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炎亚纶觉得很不对劲,说不上哪里,就是不舒服,也不是说身体上的不舒服,当然心理上也没有问题,就是一种感觉,总觉得不太对的感觉,但是要让他说哪里不对劲他说不出,也正因为有这层的说不出他自觉心里堵着,偏偏没有人能听他絮叨絮叨。 “修,我……” “亚纶来的正好,听这个曲子怎么样?” “呃……好听!” “那这个呢?” “嗯……也好听?” “好听?亚纶,你没有别的意见了,这两个字的评价很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我,我还有事,修你问问晓哲他们,我回头再给你意见!”仓皇逃离修的房间,修认真的表情在这个时候着实让炎亚纶觉得心理压力更大,他有些受不了。 “晓哲,我……” “哦,亚纶啊,不要吵我,今天股票波动很大,刺激,刺激啊!” 呃……对手指!晓哲最宝贝的股票,还是不要骚扰他了,会被报复的! “大东,我……” “亚纶,有话要对我说?” “嗯!”脑袋像装了弹簧一样不停地点着,“不过都是些牢骚,你要听我说吗?” “那是一定要的啊,好兄弟的牢骚不能不听!” “大东,有你真好!”热泪盈眶! “嗯嗯!” “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嗯嗯!” “可是哪里不一样我不知道啊!” “嗯嗯!” “就是这样不明白情况,又说不出来,让我很烦躁,然后就更不舒服,再然后就更烦躁。大东,你知道哦!” “嗯嗯!” “所以我现在越来越烦躁,我站也不想,坐也不想,躺着就更不想。上课还好,虽然有时候也觉得不对劲,可比平日里好多了。对,最糟糕就是平时空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不舒服,就像……就像……”炎亚纶不知道改怎么说才能让汪大东了解自己的感觉。 “对,就像呼吸时没有氧气,口渴时没有水喝一样,很难平静!”右拳打在左掌上,炎亚纶终于找到形容自己感觉的比喻了。 “嗯……”一成不变的回应有了变化,比以前还少了一个字。正高兴的某纶同学很不想在意这个,不过当他看到某东嘴角挂的长长的哈拉子,他怒了。 “汪大东,睡死你!”蹦起来骑在汪大东身上,炎亚纶拿着抱枕盖住了他的脸!(肉:嗯,很标准的谋杀姿势!) “啊,你们!”突然打开大门见到让自己意想不到的场景,麦奇承认她有给吓到一点点。 “原来,你们,才是,一对!”虽然是有给吓到一点点,可怎么讲麦奇也是身经百战的狞妖很快就知道他们是在玩,这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手指一颤一颤的颇带有控诉的感觉。 “大东,你们认识?”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下面的某东。 “嗯,一面之缘!”轻拍炎亚纶的腿示意他下来,汪大东看向麦奇的眼神透着浓郁的怒气和防备,“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能打开我们的门,不要跟我说什么算的,我不信!” 呦~好凌厉的眼神啊,你当它是刀吗,很可惜麦奇我刀枪不入。 “真的不信吗,上次你不是还兴致勃勃的样子吗?” “那不一样!”说话间人站了起来走到麦奇的面前,不着痕迹的将她困在一个死角里。 嘿呦喂,这么强的气场,平常还真是不多见呢! “怕我做出对你的这几个朋友有害的事情吗?”利用读心术汪大东此时心里的想法她很了解。 “走!”被人看透心事不可怕,可怕的是给一个陌生人看透。汪大东下了逐客令。 “走,走哪里?”抱着没有知觉的麦子,苏小幼出现在两人身边。 “姐!”眨眼间将面子上奸邪的笑容拢了起来换上俏皮的微笑,“当然是走去你家啊,肚子好饿!”捏着嗓子撒着小娇,麦奇扯扯麦子的耳朵一点也不担心会给它攻击,要知道没有麦奇的麦子就是只没有灵魂的猫。 “姐……”汪大东夸张的叫了起来,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呃,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远房亲戚!”