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府偏厅。
狄仁杰正来回踱着步子,虽然但他的步伐依旧平缓稳健,但重重的深思已经笼在其缺少血色的脸上。他刚刚听完伙房老刘和苏醒的赵二的陈述,老刘所讲的同那日对如燕所讲的一样,只不过又把如燕之前去厨房验毒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而家丁赵二,只说自己刚进停尸房便被门后藏匿的人打晕,其它便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打晕他的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再说丫鬟晓风,虽然已经过了两天,但她说起那日看到小顺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样子仍是十分害怕。听了他们的所讲的,狄仁杰、李元芳和曾泰不约而同的陷入短暂的沉默,他们知道这次的对手相当不简单,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好像对狄府的一切洞若观火,做了精心的排布,似滴水不漏一般。
“走,我们再去如燕的房中看一看!”说话间,狄仁杰一行四人已经到了东跨院。进了屋子,一切果真如晓风所言,并未见异常。狄仁杰打开梳妆台上那个匣子,明显是放一对娃娃的盒子,现在只留了个俏皮鲜亮的女娃娃。他见李元芳看着那盒子微微的有些愣神,心中只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向屋子中间走去,没想到却在那张黄花梨木的桌子下发现了一点白白的东西。及至拿到手里才看清,这是鸟的羽毛,而且和府中所养信鸽的翎羽极其相似,他不由心念一动。“看来,这里绝不只有如燕一个人待过,至少,还有那只信鸽!”狄仁杰晃晃手里的翎羽,对李元芳和曾泰说到。“恩师,你的意思是如燕把信鸽带到了屋里?”曾泰疑惑道。“信鸽曾在这屋里,却不一定是如燕带来的。走吧,我们回偏厅再谈。”
待狄仁杰他们四人回到偏厅坐定,已经是酉时三刻了,狄春本想提醒他们去用晚膳,可是看到三人沉重的神色却又不敢插嘴。只听李元芳道:“大人,依卑职看来,小顺之死和如燕的失踪必有关联,可是现在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简直毫无头绪!”狄仁杰呷了口香茗道:“谁说一点线索都没有呐?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小顺的死因和对方的xx动机,但如燕的事却又诸多痕迹可寻啊。如燕无故不见了踪影,但人却不可能凭空蒸发。若说她有急事出门来不及告诉别人,但她必知我们会为她担心,不可能连只言片语都不留下。而且若说出远门,她一不带钱,二不带衣物甚至连马也没骑,连大门也不走,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况且府内刚出了这样的大事还没有料理,她又明知道我们即将回京,是什么原因可以让她放下这一切突然离开呢?再说她房里失的物件,不过是个小玩意。因为是你送给她的,所以对她而言至若珍宝,但对别人也许没有半分用处。所以,我推测,这娃娃就是如燕自己带走的!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在不能留下书信或者口讯的情况下想告诉我们什么?”“莫非狄小姐是被人挟持了不成?”曾瀚墨一路跟着狄公探访,自己也在动着心思,此刻他突然想到这节不由脱口而出。“逆子!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插嘴的份!还不乖乖给我闭嘴!”曾泰被儿子的无理举动吓了一跳,生怕冲撞了狄仁杰,就要叱责曾瀚墨退下。“曾泰啊,瀚墨说的不无道理啊!”狄仁杰向曾泰摆摆手,继续说道:“我也正有这样的考量,如果如燕离府没有充分的理由。那就极有可能是被人所挟持。但是她既然能带走心爱之物,说明她当时离开的时候还是很清醒的,她大概不是被击昏或者说不是直接被迷晕带走,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所以才会又这样的做法。而且以如燕的身手,就算来人武功再高,要想这样带走她也绝非易事,但我们都看到了,无论是房中还是院子里都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人听到异响,那么{zd0}的可能便是来人以某种事情威胁如燕,逼她就范,而如燕为保大局不得不依从于他!”“大人,你的意思是,也许来人是拿狄府上下的性命来威胁如燕?”李元芳恍然道。狄仁杰点点头,神色更加凝重:“而且我怀疑,杀死花匠和挟持如燕的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伙人?”“那他们为什么在{dy}天杀死了花匠却在第二天带走如燕,就不怕如燕去告官府或被别人发现吗?”曾泰不解的问。“我猜想,对方定是武艺超绝,先前一定是警告过如燕,杀死了花匠更是落实了他的威胁,还可以引起府内的恐慌好让他趁乱行动!如燕之前定是要与我们联络或者要留下线索,却都被他破坏了,也许那只信鸽就能说明这一点。如燕可能正是顾及府中大小几十口人的性命才不得不向他妥协。而她带走的那样东西,或许是想留个我们暗示,胁迫她走的可能是个男子,还有她当时的境况。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挟持如燕肯定不只是为了牵制我们,而是有更大的图谋!所以如燕现在虽然不知所踪但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啊。”狄仁杰虽然口中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
“咚!”听得一声重响,只见李元芳一拳狠狠的擂在了桌上,他咬牙恨恨道:“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气焰嚣张,竟在这天子脚下,宰相府中做下如此弥天大案,我一定要将他们xx万段!”“元芳,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一切需万分小心,切不可感情用事啊!”狄仁杰正想要走过去拍拍李元芳的肩膀,却剧烈的咳嗽起来。“大人,您还好吧?”李元芳忙扶了狄仁杰坐下,又端来了热茶,“您的病刚好,万不可太过操劳。卑职刚才是有些沉不住气,以后都听大人的便是了。”狄仁杰喝了几口茶,感觉平复了一些,慢慢道:“无妨无妨,我还清楚自己这把老骨头的斤两。元芳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们大家都在为如燕担心,但为今之计,我们需要冷静的思考方能寻到线索找到如燕啊!”他见李元芳面有惭色,便不再说什么,继而转而向侍立一旁的曾泰道:“皇帝特地派了风春来去嵩县,恐怕不只是为了医治我的病那么简单吧,说吧,她这次急召我回京所为何事?”“恩师明鉴,”曾泰恭言,“此次陛下急召恩师回京是因为朝中将有大事发生。”“哦?既有大事,为何又如此体恤我,让我明日再去面圣呢?”狄仁杰疑道。“恩师,学生所说的这件大事乃是三日后新罗使团进京一事。恩师是知道的,虽说上元二年买肖城之战后,新罗遣使入我朝进贡并且谢罪,但实际对我朝在新罗的新政一直是心存不满,颇有微词,边境冲突时有发生。特别是武皇即位后,他们竟常常找各种理由搪塞少进或者不进供奉,一直令陛下xx不已。但因西拒吐蕃北防突厥,朝廷一直无暇东顾,所以只能这样僵持着。如今新罗主动示好,而且又是{dy}次如此大规模高规格的来访,陛下龙心甚悦,对这次使团来访相当重视。此时恰逢张阁老代圣南巡,陛下为展天朝国威,所以特急召恩师回京主持大局啊!”“哦,原来是这样。”狄仁杰点点头。“恩师今日还是早日歇息,等待明日皇帝的召见吧。学生先行告退了。”曾泰说罢,不顾狄仁杰的挽留,拉着曾瀚墨行过礼后便匆匆告辞了。
(忆忆不会写推理,硬着头皮贴上这段,让大家见笑了,还有,故事里的史实,也是不足为信的。为嘛还没到我想写的地方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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