐助物品;比如资助二七区佛岗小学新校区的建设;比如与中原工学院携手成立“娅丽达”服装专业贫困生资助基金,每年无偿捐助1.5万元用于资助贫困大学生完成学业。他最为得意的是2008年,娅丽达向四川灾区捐款捐物430735元。这个数字在后来一些有心统计的慈善“排行榜”中,甚至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但这滴水发生在整个大海汇聚以前。“我们是在整个国家还没有开始动员的时候,就已经捐款了,是{dy}时间。”
他说起和慈善相关的话题,几乎像是一部没有制动的跑车,实际上这些话题在一个记者的耳中并不陌生,很多人都会乐于说自己做了多少好事,以至于听得太多,都不再有新鲜的感觉。可是转念一想,你又怎么能要求一个人做了好事却不留下自己的名字呢?
我无法知悉他是否真的会打过去,但是这种回答显然让我对他多了一份好感。可是他和你说话的时候眼睛却在四处张望,偶尔看你一下,很快又转移到别的地方去,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应对媒体自如的高手。
但是他又会让你感觉到他的亲近,他会亲自给你倒水,而不是安排员工去做,他招呼你的时候会直呼你的名字——在很多场合,直呼姓名会让人感觉不是初次见面,而是结交了一段时日。
恰恰相反,在面对自己员工的时候,他又尽量避免直呼其名。技术部一个50岁左右的老员工,年轻人们都喊她陈老师,赵孙立也“老师、老师”地喊。
他的解读是一个老板对于员工应该有充分的尊重,因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包括自己当年做环卫工人时的那些老伙计。这应该不是一个刘备摔子似的作秀,很难有人会把作秀坚持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据说当年创业时期跟随他的员工,有三分之一以上都坚持到了现在——在今天这样一个流行跳槽的年代,三分之一已经是一个让人难以企及的比例。
在娅丽达有一个广为流传的段子,据说在1998年前后公司最困难的时候,老赵曾经向银行xx给工人发工资。这些故事的叙述者带着一种对领导的个人崇拜情结,这些事情又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因此让人难以证实,当然也难以证伪。
但又有人告诉我另外的故事,一个叫王娜的女员工,2003年的时候父亲得了肺癌,没有钱治病。当时公司又刚刚搬到新厂,资金同样紧张。老赵却没等她开口,就给了她两万块钱。从老赵创业的时候王娜就开始跟随他,那时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个月拿七八百元的工资,此后她的生活就和娅丽达紧紧联系在一起。在公司里她认识了现在的老公,他们一起工作,然后结婚,生子。
这些故事让我想起另外一个商业xx史玉柱。当年巨人危机,他的大多数下属却拒绝离开。直到今天,巨人的高层管理团队,除了财务总监和研发系统的高层之外,都是跟随史玉柱多年的旧部。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史玉柱把这归功于自己对员工的尊重,他一直在内心深处尊重他的工作伙伴,而且,他总会让每个员工都分享到公司成长带来的收益,“给他们的回报,应该大于他们多数人的期望”。
赵孙立对此的回答是:“最起码他要在这里受到最基本的尊重,接下来就是他的要求基本上都能满足。”听起来异曲同工。
当然这种坚持并不仅仅是对人,更是对事,比如说广为业内所知的他每周登一次嵩山的习惯。他提起xxx的那句话:“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而赵孙立的版本是,一个人登一次山、登十次山不困难,但是困难的是能一年、一年地坚持下来。
最初他们登山的队伍有二十人的规模,但是很快就有一些人坚持不下来,现在只剩下七八个人的队伍。
他会说自己死板,评价自己做事情“比较执著”,从1995年到1999年,有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坚持不下来了,但是一咬牙,又挺过来了。
于是他如此比较成功和失败:“成功的人我觉得就是在快坚持不了的时候,又咬咬牙坚持了那么一下,失败的人在真坚持不了的时候就退缩了。”
所以他坚持自己对于企业的构想,坚持要把娅丽达当成一生的追求和事业,不考虑做成一个家族企业。在他为娅丽达勾画的蓝图中,公司会在3到5年内上市,当他退休的时候,娅丽达已经是一个公众公司,“到时候自然有人来管理。”
他和我说话的时候一直保持谨慎和低调,定位自己在河南的位置时,一直坚持是在“{dy}集团”,而避免领军者这样的字眼。可是唯独提起上市,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期待。
或许在赵孙立的心中,早已有扩张的欲望在悄然生长。在娅丽达的企业网站上,他曾用两句宋词阐述品牌的含义:“娅姹含情娇不语,纤玉手,抚郎衣。”、“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娅,态也。娅姹,意为明媚、美丽的样子。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对不同的媒体,包括面对我的时候,他又有了不同的解释:“娅是女字旁加个亚洲的亚,我的愿望是全亚洲的女性,都能穿上我们的服装。”
娅丽达据说是赵孙立亲自命名,所以你很难说清,究竟他是从创业伊始就有这个关乎亚洲的愿望,还是新近对于文字的重新解读。
——专访赵孙立
赵孙立:现在河南的服装行业,很多做的是多元化,也有很多在坚持品牌的道路,我们还是坚持单一的品牌,在这个范围里面,应该是{dy}梯队的吧。
经济视点报:娅丽达这个名字当初是谁取的?
