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居》里的宋思明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谁不谈“钱”这个字眼的话,就注定会到处碰壁,好像是只有钱才能让我们的内心更佳的“畅通无阻”。的确,现实的社会,本来就是把形形色色的人们,用“几角”或者“几元”这样等级分明的字眼来论述! 那天早上,母亲在上班之前嘱咐我说:晓雨啊,今天中午你到包子铺给妈妈买四个包子送到我的单位里,等晚上妈妈下班回来家再把为妈妈买包子的钱还给你。于是,我二话没说就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但是,当我听见母亲从嘴里溜达出来“还”这个字眼的时候,我的内心别提有多么的难受了。我有点多心的认为,母亲的那个“还”字是让我将来有了钱之后,就得把她养育我这二十几年的恩情统统都还给她,而不是让我一辈留一辈地永传万代! 中午,到了给母亲送饭的时间。我一来到包子铺,首先是把钱包敞在自己的面前,一张一百元、一张五十元,四张十元,三张五元……我把钱包里其中一张五元钱,递给了包子铺里的那位女服务员,我说:你好,给我拿四个牛肉馅的包子,我要打包带走。接着,那位服务员接回我手中的钱,便回头向厨房跑,给我提包子去了。没过多久,那位服务员就把一个臃肿的饭盒递到我的手中。 可让我糊涂的是,她在把装满包子的饭盒交接在我手中的那一刹那,并没有把那找零的一元钱也随之归还给我。是不是她忘了?于是,我就理直气壮地提醒那位女服务员。后来,那位女服务员指着我手中的饭盒,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这饭盒里是五个牛肉包子。 没错,我当初本意是想买四个包子的。但当我看见那位女服务员把自己手中饭盒外层塑料袋的蝴蝶结捆扎如此精美,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她把这饭盒里多余的一个包子踢出去呢,不就是一元钱嘛。同时,我也在感叹到,如果天下的人们都能把自己眼前中的“蝴蝶结”捆扎得像这位女服务员一样的精美的话,那么我们岂能为一元又一元钱而望眼欲穿呢? 走在母亲单位的路上,我越寻思就越不对劲,那包子铺的女服务员简直就是“霸王条款”,她赚我的一元钱不费吹灰之力,可我却因为缺少这一元钱,就快要过上风餐露宿的生活了。我无法不去想《蜗居》里的苏淳,仅仅是他的一元钱被超市内柜子卡住拿不出来了,回来却被他的妻子海萍蛮横无理地刁难得不知所措的窘境。于是,我为了以后,自己不被千千万万的“海萍”所刁难,我真的有种返回那家包子铺,叫那位服务员剔除我饭盒里的一个包子,让她找回我一元钱的欲望。 我可是个男的呀,心胸不能狭窄到了钢镚一元钱周长那么点,如果那样,我真的是惨到了极点。没过多久,我恍然大悟了起来,我这不是和自己的亲生母亲较劲吗?我就是个死脑筋子!其实,即使我花上了一元钱两元钱甚至花更多的一元钱,换回来的却只能是包子,终究是被母亲吃到自己的肚子里去的。难道,母亲竟然会有独门绝技,会把她肚子里的包子碎屑变成黄金从直肠里挤出来,供人们去抢夺? 切,我竟是算计一些没有用的东西!缺乏男子的气概! 我断定,《蜗居》里的宋思明,即使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海藻也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宋思明混的。虽然说,海藻在伦理道德上对不起小贝,可是海藻的一系列举动都让我们看出来了一个真相:伦理道德根本就诞生不出来大米和白面的!其实我们都看出来了,海藻一副愧疚之情根本就是“披着狼皮的羊”,没准海藻在自己的内心里会这样鄙视小贝:小贝,虽然你比宋思明年轻,在性功能方面他根本就不占优势。可是每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需要钱来作为铺垫,精神上的满足已经掩盖不了我对物质的渴求了。 这社会,真他妈的现实。是的,现实的我们可以少走弯路,早日走向成功之路。钱就是爹,我们何必要认祖归宗呢?如果将来我们科技的不断发展,兴许钱就能有生殖的功能,生个孩子直接就是钱的血统,再也不用天天为钱而考虑是否要“弃暗投明”了! 生活中,我见过不少离婚的夫妇,在孩子判给一方之后,孩子就与另一方的父亲或者母亲立即就断绝了来往。原因是各种各样,但其中一个最突出的原因,就是钱!一方也许没有多少的经济能力而给孩子的生活比较少,或许这一方根本就是蓄意不给孩子的生活费,所以另一方从此就断章取义地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与他们的父亲或母亲来往了。 是的,无论什么样的东西,只要一遇上了钱,就立即可以另当别论了。仿佛这尘世间一切的重量和尺度,都是用钱来测定和称量的!这世间所谓的勾心斗角和藏污纳垢,都是钱在阴暗处偷偷指挥。好在,有的时候,钱是买不了命的,不能让已成为骨灰的外婆起死回生,否则这世间可真的是颠倒黑白,不分个你、我、他了。 有的时候,金钱是算计不得的。看似非常庞大并且复杂的问题,及其本源唯独一个:钱的确是个好东西,可它{jd1}属于身外之物……但是,当女儿让准丈夫与自己的父母见过面了之后,那个男孩如果一来二去总也不带点礼物送给准岳父岳母的话,那么女孩的父母肯定会在背后,跟他们的女儿唠叨:这个孩子可真不懂个礼貌,你可得慎重考虑是否要和那小子登记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