暗自白了麦奇一眼,苏小幼不爽。 “怎么擅自跑出来了?” “不是你说的吗,陈德修看到我的人形,为了不让他起疑以后我要常常以人形出来晃晃!” “那你就晃来刺激大东!” “你说的他像狗,我是猫,不逗他逗谁啊?” 噗……敢情都是因为我才有你这一系列的行动,好,算你狠,{zh1}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叫我姐,我要当妹妹!” “拜托,你都四百多岁的老人家了,还要做妹妹,不羞吗?” “不羞,你也说了我是老人家,面子皮比较厚。”臭猫接招,“老人家我心疼钱,所以之前给你做的三个月的承诺收回!” 啊,不是吧,都赖汪大东,如果不是刚刚整过他我怎么会得意忘形,嘴下没了把门的将老板得罪了,我的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某猫欲哭无泪,同样憋屈的还有炎亚纶。本来找汪大东絮叨絮叨心里也就能舒服点,哪料人家把自己的话当安眠药用了,睡的还倍香,无良的麻吉,看来还得另找人唠唠。就近的还有谁呢,对,小叶子!话说最近她似乎很忙啊,都没怎么见到她。 几天前…… “小子,开这么好的跑车停在这里,是要泡马子吗?”混混1号登场,后面还跟着混混234567号。 撇一眼扭头不理。 “呦嗬,不理我,挺带种的呀!”混混1号开始晃膀子,“打!”果然是有练过,说了这么几句话,也就这个打字说的最有型。 噼里啪啦嘿嘿哈嘿。六扁一,一抗六的群殴就这样开始并进行着。 “住手!”正在所有人都不敢管的时候某人像神兵一样天降下来。 “哎呀,是秋医师啊!”在道上混的都知道此女乃红老头首席弟子,手握他们未来的健康乃至生命,能不得罪绝不得罪。 跟红老头叶秋除了学到医术再就是古道心肠,什么事问都不问就往自己身上揽,“你们回去吧,这是我朋友,有什么事情让你们老大来找我!” 本来就没有道理讲的混混哪还要继续找茬啊,连声应诺都急急离开。 呵呵,天助我也,还想怎么制造机会,这次的美女救英雄刚刚好。 “同学还好有你,不然七个人我还真的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搞定他们!”无论要做什么,先选择道谢总是好的。 “没事就好!”露一个温吞似水的笑容叶秋挥挥衣袖不带一点留恋的转身离开,但彭泽宇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同学,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几步跟上叶秋的步子,追女攻势正式展开。 不知道他这些小打算的叶秋乖乖将名字奉上,于是以后的几天…… “秋,下课啦,作为上次你救我的报答我请你吃饭!” “秋,为了弥补我上次吃饭的中途离席,我补请你!” “秋,衣服好漂亮,哪里买的?” “秋,为什么你会学医呢?” “秋,我们真有缘分又碰面了!” 呵呵,呵呵!这还真是有缘分啊,一连五天,天天都在门口等,不碰上才有鬼呢!叶秋揉揉面部肌肉,抽搐的紧啊! “彭先生,可以制造的并不是缘分。”顶多算孽缘!{zh1}一句叶秋的修养让她没有说出来。 “泽宇!” “啊?” “我的名字,这样叫我就可以了,亲切!” 呃,他是哪来的自来熟啊?叶秋肯定自从自己认识这个亲切的人后她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什么叫无奈,这就是! 自从跟自家女友商定好唐晓哲出现在灰色空间的次数越来越多,因此他意外的得到一个称号。 “唐三见,又见面了呀,老规矩?”谢冰的嘴从来都是能戏谑绝不正经说话,唐三见这个名字也是她想的。一见是来演奏,二见则是送女友,三见为了做生意,当然也许还会四五六七见,不过{yt}至少是三见。 “谢小鸟,今天不喝东西了,一会儿要去上课!”