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BGM换成了《littlest things》这首歌,这似乎是我{wy}不会听腻的歌,这么多年来。
我突然想起了玄一明。
我清楚地记得,大一开学的{dy}天,他是我认识的第二个男生,他和他的小跟班在操场上乱晃,蹲在台阶上抽烟,看见我和朱晓璇路过,就说一口京腔的顺口溜,问我的手机号码,算是搭讪。
当时觉得那段话很绝妙,可惜我现在记不得了。
那天我披肩长发,穿着黑色的吊带,很短的粉色厚棉布裙,他穿着红色的衬衣,耐克的大拖鞋,头上戴着是似乎永远不会摘下来的头戴式耳机。
他告诉我他叫玄一明,那是我认识的{dy}个姓玄的男子。
军训的时候,我发烧了不舒服,刘鹏哥哥给我买来一大堆零食和牛奶,可是玄一明反复地给我打电话,说别喝牛奶啊,多喝水。
十一的时候,我和几个同学去市区逛,本想晚上玩到很晚不回宿舍了,找个旅馆得了,可是我们找了一路,都是满满满。
玄一明回了家,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干嘛,我当时不知道脑子灌了什么浆糊,骗他说我现在可怜,被抢劫了,露宿街头呢。
玄一明很急,可是又没法帮我,他在北京,离我这里4个小时的车程。
我们五个人在木质长椅上小憩,每个人买一件羽绒服裹着,只是十月初,北方晚上的气温就低得要命,后来我们去麦当劳过了一个晚上。
长假结束后,他回了学校就问我怎么样了,我咯咯一笑说我骗你呢我其实没事,抢劫什么的都是假的。
玄一明很生气。
我撇下他,一个人回了宿舍。
自那以后,我常常见他三五成群在校园里溜达,后来,他成了财政金融学院的学生会主席,组了个乐队,文娱活动不乏他们的身影,他们一有空就去唱K,再后来,他谈了一个很有范儿的女朋友。
但是我见到他,从来都是假装不见。
我想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惜我的性格太别扭,让我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我令人啼笑皆非的19岁。
后来,我又陆陆续续接触了几个北京人,他们重义气,但是也有一种傲,是骨子里的。
我是真的很羡慕男人,喝一杯酒,就成朋友了,就可以交心了。
有些男女,注定是哥们。
我有几个南方女友,聊天的时候异口同声地说哇,北京爷们儿好MAN哇,我爱京味的潮流。
的确,北京古典庄重和前卫时尚的交融造就了这样一个多元化的都市。
我爱北京,我爱北京爷们儿。
每一篇博文都是以眼泪结束,只是每一种泪的味道不一样罢了。
今天的是感动和怀旧。
不知道那个男生曾对我说过,小禹,你哭起来很难看。
好吧,我不哭,只是流泪。
P.S.CTMD我现在都很记恨三年前的自己,彼时的自己像个怪胎,在谁前面都是扭扭捏捏,错过了很多很多的人。
虽然女孩子说这句话很粗鲁,但是我要打字说:擦,操他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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