经济视点报:有很多资料显示当时注册商标是因为假冒的产品太多了?
赵孙立:也不单是这一个原因,当时我们已经考虑到品牌化的路线了。我们想做一个品牌,想做成百年老店。
经济视点报:每个企业都有一个百年老店的梦想,在你看来一个企业要做百年老店,想基业常青,最基本、最核心的点是什么?
赵孙立:首先是这个企业的掌舵人一定要有这种决心、信心和毅力。
经济视点报:一个企业可能做到一百年甚至更长时间,但是按照自然规律,一个人工作的时间{jd1}不可能那么长,有没有想过你有{yt}不再工作,退休之后娅丽达还要继续生存下去?
赵孙立:因为现在我们正在运作上市,所以我退休的时候可能娅丽达已经是公众公司了,我觉得到时候自然有人来管理。
经济视点报:没有考虑做成一个家族传承的企业吗?
赵孙立:现在实际上这个上市的准备工作正在做,我们准备用三到五年的时间,把娅丽达打造成一个公众公司。我想变成公众公司以后,自然有人朝着这个目标来推进。
我觉得将来这个企业要想做强做大,一定要变成公众来管,有一批人、一个团队来经营这个企业,变成上市公司我和我家人肯定也会持一定股份。
赵孙立:这个我觉得是这样,有一句俗话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只要真心地去对待员工,员工一定会真情回报你。
经济视点报:有没有什么秘诀,关于怎么留下人才?
赵孙立:这个我觉得没有什么秘诀,人嘛你对他好,他自然不会对你差。我在管理团队时,在整个员工大会上也一直在讲,人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企业老总也好、员工也好,包括环卫也好,只是分工不一样,但是大家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我从这个企业建立初期一直到现在,我都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所以没有因自己是老板就居高临下,或者对员工不尊重。
经济视点报:你刚才提到一个岗位“环卫”,你和以前做环卫的同事还有没有联系?
赵孙立:偶尔还有联系。他们有的像我一样也出来经商了,有的还是在环卫这个岗位上,有的已经内退回家了。
赵孙立:至关重要。我们娅丽达的核心价值观是“正直做人,用心做事”,实际上这也是我个人的一个座右铭。
经济视点报:听起来好像和商业没有太大的联系。
赵孙立:但是我觉得一个人也好、一个团队也好、一个企业也好,一定先做好人,做好人了你这个事情才能做好。俗话说无商不奸,有些人做得不怎么样,但是生意做得也很大,但他可能是一时,只要人没做好的话,他不会说一世都会做好。一个人可能一时骗过所有的人,但是肯定不会一世骗了所有的人,所以我们娅丽达的核心价值观“正直做人,用心做事”不是在作秀,不是在喊口号,而是我们要求从基层员工到我,都本着这八个字的核心价值观来要求、鞭策自己,每{yt}、每一时就按这八个字来做。
经济视点报:赵孙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赵孙立:还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觉得还真是不太好说。实际上这么多年首先我做事是比较执著的,说好听是执著,不好听是比较死板,实际上中间有很多时间,特别是1995年到1999年以前,很多时间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zh1}咬咬牙又坚持过来了,所以我觉得我做事比较执著。再一个我做事比较认真,像我的座右铭“正直做人,用心做事”,我觉得一定要用心。原来有一句话“认真才能把事做对,用心才能把事做好”,所以我对自己的评价可能就是做事比较认真,比较执著,而且我是比较用心的,用真心来对待每一个人,所以外界对我的评价是比较实在的一个人,也算厚道。有时候大家觉得经营上不是那么精明,但是我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性格。
有时候很像郑板桥提的“难得糊涂”,但原则上一定要清楚。所以我的性格我也说不好,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两个字,实在。
经济视点报:从坚持不下来到坚持下来,往往有一件事情会是一个转折点。
赵孙立:实际上成功的人跟失败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你说成功的人就比失败的人身上具备了多少优点或者闪光点?也不是。实际上成功我觉得就是在快坚持不了的时候,又咬咬牙坚持了那么一下,失败的人在真坚持不了的时候就退缩了。
经济视点报:就是这一点区别。现在大家经常会讨论一个词叫“企业公民”,你也提到正直做人。你是如何看待企业发展和社会责任这个关系的?
