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这样一种情绪,哪怕置身于人海之中,可是没有那个人,依然觉得全世界就剩下自己。 自从萧弦走后,我对着木池的想起的是他,躺在木池身边想起的是他,电话铃响起的那一瞬间以为会听见他的声音。终于在一次电话中,萧弦说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这么孤独,乔非我想你来陪我。挂掉电话的时候我看见木池惶惑的眼睛,他迟疑着问我,是他吗。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丝不挂的别他看了个xx,掩饰的问,他是谁。想了想又说,是他,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堵死了自己的后路,不再试图掩饰辩解。我在对萧弦的爱情里一意孤行。 三天后我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坐了南去的火车,萧弦我这样想念他。见面的时候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照顾,他只是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遍,说乔非,你以后别再穿的花花绿绿的行吗,我不喜欢。 那个炎热的夏天,我被兜头的凉水浇的浑身湿透,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我穿着漆黑的衣服陪伴着孤独的萧弦走过那座闷热城市的大街小巷,只为换他偶尔的一个笑容对我即变成了一个莫大的恩赐,无意理会自己为着一段看不清面目的爱情卑微至此。 夜里,萧弦睡的很沉,他无法知晓我躺在他的身边辗转反侧,而后空荡荡的房间里晃成了一个孤魂野鬼。我拿起电话拨着兰初的号码,说兰初,你好吗。 她说好,路良打算和我结婚。我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这一年,为了他打掉的那个孩子。那次宫外孕做了大半夜的手术,医生对我说再也不不能怀孕的诊断,是不是可以靠一个口头的婚姻就可以全部清算。然后她问我,你呢,怎么凌晨还没有睡觉,木池找你找得已经疯狂。 我浅浅的笑,说我现在就准备睡了,不要告诉木池我联络过你,晚安。 第二天萧弦下班回来的时候神色愠怒,说今天有个电话打来找你,就这个,你自己看看吧。 屏幕上赫然印着木池的号码,我慌张的张口解释,却被萧弦打断。他说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也没兴趣听你们的故事,只是想这样的电话我不想在接到第二次。如果这个麻烦你处理不了你可以告诉我,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他说,你听明白了吗。 我没有再开口,仍在我面前的电话突然又开始鸣叫,还是木池。我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说话,就听见木池的声音响起,他说萧弦是你吧,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我已经不是乔非的男朋友,请你不怪她。她该是很深的爱着你吧,伸到不顾一切的跑去另一城市找你。你能帮我转告她一句话吗,我只是想告诉她我真的很爱她,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