被人叫了绰号试问唐晓哲怎么能顺从接受,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说谢冰每天一张嘴总是叽叽喳喳说不听,谢小鸟叫的也挺贴切,不过这个绰号不是唐晓哲礼尚往来的回礼,而是汪童鞋的打抱不平的杰作。 生意像往常一样进行着,只是在{zh1}出现了些小插曲。之所以叫插曲那就是说并不是生意交易的问题,而是其他的。 “你就是唐晓哲?”趾高气扬的几个壮硕男孩站在唐晓哲面前。 “怎样?”对于陌生人唐晓哲基本是两种表现,一种是公式化的微笑绅士的风度,另一种则是冷脸相对拒人千里之外。现在他采用的是第二种方式,谁让他们挡住了自己的路。 “你是ASB学院的学生?” “咝……”轻吸气,唐晓哲很不想理这些人,最终还是礼貌占据了上峰,“没错是我!” “告诉你们学院的张范,上次的比赛不算,我们斗牛场重新比过!” 切,原来是要传话啊,还以为找茬呢! “我不认识他。”开玩笑,你让传话我就传话,我是不是太没骨气了。 “骗鬼呢你,谁不知道你跟你们院的汪大东就是因为他的介入才分手了。三个男人爱来爱去真恶心。” “前几天听说汪大东说自己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 “什么,双性啊,真没想到他是那种人,果然是混演艺圈的。”口气中是盖不住的鄙夷,“喂唐晓哲,听说以前你们挺铁的啊,怎么跟他分开的呀,该不会是他在圈里得了什么病才让你有这决心的吧?” 对自己和大东是GAY的传言唐晓哲向来都是冷脸相对置之不理,可是这次太超过了,已经越过了底线。 “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种,就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双手抄兜靠在墙上,唐晓哲此刻不再冷脸却比那寒意更甚。 其实在这个时刻寒的不止是唐晓哲,还有陈晴紫的心。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她的男朋友终于联系自己了,可没说两句就借口有事挂了电话,她真的很怀疑,自己还是他女朋友吗,他陈德修心里还有自己这个女朋友吗,他们还有没有必要再继续了呢?陈晴紫有很多不确定,同样陈德修也有顾虑,只不过跟陈晴紫这个女朋友xx没有关系。 “小幼,你真的觉得这样子好?” “对!” “他们不会有分身的排斥反应吗?” “不会!” “你确定?” “确定!” “真的确定?” “真的确定!” “我还是很担心!” “修!”一路上被陈德修的担心折磨的透顶苏小幼定在灰色人间门口,“相信我只要搞定了最聪明的晓哲,其他人没问题!” “听你这样说我更担心了。”无奈的叹气陈德修也知道自己这一路有多么的让人郁闷。 “小幼你还是不了解,其实我们当中最难搞定的是大东,他是典型的用夸张白痴掩盖一切的人,当有些事情他想要搞清楚时,以他执着的性子除非不得已,否则他一定要搞清楚。当然晓哲也会觉得这件事奇怪,但如果他发现事实对自己和周围的人没有威胁时,他是不会在乎的。”多年来的交情陈德修很了解自己的兄弟。 陈德修的话让苏小幼开始沉思,正如他说的汪大东有的时候执拗起来真的是他们中的{jp}。他不会像唐晓哲那样无事高高挂起,也不会像炎亚纶那般粗线条解决。真相想是他查不到也猜不到,但就是怕他在查的过程中惹到那两个脾气很{jp}的人,那就不好收拾喽。 苏小幼在门口思索的时间灰色人间里气氛凝重。 “我说你们真恶心,搞同性恋。汪大东更龌龊,男女通吃,不得病怎么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来者根本不把唐晓哲放在眼里。不过很快一杯冰水打破了他的优势感。 “道歉!”抬膝将来者放倒在地,叶浅卡着他的脖子,“你妈没教过你祸从口出这句话吗,快道歉!” 找事的走了,酒吧的秩序也恢复了,剩下的就是他们个人的问题。 “晓哲,我想跟你说件事!”思及陈德修的顾虑苏小幼转变了方法,只是唐晓哲依旧是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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