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怀旧情绪浓厚。我每来到一个新地方,就要重拾过去。杭州的新生活。原来才刚刚开始。
回顾过去。看看现在越活越孩子气的自己。以前曾经过得那么书生。还有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和令人尊敬的老师。enough.i am the rich one.
现在07基地的师弟游给了耘老师的地址。让我想起那张搞怪的“我的大学”。又重新回到当年的论坛。找到有关这张照片当时的记录。~~
题目的由来:MR.造杭根(无别意乃音标以示我们对吴方言的尊敬)在一堂论语课上论及英国人、德国人、中国人的差别时候,开了个玩笑。玩笑是这么说,嗯,各国科学家要研究骆驼的习性,那么,严谨的英国人就深入到大沙漠内部,与阿拉伯人同吃同住(关于阿拉伯人的典故,还有个令05基地同仁全体尖叫的笑话此不赘言,有心者请补注),出来的报告是条理清晰注解详细;中国人首先是成立了一套班子,任命谁是领导,谁是副领导,真正进入正题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德国人则大写特写,美其名曰,《从骆驼到德国古典哲学》。
昕茹想教会我蛙泳,我却学会了仰泳和自由泳。能在大冬天游泳是很兴奋的,虽然不是冬泳,每次从那个灯火辉煌的游泳馆里出来,筋骨被拉伸了一番,是为乐事。
大象、猫,还有猪猪,我们几个摆着出师宴和谢师宴,以深水区为标志,天知道,我才去过两次深水区。猫最近学会了唐老鸭叫学得很像;猪则在快溺死时,领悟了真谛;大象的“阿累”的法语翻译说,GOGOGO。MR.曹炜洪亮的上海普通话传来,印欧语系么!在遥远的18世纪末期,印度传统传播到了欧洲,这就是传说中的原始印欧语。
言归正传,自打从东区离开了锡山公寓(几万一学期的宿舍费)的韩国人之后,我们就迎来了新嘉顿的印度人。这是一个全球化的时代。却并非一个民族融合的年代。汉语俱乐部显然没有大一积极。我们在激情澎湃地做着政治习题。
韩国人总是耷拉着凉拖,带着运动帽,大冬天也穿着短裤,HOT粉丝昕昕对我说,韩国年轻人冬天穿棉毛裤是要被同龄人鄙视的。由此,我很佩服他们的耐寒能力。但是到了新区,“佩服”一词,就用不上了。因为印度人压根儿就没有寒冷的神经,乃至寒冬,他们仍旧是凉鞋短袖,不像我们裹了丽水xx艾莱依的或者是常熟xx波司登的羽绒服,还那么怕冷。
印度人,体育老师看看黑板上05基地的《我的大学》诗歌中凭空出现的“的印度人”,说印度人长得多好啊,可来这边的不是{zh0}的。然后头一顿,问,“你们喜欢印度人吗?”那种神态就好像集市里卖种猪的老板。我们对印度人的感情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明白的。
很美丽,尤其是女性,保留着自己的传统服装,艳丽的、在太阳上闪着光亮的纱丽在新校区中飘荡,头发都像是做过伊卡璐广告的地中海美女或者光荣希腊的秀发。同学们研究印度女人的额头上有没有红点点,由此来判断他们是否出嫁了。却发现一个女子的额头上有三个红点点的。看来体育老师的理论站不住脚了,难道她嫁了三次么。
男人就比较像是PRC80年代的青年,他们总是穿喇叭裤,紧身的那种,把身材弄出一个条子,很瘦。男人也经常把手机的扩音器开得很响,让校园中到处弥漫着印度风情。“啊~啊……啊!”这让我想到那些扛着录音机在肩上的青年。男人们也飘着香,不是安娜苏的柔美香水,而是汽车香水式浓烈的刺鼻的香气,在带风走路的男人过后,香气一会儿还无法散去。
而游泳馆的印度人就不同了。这里xx不分季节。用体育老师的理论来说,是佛的世界。印度太热了,所以哦,那里的人往往向往着“清凉世界”。因为热,他们的寿命也很短暂,所以及时行乐——哦,今朝有凉今日吹。
在这个不太大的清凉世界里,我们和印度人共浴一方泳池。他们常常有很多游戏:水下芭蕾,扔沙包,还有中印之恋。
我常常担心仰泳面朝天会不会有一个通体黑亮的撞到。当游泳进入到庖丁解牛的状态时候,在沙包中,在阿累中,在芭蕾溅起的水花中,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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