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Y告诉我说她正在翻看过去写的博客,因为她说这样才知道,原来,自己就这样{yt}{yt}的长大了。
我说,我很少回头看自己写过的东西,因为害怕,害怕看见自己的{yt}{yt}是这样度过的。
我想我们都是很脆弱的人,只是她选择了更为直接的方式去翻阅自己的过去,而我则是逃避着自己对过往的记忆,如果不是熟人问起那些点滴,我想,我会把过去的记忆统统放在抽屉最里面,不会轻易再拿出来,就如刚刚过去的2009般,在跨年的那天丢在垃圾箱里的牛奶一样跟我再见了。
离开北京的那天,我感冒了,严重感冒,高烧了整整24小时,记忆中好象没有哪次高烧到这个程度,那个晚上,我独自躺在床上把能够往口里塞的药都用上,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去洗手间,骨头好象有上千蚂蚁在咬,就这样,我熬过深深长夜依然是38。8度,直到身边出现坐早班飞机赶来的他,我依然坚持不去医院打退烧针,经过漫长的熬,最终在深夜我恢复到了正常体温。
在那个夜深的几次,眼泪流了出来。没有缘由的那种。
我觉得我真是病了,是那种一个挺刚硬的壳被敲出了裂痕,紧跟着跟脆弱的云母片一样无法避免的扩大断面,轰的一声,跌入低谷。
我就这样忐忑不安走过那段时间,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
不是谁都从最初就气定神闲,宠辱不惊。
时间,可长可短,可爱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