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陆续都拖着行李箱走了,就连晚上也是有那么多走的人。校园里静得冷冷的,路灯也亮得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学校里穿梭,在校园里一个人纠结,彷徨。当一切都淡去以后我们究竟还能留下些什么?有什么会是纯粹的?没有是吧,我们必须把自己投入社会这个藏透顶的熔炉里,然后捞出一个脏透顶的成品。就这样痛着痛着社会化着,为了那份叫责任的东西吧,我们要填饱肚子,我们要拿一些东西去爱我们很爱的人,我们要让自己和爱的人过上好日子,我们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我们受不了他们受一点点委屈。于是,我们就变了,习惯带着面具和各色社会上的人交往,去挣生活,境界高的也许可以玩弄生活。于是,家人变得成为生命中更加重要的人,一座实实际际的安全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