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腮腺炎’,大正已连续十天未吃肉了。食无肉,饭难咽。姥爷看他可怜,偷偷地买了二只鸡腿让大正啃。
黄昏,是白昼的终结。俺没有热闹的夜生活,只能携子在灯红酒绿的长街上遛弯。
‘年’的脚步愈来愈近,俺绞尽了脑汁,想不出如何欢度?
在辞旧迎新的节点上,总是怀旧,脑海中,时常飘浮着好朋友的身影。
时间,似水一般地在手中悄然流逝。
岁月,雕刻着年轮。朽木宁被摧毁,绝不想成为标本。
老家来人,探望俺的父母亲。前些日子俺更换电视机,把背投电视送给叔兄弟,为了‘以旧换新’,自己掏钱买了个旧电视充数。
俺热情且谦虚地询问:“电视机还行吧?”
“根本就看不清楚,我没用,撂一边了!”
背投电视是俺2004年购买,效果一直很好。由于姥爷经常在客厅活动,为了有个大空间,正儿妈建议买个液晶电视挂在墙上。本来可以用背投电视‘以旧换新,考虑用48吋大背投‘以旧换新’太可惜。于是,就把电视送给老家。
此事,让俺感慨万端。由此看来,送物品不如送钱,只有送钱不得罪人。可惜咱家不开银行,没有多余钱送人。
正准备吃晚饭,德彪破天荒地喊俺去‘三陪’,夜半三更归。
咱各路神仙都不敢得罪,实在太累。苦中苦吃尽,可怜俺只留下两行浊泪。
夜寂,人静。俺独守着暗夜,手扶键盘,仿佛有许多话,思前想后,话多无益,言多必失。
到这里,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