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奋斗到晚上10点多才回来。今天为了查英语成绩提早回来了。不好不坏的分数。我显然是习惯了。
看了佳发给我的视频,关于80后的种种回忆。原来我们都是怀旧的一代。或者说,是时间走得太快。
昨天做了很煽情的举动,给亲爱的赴台交流的5个小朋友写了很多很多话。多到我都忘了我写了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费尽心力地想要珍惜。
到大学后,我常常会想起2008年的夏天苏小鱼给我写的那封信。
我才知道,我的自私和冷漠曾经在高中留下那么多误解。那么多。
那时,我告诉自己,我要放低自己,放得很低很低,这样才不会被骄傲的烟幕遮挡看见光的眼睛。
我要看见每一个人的光芒。然后在每一个人的光芒里吸收能量。
这就是我爱你们的原因。我说过的,梦想尚在,我们就可以把幸福写得源远流长。
下午复习社会学时,背到关于“角色”的内容。
角色认同,角色混淆,角色紧张,角色冲突,角色失败。
其实,这一生都是不停地扮演角色的。对吧。
变换的舞台背景,路过的甲乙丙丁。
你演的是谁?你等的又是谁?
珊说,不早不晚,原来你也在这里。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路过万水千山,直等到卸妆了,才看清一些人,一些事。
下学期,我也会申请去台湾交流。政大。或淡江吧。
很想换个环境,然后快快长大。都说射手座的人是大孩子。一点不假。
我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很独立的环境去经历真正的成长。
只有离开厦门才会知道心里对它的依恋到达怎样的程度。
只有离开一些人才会知道他们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位置。
很期待那场旅行。以学习的名义。
去张士豪和孟克柔演绎青春的那个地方,走过青春尽头的蓝色大门,看见迷雾背后的灿烂千阳。多美好。
还有两科,不算死记硬背的两科。我应该可以准备得很好。
考完想去看《阿凡达》,不过听说,它被禁了。
党就是如此小心翼翼。生在中国,任何自由都是想象的自由。信仰自由也好,新闻自由也罢。
不过都是永远落实不了的名词。呵,有点小激动了。
早上写了一早的《新闻自由》,又想起了许知远的《新闻业的怀乡病》,想起吴晓波的序言,“总有一代人会实现我们的梦想。”我们是可以实现新闻自由的那代人么?
希望是吧。
然后,好好加油。我,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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