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九十二:两起诡异事件
两周之间,领导接连外出开会两次,这样的时刻,众编本应享受一些相对轻松的时光,谁知尚不曾乐极,偏偏生悲。两起事件,都可以说是事故,都来得相当的诡异。
先是老五忽然接到某地开发区的电话,称他们评委在中国开发区协会的征文初审会上,居然没有见到一篇本区的作品,而他们明明是有四五篇投稿的。当时一同发出,还曾求证过,得到的回答是在邮箱中见到了。
负责从邮箱中下载稿件的老四老五立时觉得头大。当时,两人明确分工,一个从前向后,一个自后往前,都是在邮箱中一下一下点着“下一封”或者“上一封”打开文档,然后点击“查毒并下载”的。操作到{zh1},两人在邮箱中接头,确认没有遗漏才进入下一步按题材分类的整理阶段的。
老五边接着电话,边再次打开邮箱。邮箱中的情形果真诡异。某开发区的应征邮件果然是有的,却不知为何,进入了“垃圾邮件” 的序列中。
穷尽各种可能性,依然无法想明白,这件事究竟是如何如发生的。向领导汇报后,{wy}能做的,只有补救。好在是时中开协的评审会尚未结束,老五问了相关的邮箱地址,当即将这几份征文发送过去。
这件事后未久,第二件事就接踵而至。
领导出差,编辑部依然会照常运转,所有该做的工作,都要一样一样地落实。其中一项,就是发放2009卷的年鉴与稿费。按工作计划与流程安排,尽管这件事很琐碎,却是不能拖的。众编连日四处发送电话,邀请各自的供稿人与照片提供人来领书领稿费,编辑部内,人来人往不断。小的单位,一些钱,两三本书,拎着也就走了;大的部门,书就要发两三箱,需三个人来领,需有专车来运,就麻烦得很。有时,一个单位数个撰稿人,稿费的计算发放也是颇麻烦的。但是眼看着发放表上的签字越来越多,看着办公室里堆放的书箱越来越少,众编心里,还是喜洋洋的。
忽然小小的一个字,就像滴入清水里的墨汁一般,污染了所有的喜洋洋。这个字,初稿中有,终审稿中有,却不知为何,书稿上变成了空缺。偏偏,它又是非同小可的一个字,一个绝不能少的字。
发现这个字的是老一。老一的细心永远无人能及。但是老一却也没有良策让这个莫名其妙丢失的字回来。
无奈之下,只好一面向领导汇报,一面给远在深圳的承印厂家打电话,责任却并不在厂家。厂家给出的建议,是在本地找一家丝网印刷厂,一本一本地将此字补印上去。左一个右一个的电话打出去,终于找到了一家丝印厂,老六当即带了一本年鉴出门,去做补印试验。
也是苍天不负苦心人,补印的效果几可乱真。于是男女老幼齐上阵,收回发出去的,搬下运上来的,把所有的年鉴,重新装车,送往丝印厂。
一片繁忙压抑中,一位获奖作者向编辑部发出邀请,欲请众编一起吃饭以示感谢。又因为工作的关系,不得不取消已经定好的日子,另择他日。老三就是在这时候挺身而出,奖金尚未到手,却先行宴请了众兄弟姐妹。那晚过后,罩在众编心中的那片阴霾,已经淡化成稀薄的轻烟。豁达的人,总会用爽朗的笑声驱散愁烦,编辑部的笑声,就是灿烂温暖的阳光,在夜沉沉雾蒙蒙的时候,让绚丽的霞光,破空而来。
故事九十三:我推着小车来送货
“打起鼓来、敲起锣,推着小车来送货……”
从上个世纪走过来的人,大概都听过郭颂那首xx的《新货郎》。如果你没有机会见到当年的小货车,来见一见编辑部的小货车必定眼界大开。那可是{qwgr}后无来者的运输小车,只是至今,尚未申请专利。
未申请专利的新式运输车的诞生,缘于编辑部的第二起诡异事件。
在丝印厂改好的书运回来时,众编一起下楼卸车。已经拆开的纸箱不比封好的,必须用来两手牢牢捧住,才好传递。老四那天身体不适,便遭遇爱心排挤,只见老三老五老六小七一个传一个,一个递一个,让老四从这边跟到那边,又从那边跟到这边,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只箱子在一双双手中传递,就是无法插上手。这几个一边传,一边还笑嘻嘻地说风凉话:“老四,你就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合着我下来就是为了看着啊?你们需要监工?”
“反正我们人手够了,用不着你!”
老四只有无奈。
后来,大约还有十几箱,需要运回编辑部,重新发放。老四急忙抢先回到楼门口,才终于有了参与的机会。
大家把箱子通过大门运进楼,又一只只地拖进电梯。电梯有些不堪重负,于是老四和小七爬步行梯上楼。
小七是个周到的孩子。行进间,她沉思着对老四说:“唉,下了电梯的那一段路可够搬的,要是有车就好了!”
车?
老四灵机一动:“咱们的椅子不是有小轮子吗?就把椅子当车吧,一次怎么也能够运两箱!”
小七顿时转忧为喜:“就这么办!”
两人直接回到办公室,把旧报纸铺到座椅上作为保护,就一人一辆推着临时小车匆匆赶往电梯口。果然一把椅子足以承担两只箱子的运载。另三人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很快也是一人一把椅子车,竟然码上了摇摇欲坠的三只箱子。一时间,楼道里,走廊上,五把椅子,十五只小轮子的滚动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新颖的交响乐,引得其他科室的人此起彼伏地行注目礼。
问题解决了,任务完成了,一辆辆小车,又开始载人了。
(图片来自网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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