赵孙立:我们这个事情做得多了,我觉得又能做企业,又能担当一些社会责任,才能谈得上企业家,我觉得这个是企业家和商人的区别,挣钱大家都会挣,但是挣了钱一点社会道义、一点社会责任都不担当,充其量是个商人。
从2003年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我们每年都赞助中原工学院服装系的贫困生,每年拿出几万块钱来赞助几个贫困生。去年我们还到林州石板岩小学,这个是林州最靠边缘山区中的一个小学,我们了解到那儿非常困难,包括我们的一些VIP客户,我们一块儿给他们捐了一些钱,买了一些书,捐了一些校服,虽然当时可能花了十几万块钱,但是我们觉得这些事应该做,做了以后心里感到很舒畅,包括“5·12”地震,我们在整个还没有开始捐赠的时候,就组织员工搞捐款、捐物活动。
经济视点报:现在的服装业,有很多人在做你十年前,甚至更长时间前做的事情,对他们有什么建议吗?
赵孙立:我觉得企业都是从小到大,包括国内知名的杉杉、雅戈尔、劲霸、七匹狼,这些企业都是从小企业、小作坊过来的。郑州女裤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很多的xxxx,包括梦舒雅、逸阳、娅丽达、纽伦,等等,当时都是从几个人、几台机器、十几个人、十几台机器发展的,所以我觉得企业小不可怕,企业都是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但是一定要有一个做强、做大的信念和必胜的信心。现在的条件比我们那时候好多了,说句心里话,我们那时候包括经营环境等各个方面都不是很好。
经济视点报:那么你个人的信念走向哪一步,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
经济视点报:你预计什么时候可以上市呢?
赵孙立:我们准备用三年到五年,最迟是2015年,郑州市政府有一个用三到五年的时间,到2015年郑州服装业要打造三到五个上市企业的计划,我们的计划跟市政府的计划是吻合的。
1995年到1999年这个阶段是最艰难、最艰辛,也是最困难的一个阶段。然后2000年到2003年是企业起步、稳定发展的阶段,2003年以后,我从都市村庄搬到当时的工业园的时候,公司有了一个快速发展过程。2005年我们跟中联国际咨询公司合作以后,公司取得了快速发展。从2009年我们搬到新的工业园,到2010年投入巨资进行品牌宣传和品牌推广,我觉得企业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时期。
经济视点报:也就是说高速发展刚刚到来。
赵孙立:刚刚到来,你看我们要请形象代言人,况且请的还是国内一线影星。我们觉得已经具备了再次腾飞的基础和条件,我们没搬到新的工业园之前,我们的产品老是供不应求,产能上老是制约公司的发展。所以要是那时候搞宣传、搞推广、搞提升,基本条件都不具备,生产产能都不具备。再一个,现在我觉得整个国内,特别是河南服装发展的氛围和条件是前所未有的,河南省委、省政府、郑州市委、市政府,包括我们所在产业园的党委,对发展服装产业非常支持,包括媒体也非常关注,前几年是不具备这个条件的。我觉得一个是从大气候、大环境,再到我们企业内部自身都具备了再次腾飞的条件和基础,实际上从2009年特别是2010年开始,我们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过程。
经济视点报:高速发展和稳步前进,这往往会有一定的矛盾。
赵孙立:我原来喜欢打一个比喻,我不知道恰当不恰当,就是企业在高速发展当中,实际上就像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跑到120码以上的速度,如果前面有一个小小的石头,你注意不到就可能会造成车毁人亡。但是如果发展速度很慢,你在土路上开了30码,前头一个大石头你撞上去,可能对人身不会有多大的伤害。实际上企业也是一样,越是在快速发展、高速发展这种阶段,一些决策包括你的措施、你的方针,都要慎之又慎,否则的话就可能在高速发展过程中出现车毁人亡这种现象。
经济视点报:我们还是回到整个行业本身,你怎么看郑州女裤行业发展的现状和未来?
赵孙立:我觉得郑州女裤将来的发展应该是越来越好。前一段全国女裤产业基地集群,比如说株洲、河北石家庄、辽宁都过来参观、座谈。说心里话,他们来参观我们的企业,来座谈我们都是毫无保留地把一些做法、经验跟大家交流,不是说郑州一家、两家,而是说整个女裤行业都是这样。你有什么问题只要问,我们只要知道的都和大家沟通、交流,整个女裤行业这些做企业的老板心态都很平和,也是很大气的,我们这种企业和企业间的团结在全国是不多见的,非常团结。
我们觉得走品牌化路线是整个女裤企业大家共同的目标,为什么说今后郑州的服装企业会越来越好?因为这些企业掌舵人都把这当成了一份事业来做,而不像南方的一些企业把它当成生意来做,我觉得做事业和做生意的投入度和心态不一样,最终的结果肯定也不一样。
经济视点报:整个感觉也不一样。往前推一二十年,那时候广东女裤是{zh0}的,后来郑州渐渐赶上,现在你认为这两边是什么状况?
赵孙立:现在郑州女裤已经远远超过了广东女裤。
经济视点报:郑州现在的女裤行业本身有哪些优势?
赵孙立:就是刚才我说的,一个是大家都把它当成一份事业来做;另一个是大家比较团结,而不是说相互拆台,同行是冤家;再一个郑州女裤能发展到今天,主要是网络、渠道建得比较扎实,因为郑州女裤在发展初期是处于广东女裤高度垄断的情况下,我们在夹缝中成长起来的,所以说当时很注重渠道的建设。当时广东不需要建设,坐在家里顾客都盈门,现在他们意识到了。
不足的方面是我们的量很大,在全国占50%,但是在全国没有真正叫得响的品牌,我们的品牌推广、宣传不够,正是基于这种情况,娅丽达郑州女裤率先请形象代言人,将来{dy}个要全方位做推广、宣传,我觉得娅丽达走{dy}步以后,肯定有很多兄弟企业跟上,最终让郑州女裤在宣传、推广上更上一个台阶。
经济视点报:目前一说到郑州女裤,一提到这个行业一定是两个人,一个是赵孙立,一个是陈勇斌,陈总你应该很熟悉吧?
赵孙立: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
经济视点报:你眼中的梦舒雅是什么样的?
赵孙立:我觉得郑州女裤有今天,陈总是功不可没的。2005年梦舒雅{dy}次组团参展,在北京亮相,实际上当时不单宣传了梦舒雅,更宣传了郑州女裤,所以陈总和梦舒雅为郑州女裤的发展、壮大起到了推动作用。这一次在北京和许晴签了约之后,我和中国服装协会的魏会长聊天的时候,他就说了一句话,他说孙立,你这一步走得很好,他说勇斌在2005年参加了北京服装博览会,让国人认识了郑州女裤这个产业集群,你请形象代言人搞推广宣传,将来会让消费者更加认可郑州女裤。我觉得实际上在郑州女裤的发展史上,梦舒雅也好,陈总也好,起到了非常大的推动作用。
经济视点报:你每周坚持登一次嵩山?
赵孙立:是的,从2007年6月份到现在,可以说只要天气允许的情况下我都会去,只要不下雨、不下大雪都会去。
经济视点报:是自己去还是和几个朋友一块儿去?
赵孙立:和几个朋友一块儿去,基本上固定,有两个亲戚,还有几个纺织大世界的供应商,做面料生意的,一般就是七八个人的范围,刚开始队伍比较庞大,有一二十个,但是登着登着我就充分理解了xxx那句话:“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我现在总结,一个人登一次山、登十次山不困难,但是困难的是能一年、一年地坚持下来的。
经济视点报:登一次山需要多长时间?
赵孙立:我们也不是登到山顶,我们的运动量一般是登上去用两个多小时,下来用一个多小时,一般是三四个小时,但是作为锻炼身体而言,我觉得这个已经够了。
经济视点报:有没有其他的兴趣爱好?
赵孙立:我事比较多,因为现在的时间紧,事忙不过来,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学校一直喜欢打乒乓球,现在这项活动偶尔也做,有时候跟朋友打打牌。
经济视点报:怎么分配工作和家庭的时间?
赵孙立:我白天正常周一到周五工作,晚上如果没有应酬的话,可能一早就回家陪家人。
经济视点报:你的应酬也很多。
赵孙立:但是有些应酬我是能推就推了,一个星期陪家人的时间一般不会少于两次,我们要有应酬是每天都有的,有时候做事业也是为了家庭的生活质量更高一些,但是家庭的质量不单单是建立在物质上,主要是精神上。
经济视点报:尤其是物质达到一定的水平。
赵孙立:我觉得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也是……
经济视点报:赚再多的钱也不能替代的?
赵孙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